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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比得上普通壯漢全力奔跑。
用一個壯漢全力奔跑的速度,行駛一天,那得是多遠?
“這你就不懂了吧,這個不叫‘舟’,雖然大些,但還是叫車,原來的名字我忘了,但咱們虎衛軍叫它‘白牛’。”牛蛋老身在在的說道,他現在是都指揮使,二狗子是他的副將,也就是副都指揮使。
虎衛軍主將是趙破虜,之前是安東都護,這回大唐西征,軍中驍將們都各歸其位,帶著自己的精銳部曲趕赴西域作戰。
虎衛軍是長安禁軍中,除了狼牙軍外,另外兩支由全部由練氣修士以上境界的修士,組成的精銳強軍之一。
兩人在安東的時候,有幸入了趙破虜的眼,這回大軍西征,趙破虜就把他兩調到了自己麾下。
虎衛軍不是純騎兵,將士們趕路速度難免就慢了,運輸輜重也很不方便,為了解決這個問題,匠作監早早研製出了這種,被將士們稱作“白牛”的車輛。
叫這個稱號,是因為將士們覺得,這種車輛像牛一樣耐勞,再加上陣法發動時,有淡淡的白『色』靈氣光芒散發。
白牛不僅用來運送糧秣軍械等各種輜重,便是身為“普通將士”的練氣修士,也都坐在上面趕路,全不用自己下地行走。
虎衛軍的這種白牛,搭配兇獸戰馬在官道上行軍,自然是“一騎絕塵”。每日行軍三百里都不在話下,是普通軍隊行軍速度的六七倍。
“這樣的好東西,竟然用來當騾車用,咱們大唐現在真是強大啊!”二狗子發出由衷的讚歎,“超乎想像的強大!”
牛蛋嘿嘿笑道:“這要是放在十年前,我也不敢想,那會兒誰要是跟我說,大軍行軍可以日走百里,我都會打破他的頭!可現在,三百里都不在話下,這還真是滄海桑田。”
這時候,他倆後面跟上來一騎,上面的騎士微笑道:“這也就是我們虎衛軍,尋常長安禁軍可沒這麼好的條件。好馬配好鞍,這通常也意味著,我們到了戰場上,是要攻堅城、戰強敵,發揮關鍵作用的,凡戰必是惡戰,可不能得意忘形了。”
牛蛋和二狗子回頭,看到是張載,前者便笑道:“這是自然,沒道理好東西都給我們了,惡仗卻讓別人去打。”
說著,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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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二狗子腦袋一巴掌,“這是提醒你的,知道不?趙將軍怎麼說來著,從我們出現在戰場上開始,就意味著戰爭面貌已經發生了徹底變化,往後的大軍作戰,就是閃電戰的天下!我們必須做到手快心穩!”
二狗子委屈的看了牛蛋一眼,敢怒不敢言,張載看慣了這種場面,也不覺得奇怪。
他看向西域的方向,沉默了一會兒,眼神悠遠的喃喃道:“大唐有這樣的強軍,天下還有邊界嗎?”
.....
天下有沒有邊界,張長安不知道,他很清楚的是,人生是有邊界的,這個邊界就是死亡。他看著眼前的新月教監察院修士,腦海裡在盤算著,對方還能活多久。
從巴兒思汗城“逃”到碎葉城時,張長安跟賽典赤等人,直奔城中最大的新月教寺廟群,監察院的據點就在這裡。
以賽典赤的身份,自然很快就見到了這裡主事的祭師,他焦急說明了自己遇到的刺殺情況,並悲憤的懇請主事祭師召集人手,讓他殺回巴兒思汗城去,找大唐修士報仇。
“唐朝修士實在是狂妄到了天邊,竟然敢到真神的地盤上來,當街行刺我賽典赤·詹思寧,偉大先知的後裔!這是對真神和哈里發的挑釁!我們必須還擊,必須立即給予有力的還擊,將唐朝修士從巴兒思汗城趕出去!”
賽典赤說這番話的時候,無論是語氣還是神情,都表現得無可挑剔,充分表達了自己一個貴族惱羞成怒的狀態——他的表現當然是完美的,在來的路上,張長安已經訓練了他很多次。
沒有任何意外,八拉沙袞的監察院主事祭師,沒有答應賽典赤的請求。他又不傻,自然知道唐朝修士不會在巴兒思汗城停留,唐朝又不是來攻城的,等賽典赤帶人回去,黃花菜都涼了。
這名叫作忽速納丁的主事祭師,也能夠想到,唐朝出動數十名大修士、幾百名練氣修士的行動,必然不只是為了找賽典赤復仇那麼簡單。
他耐心勸賽典赤冷靜下來,跟他好好思考一下唐朝的意圖。
翌日,忽速納丁派去巴兒思汗城的大修士,就回稟了當日唐朝修士行動的詳細情況。當得知有許多修士,包括幾名大修士,被唐朝修士抓走後,忽速納丁的臉『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