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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創傷,根基大損,修為所剩無幾,這些年身體更是一日不如一日。盛怒之下,剛剛從田裡歸來的他,哪裡經受得住?
“父親!”
看到張鍾黎的模樣,張遜悲撥出聲,霎時滿面淚痕,膝行到對方腳前,抱著對方痛哭道:“父親!兒子知道,這回朝廷出兵河西的訊息,你已經聽說了,接見叔伯們,也是想要再度起事響應,但是不成啊!吐蕃人勢大,月神教如日中天,咱們忤逆他們不得,否則必遭橫禍!
“當年張義潮舉事,賴父親血戰,蘭州也在名義上歸附了他,但結果如何?張議潮被朝廷召回長安,名為升遷,實為監視,歸義軍轉眼衰落,吐蕃人捲土重來,我們張家男丁被屠了七七八八,家族產業被一掃而空,就剩了些薄田勉強餬口......要不是幾大家族還有點民心,張家早就不復存在了,何以能苟延殘喘到現在?
“父親!近年來月神教高手輩出,神子更是已經溝通月神,那是將成大業之兆。請聽兒子一句勸,安王他贏不了的,縱然一時有所斬獲,也只會跟張義潮一樣,您不要再抱有奢望了,否則家族萬劫不復......”
聽到這裡,張鍾黎再也忍受不住,一口老血噴出,雙眼一閉,身子直接栽倒。
“父親,父親......”
慌忙抱起張鍾黎往屋中走的張遜,沒有注意到,此時此刻,半空中一隻無形無知的眼睛,正在看著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