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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走回安王府,李曄不僅沒有變得清醒,反而晃盪的更加厲害。
剛剛進了門,眼見李曄在臺階上一腳踩空,有摔倒的危險,影子一樣的大少司命連忙出現,一左一右將李曄穩穩扶住。
就不說什麼堂堂安王了,一個陽神真人要是走路都會摔倒,那也太沒面子了些。大少司命都是懂事的好丫頭,自然不能讓李曄出這個醜。
攙扶醉酒的人,是個技術活,對女人來說尤其如此。
一般關係不近的,即便是攙扶著,對方要摔倒的還是會摔倒,因為一旦正經攙扶起來,那就是親密接觸,胸大的女子尤其如此。
這得很有奉獻精神才行啊。
擁有這種奉獻精神意味著什麼,每個人都心知肚明。
李曄是很清楚這個道理的,在地球上的時候,他每回喝酒喝多了,需要女同事攙扶的時候,都會著重注意一下對方的姿態。
一旦發現自己心儀的女同事,竟然不認真攙扶自己,基本上心就涼了大半截,兩人之間也算是徹底沒事了。
這當然不是最痛苦的。
要是發現恐龍埋怨美女不會扶人,要自己過來幫忙,李曄就會立馬清醒過來,腳步不慌了,蛇行步也不走了,腰桿挺得筆直,表示自己就是上戰場都行,絕對不需要旁人幫忙。
至於這個時候,恐龍看他的眼神,是不是和他看美人的眼神一樣,那就不是李曄會去關心的細節。
少司命就很會照顧人,恨不得把李曄背到背後,一溜煙兒直接飛回屋子,給他丟到床上。
大司命就不同了,神色認真,眼神鄭重,好像在做針線活,李曄要是能繞著安王府轉上幾圈,那才最好。
“哎呀,我忽然肚子疼,估計是晚飯吃壞了,你送殿下去休息,我先走了。”少司命也不知發了什麼瘋,忽然就說了這麼句話,也不等詫異的大司命反駁,就不見了蹤影。
堂堂陽神真人,竟然會吃壞肚子,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這話明顯不是對李曄說的,李曄也就當沒聽見。他當然不會告訴別人,自己就算爛醉如泥的趴在下水道吐,腦子裡也是清醒的,很明白自己在做什麼。
斷片兒這種事,對李曄而言是不存在的。
事實上,李曄就很懷疑斷片兒這種事的真實性。或許,那只是某些人用來做壞事的藉口,而且是做完還不用承認的最佳理由。
左右是大司命把李曄扶回了院子。
大司命身材高挑,鑽進李曄的胳膊下,一隻手摟著李曄的腰,不僅自己走得四平八穩,還讓李曄完全不必擔心失足。
如果是旁人看到了,定要讚歎一句,大司命果然是實誠女子。
李曄就不會這樣認為。這世上哪有什麼實誠女子,哪有什麼不懂風情的直男,只看他們對你有沒有興趣而已。
所以,當李曄被大司命穩穩放在榻上,還打算細心的給他蓋好被單時,李曄就忽然拉住對方的手,猛地把對方扯進了自己懷裡。
大司命自然是不肯從命的,表現的驚慌不已,轉頭就要從床榻上爬起來。還說什麼安王喝醉了,還是早些安歇的好,有什麼事都可以明天再說。
李曄此時化身色中餓鬼,哪裡會聽大司命說什麼,他又不傻。大司命雖然嘴裡說得一本正經,但並沒有大喊大叫,這就是很說明問題了。
到了這種時候,女人只要不高喊救命,誰還管她說話的內容。哪怕大司命雙臂把胸脯捂得死死的,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那也只是表達自己不是隨便女子的固有反應。
男人力氣天生就比女人大,這時候不用,那還等到什麼時候。
等到李曄翻身上馬,一切就成了定局。
翌日佛曉的時候,少司命早早就趴在窗戶外面,探著小腦袋往裡面偷看,好奇的像只貓兒。
她看到了她想看到的戰場,那叫一個凌亂,被扯碎的衣衫碎成布條,灑的滿屋子都是,竟然也沒收拾一下。
當然,這些比起鏖戰一夜猶不罷休,此刻還在三百回合大戰中的兩人,就顯得無足輕重了。
羞紅臉的少司命閃電般縮回了窗外,還嘀咕了一聲不知羞,也不知是在說李曄和大少司命,還是說她自己的偷窺行為。
總而言之,這天李曄午後才出門,大司命也是一樣。
再見到少司命的時候,大司命就像是犯錯小孩兒見到家長,羞愧得想要挖個地洞鑽進去。
尤其是當少司命使勁兒瞅她,還一副我是過來人,你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