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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去了後院。
而那名神使,卻沒有跟著『露』面。
進入後院的劉隱,哪還有半分醉酒的神態,看到掌櫃就站在院中,笑嘻嘻的看著他,連忙迎過去,沉聲道:“廢話也不必說了,我知道這間酒樓是青衣衙門開的,你們就是青衣衙門的人。現在我有大麻煩,需要立即見你們的管事!”
大腹便便的掌櫃,拱手作揖罷了,才笑眯眯道:“郡王真是好眼力。不過郡王不必著急,有什麼用得著我們青衣衙門的地方,只管明言就是。小的不才,就是這裡的管事。”
說著,掌櫃引著劉隱進了一間廂房,請對方先坐,這才陪著坐了,笑容不減道:“郡王有什麼麻煩事,是青衣衙門可以效勞的?”
劉隱警覺的左右看了看,見房間頗大,還有屏風隔開內外間,想必是掌櫃的住處,就低聲道:“你是青衣衙門在廣州的管事?本王的意思是,你的身份......”
掌櫃笑著道:“郡王勿憂,廣州的青衣衙門,就是小的做主。”
劉隱這才鬆了口氣,他其實也看出來了,對方是真人境大修士,這便不無焦急道:“有契丹、南詔的使者,來蠱『惑』本王造反!長沙郡王已經跟他們簽訂盟約,得到了他們的幫助,估計現在正在緊鑼密鼓謀劃此事!
“不僅如此,明年秋日,契丹就會聯合沙陀、党項、回鶻、吐蕃、南詔等,共同發起對大唐的進攻!這是關係國家存亡的大事,需要你馬上稟報安王!”
這是一個天大的訊息,然而掌櫃卻沒有半點兒驚慌訝異之『色』。
他依然笑容可掬的看著劉隱:“既然長沙郡王已經叛國,不知廣州郡王是如何回應他們的?”
劉隱痛苦的閉上眼睛,“來人實力高強,悄無聲息,就斬殺了本王的護衛。本王迫於無奈,只能假意同意,虛以委蛇!實不相瞞,本王也跟他們簽訂了盟約,還將長子送了出去.......”
說到這裡,劉隱五官都扭曲在一起,呼吸也變得紊『亂』,好似正在經受某種不堪忍受的煎熬。
掌櫃既不安慰,也不催促,就靜靜看著劉隱痛苦。
好在
劉隱知道時間緊迫,自己沒空拖延,很快就睜開通紅的雙眼,咬牙切齒道:“但本王絕無叛國之心!之所以如此,只是迫於形勢使出的緩兵之計,為的,就是能夠有機會將這個驚天訊息告訴你們,好讓安王早作準備!
“還有!耶律平留了兩個神使監視本王,現在他們都跟到酒樓來了,正在大堂吃飯,你們要速速拿下他們!我的孩兒......我的孩兒,還希望你們速速派人前去搭救,如果行動快些的話,他或許,還有被救出來的可能......”
說完這些,劉隱就滿含希翼的看著掌櫃,滿面不正常的『潮』紅。
掌櫃半點兒也不著急,不解的看著劉隱,好奇道:“郡王跟我們說這些,難道就確定我們會相信?萬一,小的是說萬一,這是郡王的引蛇出洞之計,是為了將我們廣州的青衣衙門一網打盡,那我們冒然行動,豈不是要全軍覆沒?”
劉隱一怔,眼珠子睜得大大的,“你,你說什麼?”
旋即,他就漲紅了臉,拍案而起,大怒指著掌櫃,吼道:“你竟然懷疑本王叛國?!”
掌櫃被劉隱噴了一臉唾沫,卻半點兒也不惱怒,甚至沒有伸手去擦,頗有種唾面自乾的風度,仍舊是笑著道:“郡王怕死嗎?”
這把劉隱一下子給問住了。
如果他不怕死,就不會對耶律平虛以委蛇,昨晚就命喪黃泉。
他昨晚答應跟耶律平結盟的時候,就想好了今天要來找青衣衙門,如此一來,他『性』命保住了,也不用賣國,是兩全其美的選擇。唯一付出的,就是讓長子陷入危險境地。
但他並不止一個兒子。
為了其他兒子,讓長子陷入危險,也並非不能原諒。
作為一介諸侯,這點基本的取捨,劉隱還是能夠想清楚的。
但這些,都不能掩蓋他怕死的事實。
哪怕他可以說,自己是為了妻兒,哪怕他可以想,如果自己死了,妻兒也會活不成。
但當時的行為,最大的原因,還是因為自己不想死。
掌櫃的見劉隱不答話,抹了一把臉上的唾沫,慢悠悠道:“如果郡王怕死,那麼就可能已經跟契丹串通,給我們青衣衙門設下埋伏,引誘我們出擊,再將我們一網打盡。這樣你在嶺南舉事,就沒了掣肘與危險。如果郡王不怕死,那就應該在昨夜與異族血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