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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架法器床弩周圍,都有一個完整的修士隊承擔護衛職責,確保在接下來的戰鬥中,法器床弩不會被奪取、毀壞。所以只要關前還有敵人,它們就不會停止嘶吼。

李曄抽出盧具劍。

僧兵團後隊雖然還在數百步開外,但前隊已經到了城下。城牆再是雄偉寬闊,在這片洶湧的白衣海洋麵前,也只是一道單薄的堤壩,彷彿下

一刻就會被漫延而過的海水吞入口中。

第一個躍上城頭,出現在李曄面前的僧兵,虎背熊腰、體高九尺有餘,面色黝黑,渾如一座行走的鐵塔。

他一眼看到李曄,眸中頓時兇光大盛,仗著自己練氣中層的修為,大吼一聲,手中寒光閃閃的伏魔鏟,劈頭蓋臉就朝李曄腦袋砸下來。

這樣的僧兵並不止一個,而是一群。

事實上,這就是眼前這支僧兵團的陷陣士。他們承擔先攻的任務,會在接近城牆後,第一批躍上城頭,仗著不俗的修為、兇悍的氣勢大殺四方,力求在城頭站穩腳跟,接應後面更多的僧兵上城。

看得出來,即便是在陷陣士中,李曄眼前這名僧兵也是小頭目一類的人物,如果他碰到的是普通甲士,或者是普通將校,說不定就會收穫他想要贏取的戰果。

只可惜,現在他碰到的是李曄。

盧具劍橫掃而出時,劍身的紋路並未亮起,這說明李曄無意發揮它絕品法寶的龍威,只是把它當做一柄簡單的兵刃。即便是如此,盧具劍依然在閃電間切斷了伏魔鏟,切開了僧兵的脖頸,讓他屍首分離。

倒下的僧兵,無論是伏魔鏟,還是噴血的脖頸處,切口都平滑如鏡。

後續的僧兵陷陣士不斷衝上來,李曄一手負在身後,只用一隻手持劍,哪怕是沒有刻意動用自身的強大修為,沒有施展任何劍式,每一劍揮斬而出,依然快得看不到半點兒軌跡。

在他靈動的步伐、身法面前,無論是攀城而上的僧兵,還是直接飛躍上來的陷陣士,都會在冒頭的第一時間頭顱橫飛。有時候接連十幾道血注沖天而起,就會在他面前形成噴泉般的盛景。

這段城頭,只有李曄一個人。

他自然不需要幫手,無論是普通甲士,還尋常將校,站在他身邊都只有礙事的份。跟他同樣姿態的,還有李峴和楚南懷師徒幾人。他們這幾個大修士,負責的區域若是加在一起,已經近乎一半關牆的長度。

在他們這裡,沒有任何弓弩助戰,殺敵守城只憑手中劍。

如此一來,陽關有限的守備力量,被有效的集中到一起,大大穩定了戰局。

很快,李曄在城頭左右奔行的身法,就快得連殘影都看不到,一道道血光在他身後接連飛起,持續不斷。至於慘叫聲自然是沒有的,在他的劍下,僧兵都是頭顱被斬,慘叫聲根本來不及發出。

然而,李曄手下雖然沒有一合之敵,取敵人頭顱就如割韭菜一樣輕鬆,但這耐不住韭菜發芽的速度太快。縱然李曄有意控制了靈氣消耗程度,因為負責的區域著實不小的緣故,靈氣仍然在以可感的速度流逝。

“你我守衛陽關,只有一個制勝法門,那就是將每一絲靈氣的作用發揮到極致。”

開戰前李峴曾如此對李曄說,“五萬僧兵,都是修士,想要阻攔他們接城根本不可能,要阻止他們攀上城頭也不現實,此戰陽關靠歸義軍將士是註定守不住的。我們父子和白鹿洞師徒的戰況,是決定勝負的唯一因素,而我們體內的靈氣,能否支撐到擊退僧兵,就是戰爭勝敗的唯一關鍵。”

李峴所說的這些,李曄每一個字都認同。

如果這是普通的戰爭,李曄只需要在南宮第一等人的配合下,突入萬軍叢中,斬殺敵軍主帥,基本就能獲得戰爭的勝利。他有這個能力,這毋庸置疑。

然而眼下這場戰爭,不是尋常戰爭。

對手是釋門修士,是白衣僧兵團,所以這當然是宗教戰爭。在這種戰爭形式面前,斬殺對方主帥毫無意義。莫說對方主帥現在沒有露出身形,甚至很有可能,眼前的這支僧兵中就沒有這種存在。

就算有,斬了主帥,就會有副帥,斬了副帥,還有將軍,斬了將軍,任何一個金剛境甚至是修為最高的練氣修士,都會成為軍隊的統領。

宗教徒的忠實性和宗教戰爭的狂熱性,會讓他們戰至最後一兵一卒。

最後一兵一卒的說法誇張了些,與現實還是有些出入,但道理絕對是這個道理。

從一開始,這場戰爭就是消耗戰,能夠堅持到最後不倒下的,才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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