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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見到簡溪,少了昨天見到她時的驚訝,沈景霖雖然依舊訝異於自己剛回來這邊就碰到她,但今天會見到他,早在他的意料之中。
用很快的時間平復了眼底的情緒,他走到外婆面前把手裡的東西遞上去,然後看向簡溪,和七年前一樣,衝簡溪溫潤一笑。
“好久不見了,小溪!”
自己的外婆和李奶奶在,簡溪再如何想忽視沈景霖的存在,也不可能當著兩位長輩的面兒做出扭頭就走的行為。
儘可能忽視心底那一絲不自然的情緒,她抬頭,嘴角漾著極淺的笑,淡淡道:“是好久不見了!”
沈景霖不提自己昨天在酒店和自己遇見的事兒,簡溪自然也沒有提及的必要。
有外人在,沈景霖做不到像和簡溪獨處那般閒聊,但還是就著話,隨意搭腔。
“自從七年前你去了帝都,這一眨眼,真的過了好久,我現在也在帝都那邊工作,小溪,你和你父親他們住哪裡啊?”
七年前,沈景霖最後一次見到簡溪是在簡溪去洛城找自己,見到自己和蕭黎那次。
打那次之後,他再回到興安鎮這邊,被告知簡溪已經被她父親接去了帝都那邊,不出意外,以後都不會再回來了。
“我和我父親他們住在城西三環那邊。”
“在西三環那邊啊,我住北二環,是貸款買的樓。”
簡溪不做回答,淺淺微笑。
沈景霖明顯感覺出簡溪對自己少了七年前黏著自己的熱情,如果按照常理,她知道自己也住在帝都,離的也不算遠,坐地鐵就可以過去,她應該和自己細聊一下住址,再不濟,自己都說了自己是貸款買樓,她都應該和自己說一下帝都房價的問題。
他不知道兩個人的關係在哪裡出現了什麼問題,但簡溪對自己近乎寡淡的態度,讓沈景霖很不舒服。
不明所以,他竟然無比懷念簡溪曾經像小尾巴一樣黏著自己,一口一個“沈哥哥”叫著自己的日子。
沈景霖又找話閒聊,問簡溪在帝都做什麼,是在唸書還是工作,預備以後找什麼樣的關係。
簡溪對於沈景霖對自己的關心,沒有太大的情緒起伏,嘴角莞爾極淺的紋路,回答的很正式、也很官方,沒有閒聊的隨意,沈景霖問什麼,她就答什麼,給人一種拘束、初次見面的錯覺。
簡溪的態度,讓沈景霖越發的不知道怎麼聊下去了。
第一次,他發現原本與在自己眼裡是自己親妹妹一樣的女孩子無話可聊,好像兩個人之間突然豎起了一道透明的屏障,阻隔了兩個人之間的全部交流。
外婆在一旁看著兩個年輕人聊天,見多數情況下都是沈景霖在那兒侃侃奇談,問簡溪的情況,簡溪偶爾才會問一下無關痛癢的問題,伸手捅了捅簡溪。
“我說你這孩子,都好幾年沒有見到你的沈哥哥了,怎麼不問問他的情況啊?”
外婆也奇怪自己這個一向和沈景霖關係要好的外孫女,今天再見到沈景霖,態度怎麼這麼生疏。
要知道,七年前,自己這個外孫女,可是黏著他黏的發緊。
想不到自己外孫女對沈景霖的感情怎麼變了這麼多,唯一能說得清楚的就是自己的外孫女有了喜歡的男人,眼底再也容不下其他異性的存在。
被自己外婆捅了幾下,簡溪頗顯難為情。
打從心底來講,她對沈景霖的情況,真就沒有什麼探究的心思。
不管他這幾年過得如何,和誰在一起,在哪裡買房生活,她都沒有心思去問,這一切和她又沒有關係,問了,也不過是走形式的客套罷了。
見自己的外孫女,對於自己的提示只是微彎嘴角,依舊沒有詢問沈景霖的意思,外婆無奈,只好自己問沈景霖,打破略顯僵硬的尷尬氣氛。
“景霖,你父母親最近過得怎麼樣啊?我這好久沒看到你父母兩個人了,還是從你姑媽的嘴裡,能得到關於你父母親一星半點兒的訊息。”
“我父母親一切都好,您知道的,我父親是個閒不住的人,自從我把他們兩個人接去了帝都,我爸就一直嚷嚷著找個工作做,這不,自己在那邊找了個會計做賬的工作,然後我母親就在家做全職主婦,平時做做家務,養養花,照顧我和我爸的日常起居。”
“嗷,這樣啊,挺好的,那你呢,在那邊做什麼工作?我這一轉眼啊,也好幾年沒看到你了,都出落的這麼優秀了。”
沈景霖從小學到高中,都是村裡面個子最高的男孩子,相比較那個喜歡打籃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