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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葉斕瞪大眼,臉色瞬間蒼白的樣子,梁平延將眉頭皺的緊緊的。
不到萬不得已,他也不想走到離婚的道路。
但是……
一個男人的尊嚴被她如此棄之如履,這要他還如何能繼續和她生活下去。
隱忍著痛心,梁平延伸手,撥開了葉斕抓著自己的手,儘可能語調平穩。
“這幾天,你先冷靜冷靜,我去看看欣兒!”
說著,梁平延不顧及葉斕的拉扯,撇開了她的手。
看著梁平延絕然離去的身影,沒有一絲駐足停步的意思,葉斕的身體,就像是迎風飄搖的柳條,癱軟的往地上倒。
但她身體發軟倒地的同時,沒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望著走廊盡頭已經沒有了的男人的身影,她用雙手抱臉,嚎啕大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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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霆琛下午要繼續辦公的關係,沒空陪著簡溪,簡溪倒也沒有吵著嚷著要他陪著自己,就一個人無聊的或而看書,或而玩手機。
待手機也玩的枯燥無聊以後,她把手機扔到一旁,去旁邊的書架裡找自己有興趣看的書。
不過找了一圈,她也沒有找到什麼想看的書,倒是後來,發現在書架下面的儲物格里有放著象棋,她微動了下眉梢後,把那副象棋拿了出來。
簡溪打小跟在他外公身邊的關係,老人在世的時候,十分喜歡在炎炎夏日的晚飯過後,拿著個小馬紮,到乘涼的大樹下,找上一兩個左右住著的鄰里街坊下象棋。
那會兒,簡溪規規矩矩的跟在她外公的身邊,在幾位老人大刀闊斧擺弄象棋的情況下,耳濡目染就學會下象棋,而且在當時湘莊的棋類比賽中,還拿到過象棋初中女子組的第二名的好成績。
有好久一段時間沒有接觸過象棋了,準確的說,是打從外公離世以後,她就沒有再碰過象棋。
手撫在上好實木的木質盒的外表面,簡溪不免想到了對自己時而嚴厲,實則慈愛的外公。
和自己外婆一樣,老人對自己是實打實的好。
不像自己沒有能見到自己舅舅最後一面,簡溪外公離開的時候,她是陪在身邊的。
那會兒,她清楚記得自己外公離開時說得最後一句話是:“斕斕,我的斕斕啊!”
簡溪那會兒不知道自己母親的名字,也不曉得自己外公喃喃不輕的在說些什麼,現在再想來,原來是在喚自己多年都沒有回來興安鎮的母親。
把過往的一切回想了一遍,簡溪有些淚目,微閃的淚光,在眼眶裡不斷打旋。
固執的把不爭氣的眼淚憋回去,簡溪再斂眸看自己手裡的象棋盒,長舒了一口氣。
再抱著象棋出門,她對門外的梁輝喚道:“梁助理,陪我過來下象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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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從梁輝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把自家總裁給得罪了,還被派遣到新疆出差以後,他就不敢再繼續造次。
所以,當簡溪找他來下象棋的時候,出於本能的拒絕。
這自家總裁做起事情來看似不甚在意,但是梁輝清楚,依照自己對自家總裁的瞭解,如果他知道自己和簡溪在一起下象棋,指不定就把自己派遣到非洲去出差了。
他不敢再惹自家總裁不高興,最好的選擇自然是獨善其身。
簡溪見梁輝一個勁兒擺手說他不會下象棋,那樣子,委曲求全到就差給自己作揖了,她嫌棄的翻了個大白眼。
“我不管,你要是不能陪我下象棋,就給我找個能陪我下象棋的人,不然,我就告訴你家霍總,說你藉機非禮我!”
梁輝:“……”
看著比自家總裁還不講理的簡溪,把自己逼得死死的,梁輝真是欲哭無淚。
近乎哀求般的擺出雙手作揖的姿勢,“簡小姐,我就是一個打雜的,你和霍總夫妻兩個人,能不能不輪流壓--榨我這個打雜狗?我沒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啊?”
簡溪哪裡肯理解梁輝的難處,想著上次霍霆琛都喝醉了,他都沒有說為霍霆琛擋酒,她心裡對他更是有氣。
“趕緊給我找能陪我下象棋的人,不然,沒有你好果子吃!你家霍總的脾氣,你是知道的!”
梁輝:“……”
簡溪說完話,嬌縱的抱著那一副象棋轉身,大搖大擺的進了總裁室,跟著,將房門“砰”的一聲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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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溪對梁輝的威脅顯然很奏效。
梁輝實在是搞不定簡溪,生怕她在自家總裁面前說了什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