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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的時候,簡溪倒也沒有忸怩,只道:“我還有賬要找曹政算,當然要去。”
曹政是老曹的姓名,不過在幾個二世祖裡,他是年紀最大的一個,大家都習慣於叫他老曹。
瞧著簡溪明媚不失嬌縱的樣子,沒有因為葉斕的事兒影響到她的心情,霍霆琛勾唇淺笑。
“那下班後就過去。”
“嗯。”
簡溪點頭答應。
突然想到啤酒,簡溪見霍霆琛準備給封遲迴電話,說道:“對了,要是方便,你讓席靳揚把啤酒帶來,我有點兒想它了。”
對於啤酒那條通人性的金毛犬,簡溪真就是喜歡的不行,要不是那狗是席靳揚心尖兒上的寶貝,她真就打算開口求霍霆琛,讓他和席靳揚把狗要來送自己。
“那我當初準備和老席要狗的時候,你還說不用。”
“我只是想它,又不是想養它,你這個男人什麼邏輯?想和養是一個概念嗎?”
對於霍霆琛這個老男人分不清概念,把概念一再弄混淆,簡溪直翻白眼,這樣邏輯不通的男人還當大總裁呢,霍氏沒有關門大吉,真是萬幸!
“再者說了,我要是養啤酒,得把那狗作踐死。”
啤酒又不是沒有在香樟園那邊待過,可是結果呢,好好的一條金毛犬,搞得和鄉下的土狗都沒有什麼區別了。
“不想養,你就別想,省得因為條狗總犯嘀咕。”
“我不養它,又不代表我不能想它,你又不是不知道啤酒在我心裡的地位,你趕緊給席靳揚打電話吧,省得他一會兒出門了。”
她簡溪會答應和霍霆琛過去吃飯,一則是預備找老曹算賬,二則就是想見一見被席靳揚帶過來的啤酒。
被簡溪催促著,尤其是聽她那一句“你又不是不知道啤酒在我心裡的地位”,怎麼聽都有一種啤酒在我心裡才佔有最重要的位置的錯覺。
說的再難聽一點兒,他霍霆琛在簡溪的心理都不如一條狗。
霍霆琛瞥了簡溪一眼,片刻後,語調不鹹不淡道:“我就應該把那狗送去屠宰場燉肉吃!”
簡溪:“……”
。
霍霆琛和簡溪過去會所的時候,包房裡的人來的差不多了。
一見到簡溪進門,原本還在那裡侃侃奇談的老曹,趕忙打住話。
今天上午自己給簡溪發微信訊息那件事兒露餡了,老曹不難想象簡溪會找自己算賬。
簡溪對外人,總歸不會像對霍霆琛那麼嬌縱神氣,尤其是顧驍城之前還不待見自己,她自然是會保持淑女柔婉的姿態。
就包括和老曹微笑示意的時候,都格外有禮貌,絲毫看不出來她和霍霆琛在一起時恃寵而驕的影子。
不過,老曹倒是神情挺不自然的。
上午霍霆琛和簡溪結束通話電話的時候,霍霆琛有和自己說簡溪這個小丫頭挺難搞的,讓他差不多就得了。
很明顯,霍霆琛的話在提醒他,簡溪不好惹。
老曹見簡溪此刻的態度和霍霆琛說的有所不同,詫異之外,不免懷疑,這是不是簡溪在用偽善的外表迷惑自己,讓自己放鬆警惕,然後在自己猝不及防之下,來一個重擊。
很快,老曹的猜測就得到了證實,吃飯的時候,簡溪很若無其事的給他倒酒,在外人看來沒有絲毫的異樣。
但身為當事人,老曹很快就發覺了情況不對勁兒。
在接連往洗手間跑了三趟之後,身體變得虛脫的他,清楚的認知到一件事:簡溪,在他的酒裡,下了瀉藥!
只是,簡溪給每個人都倒了酒,誰也沒有異樣,誰也都沒有向自己這樣一個勁兒的往洗手間跑,他根本就做不到當面指控簡溪在自己的酒裡下了瀉藥,相反,有極大的可能會被簡溪反咬一口,說自己誣陷她。
在老曹第六遍跑去衛生間的時候,席靳揚詫異又好奇的挑眉說道:“老曹這是怎麼了?什麼東西沒吃對嗎?怎麼總往洗手間跑?”
再去看封遲的時候,他說道:“等下你給老曹整點治腹瀉的藥,照他這個頻率跑衛生間,估計明早得脫--肛!”
眾人:“……”
不同於其他人不清楚老曹是怎麼一回事兒,霍霆琛和簡溪過來會所的路上,簡溪有特意讓他將車往藥店那邊拐去,至於她想幹什麼,對她格外瞭解的霍霆琛,再清楚不過。
當注意到坐在自己身邊的簡溪,嘴角帶著笑,而且儘可能神情自然的憋著笑,霍霆琛將手從背後摸去,放在簡溪盈盈一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