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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霆琛不聽簡溪的話,用舌尖描繪她的耳部輪廓,每一下都驚得簡溪呼吸短促,心絃緊繃。
“要不,我讓你再確定一下我疼不疼你,嗯?”
簡溪:“……”
抬起明眸,簡溪眼裡帶著驚顫。
望著男人離自己離的好近的面容,心緒亂成了一團麻繩。
“嗯……”
當耳部處又落下一連串的溼熱氣息的吻,她手下捏著男人腕口的時候,身體竟然湧動出莫名地空--虛感。
#已遮蔽#
。
簡淼自欺欺人的在咖啡館裡等簡溪等到下午四點也沒有見人過來,給她打電話,裡面在冗長的嘟聲以後,被告知對方暫時沒有接聽您的來電,請稍後再撥。
失去霍霆琛以後,被鬱澤禹懟,被簡溪忽視,被簡家人不待見,簡淼心裡煩透了。
把手機心煩意亂的扔到桌上,她氣惱又心累的手撐著額。
一向自命清高,在經歷了種種不順心的事情以後,她覺得自己原本完滿的人生都被簡溪那個貝戔人攪亂了。
她想要讓簡溪對她現在亂糟糟的生活,受到應有的報應,可是她不理會自己,讓自己像是跳樑小醜一樣在這裡唱獨角戲,那滋味,心酸又難受。
拗不過心口積聚的苦澀和惱意更甚,她留了二百塊現金在桌上以後,拿起拎包,出了咖啡館。
。
和霍霆琛一再折騰,簡溪身體散了架一樣的疼。
這個男人簡直就是混蛋,他說他疼自己,真就是把自己疼到了骨子裡,讓她軟顫泛酸的腿,疼得都有些合不攏了。
天色漸晚,天邊那一點夕陽隱退,晚上六點鐘的帝都,在這樣朔風凜冽的冬日裡,已經徹底黑了,道路兩邊亮起了路燈,都市的霓虹燈閃爍,色彩斑斕,耀亮整座浸透繁華與滄桑歷史底蘊的城市。
身處高層,沒有拉嚴實的窗簾處可見窗外是墨一樣的夜色。
簡溪拗著小性子懶床,即便醒了也不起來。
霍霆琛打完電話進主臥。
暈黃的壁燈燈光下,他一進門就見往自己這裡看過來一眼後,就嫌棄別開眼的小丫頭翻了個身,背對著自己,以一副不搭理自己的態度使著小性子。
對於簡溪年紀小,還有些不定性的性格頗感無奈,霍霆琛隨手關了房門後,走了過去。
視線望去,可見女孩光潔的雪背,如一張潔白的宣紙,在青絲柔順的披散映襯下,仿若墨色潑灑,錦緞般在瑩白的背脊上,留下古香古色的作畫。
走過去再床邊坐下,他伸手,捅了捅裹著被子的簡溪。
“餓不餓?起來,帶你吃東西去。”
簡溪明顯感覺到身側的床鋪下陷,當一隻手捅自己的時候,她任性的裹著被子,不理身後的男人。
對於小丫頭像是小蠶蛹裹著被子一動不動的樣兒,霍霆琛覺得無奈又好笑。
很多時候,他都覺得自己和這個小丫頭之間不是男女在交往時的對等關係,倒像是父親和女兒之間寵溺與被寵溺的關係。
伸手,他去扯女孩抱緊的羽被。
“我巴巴的和你示好,又不理我了是不是?”
簡溪不想聽這個男人妖言惑眾。
他說他疼自己,可是真相呢?竟然是弄疼自己。
對於男女之間最親密的私密交融,她並不排斥,但也不代表她要接受他逆著自己話的意思,用這樣的方法“疼”自己。
“煩人。”
簡溪把被男人扯下去的被子又往上拉了一些。
霍霆琛倒也不否認自己煩不煩人,淡淡一笑後,將手順著被子的一角,滑了進去。
當簡溪藏在被子裡的肌膚被男人乾熱的手指觸碰,她忍無可忍的回頭橫了他一眼。
“都說了煩你,你這個男人怎麼還得寸進尺呢?”
霍霆琛笑,“煩我還不知羞的纏著我的腰,讓我一再的得寸進尺,嗯?”
簡溪:“……”
簡溪的耳朵“刷”的一下子就紅了。
她否認不了當自己被這個男人磨得渾身難耐,在一時意亂忄青迷下,渴望獲得更多。
說白了,那種事情來勢洶洶,根本就不是她想排斥就能排斥的。
更何況,已經是成年人,對那種事情難以抗拒不說,反而只想獲得更多。
想到自己前不久雙手雙腳抱著這個男人的脖頸和腰,簡溪敏感的身體又有了可恥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