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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認得自己身旁的男人是誰!
實在是不敢相信眼前這狗血的一切!
自己竟然在喝酒喝斷片的情況下,和自己的準姐夫,發生了……一--夜忄青!
簡溪大腦一片空白,看著身旁男人鬆鬆散散的領口處,袒露在外的蜜色肌膚上,盡是被抓過的痕跡,無比曖--昧猩紅,她將手撐在額上,盡力去回想昨晚發生的一切。
她記得自己和大學寢室室友為同寢室的室友姜素淺慶生,興致較高的關係,幾個人就喝了酒,後來好像玩了真心話大冒險,然後自己好像一直在輸,至於後面發生了什麼,她一點兒也沒有印象了。
用了好久的時間去想這一切也沒有喚起自己的記憶,而且越想越煩躁,索性,簡溪也不再去想。
隱忍身體像是被劈開一樣的疼,她將處於紅腫狀態的紅唇,死死地嵌入到兩排貝齒間,動作無比艱澀的下床。
雙腿軟的像是被車碾壓過似的,剛著地,簡溪就險些跌在地毯上。
將手撐在床頭,站穩身型後,幾乎出於本能,她往霍霆琛的鼠蹊處看去。
被羽被遮蓋住的關係,她沒有看到霍霆琛的那物有多大,不過看自己現在連站都站不穩的程度,他的東西,指定不小。
紅唇抿緊著,簡溪用深惡痛絕的眼神兒,凌厲的看著還在沉睡狀態中的男人。
自己昨晚喝酒喝到斷片,他總不至於也神志不清吧?
有一種想要把這個男人叫起來的衝動,質問他昨晚的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只是,想到自己的“好姐姐”簡淼,以及待自己“極好”的簡家人,她思量良久後,將死死摳緊掌心裡的手指緩緩鬆開,終究還是把這個衝動的念頭兒打消。
目光往床尾處瞄去,那裡扔著自己被揉成一團的白色蕾--絲底--褲,上面可見已經乾涸卻異樣醒目猩紅的血跡,像是一團盛放到極致的彼岸花,即使荼蘼開盡,依舊妖冶殷紅。
黛眉,擰的更緊。
僅僅是一條底衤庫,即使她不記得昨晚的片段場景,但是不用多想也知道霍霆琛都沒有褪下束縛就佔--有了自己。
用了好一會兒才勉強舒緩身體上的痠痛,簡溪拾起地毯上被撕扯到勉強能蔽體的白色裙裝,腳踩著拖鞋,步子異常艱難的往浴室走去。
本想在浴室裡好好的洗一洗身體,以此來紓解自己身上的乏力痠疼,卻在看到鏡子裡的自己,瑩白的肌膚上,盡是青青紫紫的曖--昧痕跡,她無論如何也沒有沖洗自己身體的力氣。
簡單洗了臉,她沒有再穿上那條沾著血的底衤庫,僅是找了溼巾和紙巾簡單處理了一下下面,而後把被撕到不成樣子的內--衣穿在身上。
大致拾掇好自己,簡溪見裙裝的領口,能勉強把脖頸上的紅痕掩住,她才從浴室裡出來。
重新折回內室,瞧著還在沉睡的男人,簡溪眸底,有些許漣漪在起伏。
在簡家,她不止一次見過霍霆琛,但這次,是她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打量這個男人。
她不可否認這個男人是她見過最為俊朗出色的男人,即使此刻單手搭在額上,閉目沉睡的狀態,一張臉,依舊俊逸出塵,絲毫不減他清醒狀態下的冷惑之姿。
男人睡顏深沉,冷硬的線條輪廓,此刻柔和了幾分,立體可辨的五官,如同刀裁斧削,稜角分明。
不同於當下受人青睞的小鮮肉長相,霍霆琛深刻如鑄的俊顏,透著很雄渾的男性氣息,不張揚,卻有著歲月累積留下的內斂與看透世事沉浮的淡然。
看霍霆琛躺在兩個人昨晚歡--愛過的床上,一點兒沒有甦醒的痕跡,簡溪注視良久後,雙手環臂,邁步走上前。
男人白色的襯衫還鬆散的穿在身上,有很明顯被汗漬打溼衣衫的痕跡,素白的羽被搭在腰際以下的位置,沒有蓋嚴實的關係,可見黑色西褲的褲腳露出在外面。
著實難以相信兩個人昨天晚上連衣服都沒有脫下就行巫山**之事,但自己身體上清晰的疼痛感,以及髒亂到狼藉一片的床鋪,讓簡溪很確定昨晚的事情根本就不是一場荒唐的夢。
拿過一旁長桌上面擺著的紙筆,簡溪唇抵著筆冒沉吟了片刻,而後,在上面寫下雋秀清晰的字。
“技術太差,有待提高!”
待寫好字,她從自己的拎包裡翻出錢夾,抽了兩張鈔票出來。
把錢和寫好的紙條放到能讓人一眼就看到的床頭,簡溪又定定的睨了霍霆琛一眼後,抿著緋色的唇,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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