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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簡溪沒有吭聲,席靳揚往她那邊看了看,笑著問:“不好奇我昨晚辦了什麼案子嗎?”
簡溪以為席靳揚要和自己吹噓他自己,剛準備隨意附和,只聽他說:“昨天老霍和人打架了,那幾個小子真是自不量力,誰都敢惹!”
簡溪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她總覺得席靳揚這話,在暗示自己些什麼。
“不過怎麼說老霍也練家子出身,居然讓那幾個癟三甩了個耳光,挺掛不住面子的。想想我就替他不平,活了三十幾年也沒捱過誰的打,竟然在幾個毛小子面前吃了虧!”
簡溪蹙眉,小手下意識捏緊自己的包帶,霍霆琛那一耳光怎麼來的,她再清楚不過。
“你說這男人挨一耳光,要是女的打的就算的,讓男的打,擱我,我是咽不下這口氣!”
越發覺得席靳揚話裡有話,接連的暗示,九曲十八彎,無非就是想從自己的口中,和盤托出某些事兒。
眼見道路上的車輛越來越多,計程車隨處可見。
在過交通崗等紅綠燈的時候,她瞧見左手邊有一家早餐店,道:“我早上還沒吃飯,下去買個早點,就不麻煩你送我去學校了,我自己一會兒打車去學校就好。”
還算是禮貌的說完話,簡溪推開車門,徑直下車。
沒有去早點店買早點,她見一輛計程車剛好駛來,伸手去攔。
席靳揚見簡溪坐上計程車離開,那杯咖啡也沒拿走,勾唇笑了笑。
“這老霍怎麼喜歡脾氣這麼差的丫頭!”
。
年詩瑤是個嘴巴不嚴的人,她把在會所見到霍霆琛和一個女人糾纏不清,就包括他臉上有傷的事兒告訴霍靜媛後,霍靜媛把電話直接打到霍霆琛的手機上。
霍靜媛本姓年,出身帝都書香世家,後來年父四十歲時辭了大學教授一職,下海經商,年家便由書香世家轉變從商家庭。
霍靜媛大學時期就代表年氏和外商談判,有巾幗不讓鬚眉之勢,是個十足的女強人。
和霍霆琛父親霍成耀結婚後,冠了夫家姓,為霍氏拿下合同案付出了不少功勳。
後來有了孩子後,漸漸退隱,做起來賢內助。
再到後來霍霆琛接替霍成耀總裁的位置,二人除了自己兩個孩子的婚事兒之外,不再過問其他事兒,過起了下棋遛鳥的閒適生活。
霍霆琛接到自己母親打來的電話,剛從會議室開會回來。
電話被接通,裡面傳來霍靜媛略顯亢奮的聲音。
“咋的,你昨天在會所和女人糾纏不清了啊?還被甩了一耳光?”
“……”
霍霆琛背靠進座椅裡,單手撐額,揉了揉太陽穴。
“從哪聽來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你別管我從哪裡聽來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就問你有沒有這些事兒!”
“沒有!”
霍霆琛回答的很乾脆。
“沒有?沒有我怎麼從別人那裡聽了這些事情!”
霍靜媛顯然不信,自己那個侄女年詩瑤簡直就是自己的耳目喉舌。
“您現在耳根子這麼軟嗎?捕風捉影的事情,聽聽就好,當什麼真?”
霍靜媛不大滿意霍霆琛嫌自己老了,耳根子軟,故意下臉。
“怎麼是我耳根子軟了?你是不是嫌我老了,我這個做媽--的管不了你的事兒了?混賬玩意,兒大不由娘了,還不許我問問你的事兒!”
霍霆琛沒空聽霍靜媛扯,說了句“沒事我掛電話了!”
“別掛!”
大兒子常年駐紮部隊,好不容易能和小兒子聊上幾句,她怎麼也不捨得掛這個電話。
“還有事兒?”
聽霍霆琛問,霍靜媛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
“你這和哪家的姑娘聯絡沒?要是有,記得和媽說,媽不是不開明的人,沒有什麼門第觀念,只要這姑娘不野,對你好,媽就能接受!”
想到自己那個侄女告訴自己說自己這個小兒子捱了女人的耳光,她心想,自己打死也不能讓這樣的女人和自己兒子在一起。
女人還是乖巧聽話些好,固然有點小性子,那也不能動手打人啊!
何況男人都是要面子的動物,像自己這樣就特別賢惠,和霍成耀結婚多年,也沒說下手打他。
“我還有工作!”
聽出自己兒子有掛電話的意思,霍靜媛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