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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位置在看外面街景的鬱澤禹。
有一年沒有見面,兩個人對對方都很熱絡。
聊了聊近況後,簡溪問鬱澤禹怎麼突然間要出國。
“不是突然,其實一年前就準備出國了,不過有些瑣事兒耽擱了。”
聽鬱澤禹說,簡溪才知道,原來鬱澤禹因為一直以來修學的專業都不是管理學,在管理公司的大小事務,乃至財務和談判方面,都很生疏。
所以在他父親病情好了一些後,就準備把公司,和分公司的大事小情都交給自己的父親和小叔去打理,至於自己,便是出國深造,專攻管理學,然後等學有所成,再回來管理公司的事情。
簡溪瞭然情況,很贊同鬱澤禹的行為。
“晚上幾點的飛機?如果情況允許,我送你過去機場吧!”
“不用,我是晚上七點直飛德國法蘭克福的飛機,自己過去就行。”
又是德國法蘭克福……
簡溪記得,方南歌說出國,也是德國的法蘭克福。
“其實我一早就想和你聯絡了,偏偏最近太忙,今天臨走了,才抽出來時間見你,弄得這麼匆忙!幸好你有時間,不然你上課的話,就得等下次見面了。”
簡溪微笑,“我就算是逃課,也會出來和你見面的。”
鬱澤禹也笑了。
喝著咖啡,兩個人有閒聊著。
“對了小溪,我還沒有告訴你,我已經有在交往物件的事情吧?”
“……”
簡溪抬頭看鬱澤禹,眼裡有明顯的詫異。
她確實沒有聽鬱澤禹說有在交往的物件,就包括姜素淺那邊,她也沒有耳聞。
再由詫異轉變成欣然,她笑著問:“哪家的女孩?我認識嗎?”
問完,她佯裝不高興,嗔怨的看他。
“你說你已經交往女朋友了,怎麼瞞得這麼緊,連點風聲也沒有?就連渣淺那邊都沒有漏信兒!”
鬱澤禹笑。
“前幾天才確定的關係,說到底,淺淺也是前兩天才知道。”
“那是哪家的姑娘啊?”
對簡溪,鬱澤禹倒也沒有隱瞞,頗有些害羞的笑了笑後,說了“方南歌”的名字。
簡溪原本含笑的臉,表情僵住。
鬱澤禹和方南歌在交往?
這是什麼鬼?他們兩個人怎麼在交往?他們認識嗎?
注意到簡溪表情詫異,鬱澤禹問她“怎麼了?”
“……沒、沒什麼!”
簡溪尷尬的笑了笑。
該不是她耳朵有問題,出現了幻聽吧,不然,怎麼會聽到鬱澤禹說他在和方南歌交往的訊息啊?
“澤禹哥,你說的那個方南歌……是不是方氏的千金?”
鬱澤禹點頭,“嗯,就是她!”
對簡溪不做絲毫的避諱,鬱澤禹很坦然的把他和方南歌認識的事情告訴她,並感嘆緣分的奇妙性。
說來,鬱澤禹會和方南歌認識並擦出火花,還得感謝鬱北庭。
一次鬱澤禹因為公司的一份合同要處理,去湘湖灣找鬱北庭,趕巧他下樓離開的時候,碰到了同乘電梯下樓的方南歌。
那會兒的鬱澤禹和方南歌並不認識,偏不巧的是突然趕上電梯停運,兩個人被困在電梯裡,以至於當時的方南歌特別依賴和自己同時被困的鬱澤禹。
鬱澤禹倒也值得信賴,在最快的時間裡,果斷處理被困一事兒。
他不光打了電話叫維修工人過來,更是按了每一個停靠樓層,並囑咐方南歌一直注意事項,比方說屈膝抓著後面的扶手,減緩電梯下降因為失重對人造成的傷害。
等到兩個人成功被救,方南歌卸下心防和緊張之餘,高興的抱住了鬱澤禹,抱住了這個和自己共同經歷生死的男人。
而後,鬱北庭趕來時,發現和自己侄兒同時被困的女人竟然是方南歌。
就這樣,兩個人相識,並相互留了聯絡方式。
再後來,因為方氏和鬱家有商業合作往來,鬱澤禹和方南歌在飯局上幾次碰見,來往更加密切起來。
久而久之,就捧出了相互有好感的火花。
簡溪聽鬱澤禹說完這些話,愣住了。
照鬱澤禹這麼說,方南歌在一個月之前就和鬱澤禹在一起了!
可是,既然方南歌都和鬱澤禹在一起了,怎麼還會和霍霆琛搞在一起?
莫不是方南歌腳踩兩條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