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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還聽說,為了斷掉這婆娘逃跑的想法,這賭鬼還劃花了這婆娘的身子,之後這婆娘才老實了下來,不再跑了。
婆娘認命了,賭鬼卻依舊不放過她,動不動就打罵不說,還重新染上了毒癮,隔天差五的就拿家裡的錢出去賭,沒錢就打她,婆娘也就給人洗衣服賺點幸苦錢。
只是可惜了,這婆娘和賭鬼都不是個好的,但是兩個孩子卻是個好的,聽說兩個孩子很孝順,小小年紀也知道上山撿柴下水摸魚的給家裡人改善伙食,不偷不搶的,是個老實的。
僕人說完這些,正好鈴蘭就看到了坐在地上哭嚎的婦人伸手抱住了兩個孩子,口中像是在說些什麼,卻離得太遠聽不真切。
但是那婦人抱著兩個孩子那種痛苦又心疼的模樣,倒是讓鈴蘭明白了這婦人的想法。
在原主的記憶當中,這個婦人曾經的樣子是可憎的,吃不飽穿不暖的童年當中,這個婦人曾經是原主的噩夢之一。
但是現如今,看看那兩個孩子,她卻對身邊的僕人吩咐了兩句,之後放下了簾子。
僕人聽了信,便去執行了鈴蘭的命令。
沒過多長時間,婦人和賭徒在一次廝打當中雙雙身亡,兩個失去了父母的孩子還沒來得及傷心,便被一戶失去了兒女的良善人家收養。
這是鈴蘭對僕人的吩咐,僕人也照做了。
鈴蘭不清楚那婦人在死之前有沒有悔意,也不知道那婦人現如今是好的還是壞的。
這些她都不需要去了解,曾經發生的事情不可能被抹去,所謂的彌補和報復也只是在徒增新的因果。
也許失去了父母的孩子並不會覺得幸福,但是這對於她來說卻不重要,她只是在了結原主和那婦人之間的恩怨,其他的,她並不在意。
鈴蘭一臉的冷漠,這份冷漠伴隨著她們的車隊進了城,駛過了那些熟悉又陌生的道路,最後滑入了變得更加大氣華貴的府邸。
剛一進門,便有人迎了出來,帶隊的是曾經孫旭派來的一名嬤嬤,這名嬤嬤看起來和曾經沒有什麼區別,十幾年的光陰並沒有在這嬤嬤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跡。
倒是府中的其他僕人,已經‘以舊換新’了一代了。
下了車的鈴蘭正好看見了正對孫元清問候的嬤嬤,看了一眼之後她便轉過頭,四下打量了一下。
這裡,變化還真大呢。
就在鈴蘭打量的功夫,那嬤嬤也帶了人過來和鈴蘭行禮,鈴蘭見了,只是點了點頭,什麼都沒說,就讓這些人起來了。
孫元清的情緒有些心不在焉的,情緒有些複雜,對此,鈴蘭就只是很簡單直白的抬腳踹了他一腳。
孫元清一個趔趄,之前的複雜心情在這一腳下直接化成了飛灰,然後連忙狗腿的上前,對自家姐姐噓寒問暖。
“姐,您這是累啦?我背您?”
當初他求著自家姐姐放過了那婦人的一張臉,算是欠了自家姐姐的,所以之後孫元清便不知不覺的矮了鈴蘭一頭,一副自家姐姐說什麼都算的狗腿模樣。
鈴蘭對於孫元清這笑的討好的樣子很是覺得辣眼睛,伸手從自己的懷裡摸出了一個袋子,直接遞到了孫元清的手上。
孫元清不明所以,顛了顛,之後開啟一看,霍,這明晃晃的全是金珠子,還沒等孫元清問清楚這些東西是拿來幹什麼的時候,嬤嬤已經引著姐弟倆進了院子,坐在大堂的主位上,府中的管事僕役紛紛前來和兩位小主子見禮問安。
等見到自家姐姐一句‘賞’,便有人拿著金珠子開始挨個兒給人分的時候,孫元清這才明白這些金珠子到底是用來幹什麼的。
雖然因為這些金疙瘩不是姐姐給自己的而感到沮喪,但是孫元清也知道這是少不了的,就把袋子交給了自己的身邊人,也像是自家姐姐那樣,說了一句‘賞’,就讓自己身邊的人去了。
鈴蘭給孫元清的金珠子是算好的,一枚不多一枚不少,等一圈人見下來,最後留給孫元清的也就是一個空袋子了。
看著空掉了的袋子,孫元清忽然變得悶悶不樂了起來,哼哼唧唧的在心裡嘟囔著自家姐姐的小氣。
而另一邊,鈴蘭也從管事嬤嬤那裡瞭解到了,原主的母親還在側君那邊,沒起床呢。
這眼看著天都黑了,居然還沒起床,這還真是……
孫元清也聽見了這話,當下也放下了心裡對鈴蘭的腹誹,情緒有些怪異的問了一句。
“側君……她……我是說母親,她有多少個……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