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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費和整容費用!”
原本她也不想二之宮家的名字出現在法庭上,媒體再起起鬨容易讓事情不可控,但又忍不了這口惡氣,便接受了學校理事長的提議參加了調解見面會,想著能逼著野孩子自己跪下那是最理想了!
不過這會兒她氣得更厲害了!
對自己從小到大都沒捨得碰一個指頭的女兒下手之後,還敢頂嘴?這個無知的東西必須付出代價!
自己的女兒從小就乖巧懂事,莫名其妙就被一個野孩子咬傷了,憑什麼?女兒回來躲在家裡哭了好幾天,說是再也沒臉見人了,再也不去學校了,這次要是不幫女兒出了這口惡氣,二之宮家的顏面何在?自己在家族中的地位何在?隨隨便便一個人就可以羞辱二之宮家嗎?
如果女兒可以隨意就被一個野孩子欺辱,那老公和自己日復一日的奮鬥還有什麼意義?
她現在有些後悔答應了學園理事長的請求了,早知道就該立刻找人以牙還牙,以血還血,讓這野孩子直接知道厲害!
她說完了條件又看了看吉原直人的衣著,厭惡道:“你們大概也沒錢,但必須賠!賠的錢直接當面燒掉!”
她要讓這幫窮鬼永遠記住二之宮家的人是不能惹的!
吉原直人歪頭看了她一會兒,笑了:“這暴發戶的嘴臉……二之宮家發跡沒多久吧?”
二之宮繪子一時語塞,接著更憤怒了,但吉原直人已經不理她了——這死八婆就不是能談事的人!
他轉頭對二之宮幸平說道:“二之宮先生,能私下談談嗎?”他說著話指了指旁邊的吸菸室,“談完之後,做個決定。”
“有什麼話在這兒說就行!”二之宮幸平臉上的怒意剛剛隱去,看樣子他對暴發戶這詞有點敏感。
吉原直人挑了挑眉,意味深長地笑了:“二之宮先生在擔心什麼嗎?這是商談期間,我還沒那麼不講究在這個時候動粗,你完全不用多心。”
接著他當先向吸菸室走去,推開門再次邀請:“男人和男人之間的交談,你敢來嗎?”
二之宮幸平皺了下眉頭,看了下妻女,起身進了吸菸室,回首冷笑著說:“對我動粗的代價十分高昂,你是付不起的……不過我有些厭倦這事拖著不解決了,有話你就說吧!”
“好!”吉原直人關上了門,請二之宮幸平坐到了沙發上。他掏出紙和煙盒,飛快捲了一支大喇叭遞給二之宮幸平,客氣道:“來一根嗎?”
二之宮幸平皺眉看了一眼,掏出細雪茄示意道:“我有,謝謝。”
吉原直人收回來點上火吸了一口,吐出了一個大煙圈,遺憾道:“要戒菸一段時間了……”
二之宮幸平有些疑惑,但只是沉穩聽著,沒有問為什麼。
吉原直人幾口將煙抽到了頭,隨手掐滅了彈了彈指頭上的黑灰,說道:“二之宮先生,咱們明人不說暗話,這事兒吧……星野處理的有毛病,但錯她不佔大頭,法律怎麼講我說不好,但她佔著理兒!令愛的傷勢我看也不重,現在醫學這麼發達,做做微整形也不影響將來!要不,咱們以和為貴,各退一步,就這麼算了吧?”
二之宮幸平這才點著了雪茄,噴著煙霧嗤笑道:“我女兒鼻子被咬傷了,你說算了就算了?我怎麼對女兒交待?這是一個父親的尊嚴問題,年輕人,你明白這一點嗎?”
吉原直人抽了抽鼻子,點頭同意:“這話有道理,換我我也要給孩子個交待……”他說著話,將拳頭捏得“咔吧”直響,“既然你要個交待,那我就給你個交待!”
他話說完了,抬手就是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