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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原直人奇怪道:“朋友啊,不是說過了嗎?”
星野菜菜不信,追問道:“只是朋友嗎?”
吉原直人回憶起過去,笑的越發溫和了:“當然!”
星野菜菜繼續追問道:“你昨晚說你趕了很遠的路才來的……那麼,什麼樣的‘朋友’會為了一封莫名其妙的信趕遠路來,也不試圖先聯絡一下詢問詳情?”
吉原直人抓了抓下巴,有些無奈地笑著說:“我和你母親十多年沒聯絡了,想問也沒辦法問……至於為什麼要趕來,那是因為我欠你母親的人情。我曾經答應過在她需要幫助時,無論任何事情都可以找我,我必定傾盡所能為她排憂解難——這是我對她的承諾!”
十多年?星野菜菜若有所思,這和自己年紀差不多?這傢伙莫非對媽媽始亂終棄?!
她狐狸眼中的狐疑之色更重了,問道:“什麼人情?你欠過我媽媽什麼?”
以前不敢承擔責任,現在內疚於心了?
過去的事情也不是什麼秘密,吉原直人也就實話實說:“當年我急需用錢,求借無門……那時我年紀還小,身處的環境也亂,能不能活到明天都不好說,而那又是一大筆錢,別人不信我會償還,沒人肯借給我,只有你母親伸出了援手,這就是一份大人情——我以前欠過你母親好大一筆錢!”
星野菜菜一雙眼晴都睜大了,“欠錢?就這個?你還錢不就行了,最多再加上利息?!”
吉原直人依舊笑呵呵的,“我還錢了啊,但人情沒還完啊!”
星野菜菜有些暈菜了,不太明白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思維邏輯。
欠債還錢,那是天經地義的,但人情是什麼東西?
“那……你和我媽媽在哪裡認識的?”
“在坦布斯尼亞。”
“坦布斯尼亞?”星野菜菜眼珠子轉了幾轉,驚訝道:“你是說非洲的坦布斯尼亞共和國嗎?那個國家不是早就沒了嗎?總統被暗殺激發了種族矛盾,然後種族屠殺導致常年戰亂!”
這次輪到吉原直人驚訝了:“你知道那個破地方?”
星野菜菜點點頭說道:“我在百科全書上看到過,現在分裂成好幾個國家了吧?”
吉原直人咂巴咂巴嘴,這孩子年紀不大,知道的倒是不少。他確認道:“是那個國家沒錯,我和你母親就是在那兒認識的。”
星野菜菜更好奇了,但她強忍著面上不露,裝成不經意的樣子問道:“當時你們在那兒幹什麼?”
“我在那兒替人賣命掙錢,你媽媽嘛……”
“我媽媽在幹什麼?”
吉原直人笑了起來:“過去的事,你媽媽沒有告訴過你嗎?”
星野菜菜兩道眉毛一搭拉,小腮鼓起來皺成了包子臉:“沒有……我都不知道我媽媽還去過非洲。”
吉原直人手一攤,笑道:“她自己都沒說,那我就更不能說了,你回頭自己問她吧!”
星野菜菜兩道細眉搭拉得更厲害了,狐狸眼兒斜著橫了吉原直人一眼,心中有些不舒服——她自問是她媽媽最親的人,沒理由一個外人知道的事她不知道!
但看著吉原直人臉上的笑容,她也放不下面子求他說,按情理說,她這個年紀正是方便賣萌撒嬌的時候,往往出奇的有效,但她不願意,這不是她做事的風格!
她不喜歡向人低頭求來求去的!也不屑於利用孩子或是女性的身份去取得好處——她覺得那對自己最大的不尊重。
不說就不說,反正我早晚能知道!星野菜菜這麼想著,勉強壓下了好奇心,但也板起了臉,心中恨恨,不想再和吉原直人說話了——討厭鬼!
吉原直人是考慮到當年上杉香的行為很中二,大概她自己都不好意思和女兒說,而且期間發生的一些事噁心之極,直指人性醜陋的一面,也不適合孩子聽,所以他就不多嘴多舌了,但他沒想到星野菜菜十分敏感,一無所覺的發問道:“對了,你母親這些年過得好嗎?”
星野菜菜嘴角彎了彎,狐狸眼兒斜了斜,嘟著小嘴反問道:“我媽媽沒告訴你嗎?”
吉原直人一頭霧水:“不是說過我們十多年沒聯絡了,她不可能告訴我……”
“哦,這樣啊……媽媽沒告訴你,那我就更不能告訴你了,你回頭問她吧!”
吉原直人一陣無語,這孩子真是小氣,一點也不討人喜歡!
不說便不說吧,當年他和上杉香分別後,上杉香直接回了東瀛,他繼續四處賣命撈錢,兩個人保持了一段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