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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服務的酒吧,表面合法的那種。
吉原直人站在陰暗的角落遠遠裡看了一會兒,四處瞧了瞧看到桌上有供客人離開前去除嘴裡酒氣的口香糖,隨手剝了一塊猛嚼了幾下,吐出來粘在了壁燈燈泡上。
星野菜菜奇怪道:“你在幹什麼?”
吉原直人不答,徑直撿了個托盤就過去了,嘴裡客氣道:“抱歉抱歉,清一下桌子。”
赤川河仁正對著電話痛罵呢,可能是受了中島勘吉的指責正拿手下撒氣,大聲喝罵著。他身邊的人大氣也不敢喘,見吉原直人來收拾桌上的空酒瓶有個人還讓了讓路,毫無警惕之心。
畢竟不是專業的保鏢。
吉原直人剛撿了幾個酒瓶放到托盤裡,不遠處的壁燈“砰”的一聲巨響,整個炸裂開來,讓光線立時又昏暗幾分。
赤川河仁的手下一驚,連忙站起身來,其中有三四個人還手伸進了懷裡,可能隨身帶著刀具,也不排除有槍的可能性。
不過馬上就發現是虛驚一場,這群人低罵了幾聲,其中一個看吉原直人託著空酒瓶要走還吩咐道:“再送幾瓶酒過來,還有……再來個果盤。”
這倒黴催的,不知道這會還要開多久。
吉原直人低頭答應了一聲就去後廚了。
赤川河仁的手下又坐下了,但馬上發現環境有些安靜,剛才暴怒著的組頭低著頭坐在那裡一聲不吭,手機貼在耳邊一動不動,似乎是在認真聽著什麼。
手機也確實有聲音隱隱傳出,但很快就成了連聲的詢問。這時這群人才覺出不對,其中一個試著輕觸了一下赤川河仁,但赤川河仁立刻手機落地,緩緩側倒了,一雙眼晴中滿是驚愕不解,似乎到死也沒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昏暗的燈光下,他喉結上方露著一點銀光。
他這一碰就倒讓觸碰他的手下呆住了,而旁邊一人趕緊試了一下赤川河仁的呼吸,立時也呆住了,半天才結結巴巴道:“組、組頭……死了?”
吉原直人原路離開,將服務生的衣服隨手剝了下來扔進了垃圾桶裡,星野菜菜這會兒才透過監控畫面確認赤川河仁死了,而他們的那群手下正慌亂的四處要找剛才的服務生,吃驚道:“你做了什麼?”
吉原直人飛快匯入了街上的人流中,隨口道:“我把餐叉插進了他的氣管直至後腦髓,沒可能救得活了,放心。”
“什麼時候插的?”
“燈泡響的時候。”
星野菜菜還是難以相信,她可以看到吉原直人眼睛看到的一切,而吉原直人剛才確實是在老老實實收拾空酒瓶。至於燈泡會炸,那她倒是能理解,因為表面受熱不均造成的玻璃碎裂,算是基礎物理知識,只是沒想到還能這麼用罷了。
她遲疑著問道:“是動作太快了嗎?我什麼也沒看到,你……你好厲害!”她是知道吉原直人很厲害的,雖然平時不想承認,但這次表現也太誇張了。看起來簡簡單單,然後就這麼把事情辦了,一條性命就這麼消失了?
她不是沒見過吉原直人打死人,但這麼平靜無波還是讓她有些毛骨悚然。
吉原直人已經又登上了電車,撿了個最後面的位子坐下微笑道:“我沒看他,你當然看不到了,而且這也沒什麼厲害的,只是些小把戲,很多人都可以做到。”
“小把戲?魔術嗎?”星野菜菜倒真覺得有些像魔術了。
“差不多吧!”吉原直人答了一聲。他掏出了一枚硬幣雙掌一合,然後握起了兩個拳頭,笑問道:“猜猜硬幣在哪裡。”
星野菜菜觀察力極為敏銳,片刻後肯定道:“在左手!”那隻手掌側肌肉受扭力似乎略大一些。
吉原直人伸開了左手,空空如野,又握成了拳,笑道:“再給你一次機會。”
星野菜菜搭拉著眉毛想了想,又再次分析了一遍,肯定道:“就是在左手!”
吉原直人再次伸展開了左手,還是什麼也沒有,笑罵道:“正常人該猜右手的。”
星野菜菜叫道:“在你手背面,用指縫夾著。”她不高興了,覺得智商被吉原直人侮辱了。
吉原直人強忍著笑——在電車上一個人哈哈大笑那又成神經病了——他分開了左手的五指,然後將手翻了過來亮出了手背,憋著壞笑道:“在哪裡?”
星野菜菜惱怒道:“開啟右手我看看!”
吉原直人從善如流,開啟了右手,而硬幣竟然真在右手裡面。星野菜菜不服,要求再來一次,然後連來了十次她一次沒猜對,最後狂暴了,直接要求吉原直人同時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