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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
“那你哪來的這麼多錢?”
“這個也……短時間不太好解釋。”吉原直人心臟疼得更厲害了,感覺心臟病要犯了。
西九條琉璃眼中的希望之光慢慢熄滅了,模樣兒也不生氣了,牢牢盯著他,但嘴裡淡淡問道:“我能知道什麼?”
吉原直人低頭沉思了一會兒,感覺想吐血,只能嘆道:“對不起!”
西九條琉璃心疼的也厲害,胸悶想吐,真是被吉原直人噁心到了,揮了揮手,臉上毫無表情,就如同初識吉原直人之時,冷冷說道:“不必道歉,吉原桑,我們只是普通友人,追問這麼多……我、真、是、失、禮、了!”
她最後的話兒一字一頓,目光要是能實質化,這會兒吉原直人已經身中千刀腦袋落地了——很好,自己從沒有在這男人身上佔到半點便宜,反而自己次次被他揩油,甚至稀裡糊塗都將第一次給了他,還自以為美好回憶……很好啊很好!了不起啊了不起!真是最美好的回憶!
西九條琉璃拿起一本雜誌,嘩嘩翻著,示意吉原直人馬上滾蛋!
吉原直人慚愧之下,半個屁也沒敢再放,只能調頭又向星野菜菜走去。星野菜菜正抱著厚厚一摞雜誌撫摸著——她好久好久沒碰到書了,平時懶得碰的消遣雜誌這會兒也可親起來——她抬起頭來,小臉上全是鄙夷嘲笑之色,輕聲道:“真沒出息,活該!”
相處了這麼久,她不怎麼討厭西九條琉璃了,反而發現了她內心也有軟弱的一面感到有些同情,但她還是希望西九條琉璃能和吉原直人打起來,最好雙方打破頭,從此絕交最好。
這可能就是她最大的壞心眼兒了,她不喜歡吉原直人圍著她以外的人轉來轉去。
吉原直人被罵沒出息卻無力反駁,有些事他願意告訴桃宮美樹,因為他能感覺到自己在桃宮美樹心裡非常重要,但他不敢告訴西九條琉璃,因為他不知道自己和西九條琉璃的家族比起來誰更重要。
他喜歡西九條琉璃,但不信任她,擔心她將上杉香和星野菜菜打包去當成升官政績或是起了心思利用她們,想榨她們母女的油讓麻衣家飛黃騰達。
喜歡但不信任,這很矛盾,但真的是這樣,所以他們之間的感情不能稱為愛吧!
那反過來說,他不太喜歡桃宮美樹但信任她,他們之間的感情能稱為愛嗎?
到底什麼是愛呢?
吉原直人垂頭進入了哲學思考狀態,但怎麼也沒辦法給這種神奇的感情下一個準確的定義——他最怕這種模稜兩可的事了,這很容易讓他無法果斷進行選擇。
“吉原會長,您好!”一個男人快步走到了吉原直人座前九十度鞠躬,“我是機長河木山誠,初次見面,請您多多關照!”
吉原直人抬頭看了他一眼,只見是個年紀四十多歲的東瀛男人,沒什麼特別需要注意的地方。他這會兒心中有事,沒閒心客套,隨口道:“你好,河木君,安全就拜託你了。”
河木山誠用力低頭,大聲道:“請您放心!”
他偷眼看著吉原直人,只見他神情淡漠,不怒自威,眉頭不時皺在一起,極像是在考慮一些重大的商業決策,可能涉及到百億計的資金,明顯是不想和自己這種小人物多聊,不由微微失望。
他得到這份工作不久,對SPM瞭解不多,吉原直人更是隻看過幾眼照片,甚至頂頭上司總務部長香子小姐都沒見到過。
他是十分希望能給大BOSS留個好印象的,以便能把這位子坐穩了,畢竟這麼輕鬆薪水又這麼高的工作在東瀛經濟持續滑坡的時代不好找。
這薪水能養活他一家四口,並供一兒一女將來出國留學,十分可觀!
他一時捨不得走,目光轉到了星野菜菜身上,見她穿得破破爛爛也沒小瞧——吉原直人穿得更破,老頭衫下襬上全是油汙(多次拿來給星野菜菜擦嘴的後果),不一樣坐在價值數千萬美金的私人飛機裡嘛,這可不是用衣冠取人的時候,誰知道有錢人是怎麼想的。
他親切道:“這位是大小姐吧?”他得到的命令中星野菜菜也是有權直接調動飛機出行的,但又沒有說明正式的身份。他看了幾眼,見星野菜菜黑乎乎的但小臉精緻,身子平板小巧,完全還是個孩子,目測六年級到八年級都有可能,立刻就排除了會長夫人、情人的可能性,腦子偏到了養女、私生女方向……
他存心討好,“大小姐要參觀飛機嗎?可以看看駕駛室,也可以進行模似駕駛哦!這是目前最先進的私人飛機,航程8000英里以上,可在22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