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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腦子終於有些清醒了,這會兒也明白剛才是吉原直人拉了她一把,不然今天不是一個“慘”字能形容的了的——不說精神上的屈辱,就是十幾條大漢也不是開玩笑的事,死不了也要進醫院待幾個月。
不過……
她後怕完了心中卻有了些竊喜——這男人竟然為了自己願意和對面這幾個明顯不是善類的人衝突,說明自己在他心裡還是很重要的,至少那狐仙,不,親愛的姐姐在他心裡是很重要的。
而且這男人竟然能和那些隨意就能處置自己的人平起平坐,針鋒相對,說明不是以前想的那樣有幾個小錢的冤大頭替死鬼,而可能真是一個大貴人,身上八成有著數之不盡的好處吧?
早知道……
她不自覺就向著吉原直人貼了貼,有些生澀的掛在吉原直人肩頭,小聲說道:“我……我就到了兒這不久,一直在培訓,還沒有客人點過我。”
雖然在東瀛風俗業也是個正經職業,從業者以十萬計,只要別太有名了並不妨礙以後嫁人生子,但她還是要以防萬一,擔心吉原直人有潔癖。
她這會兒倒是極想和桃宮美樹湊一對特色姐妹花了。
一母所生,容貌相似,一黑一白,各有風情,如果躺上同一張床上摟在一起任他隨心所欲的話,男人都會喜歡吧?
再說了,親愛的姐姐老實膽小,言語木訥,不解風情,在床上八成像塊死木頭,怎麼懂得留住男人,這也是在幫她的忙啊!
桃宮秀枝看著吉原直人心思百轉後,竟然硬生生把他看出了幾分英俊瀟灑——這男人似乎比以前帥多了,又有錢有勢,應該是個超級品,姐姐有這樣的好歸宿,妹妹沾點光很正常。
姐姐就該照顧妹妹,不讓她讓出來已經不錯了,這是一片好心,這是在幫她留住幸福!
吉原直人本來在考慮著事情,聽到桃宮秀枝莫明其妙的解釋有些奇怪,側頭冷冷掃了她一眼又轉回了頭——不是看在桃宮美樹的面子上,誰管你這東西的死活,你有沒有被人點過關我鳥事?
桃宮秀枝卻被這一眼看得心中一緊,馬上記起了培訓內容中那些討好男人的手段,再看對面三個“前輩”都笑吟吟的服侍著,目光偶爾落到自己身上似有嘲笑之意,連忙倒了杯清酒含在口裡,掰著吉原直人的肩膀就想喂他。
她幹什麼都幹不好,討好男人也沒學多精。
吉原直人一愣,覺得自己這小姨子真是夠敬業的,都給人打成半個豬頭了也沒忘了服務,心可真是夠大,也真是夠賤的。
他心中很是不喜這樣的女子,但他此時不方便一拳捶在她頭上,也不能發火,便輕笑了笑伸了頭過去。桃宮秀枝心喜,都快半趴到他懷裡了,努力伸長了脖子等著將清酒渡過去,但卻覺腰間一疼,想叫出聲卻嘴裡有酒,只能強嚥了下去,嗆的眼淚都出來了。
吉原直人一隻手藉著桌子遮掩掐著她細細光滑的水蛇腰,眼神冰冷,但嘴裡淡淡笑道:“小心,慢點喝。”
桃宮秀枝看著他的眼神,只見裡面冷漠一片,心中一驚,連忙胡亂抹了抹嘴角邊的酒漬,低聲道:“是,客人!”
她見吉原直人不喜這一套,連忙換風格,細心幫他整理碗筷,倒酒,挽衣袖,靠著和姐姐很相像的容貌,竟有了些美樹二代的感覺。
吉原直人不理她,任她討好。暫時沒空處理這不長出息的小姨子,回頭再說。
壽司師傅擺好了盤,恭身退到一邊等著過會兒二次製作,而其它料理也紛紛上了桌,滾燙船形鐵盤裡烤肉滋滋作響,被冰凍過的魚形瓷盤中是輕薄刺身生魚片、貝類,也不管冷熱就擺到了人形“菜碟子”的身邊,根本不拿這“菜碟子”當人看。
藝伎也出現在了艙室一角,輕彈著三味弦輕聲曼歌唱著民謠,而三名半玉,也就是見習藝伎、關西也叫舞伎的和服少女隨著節拍,輕踏著步子搖擺著手鼓在席前輕舞,偶爾齊齊踢腳,嬌聲和聲一段。
中島勘吉向吉原直人舉杯致意,吉原直人舉杯回敬,掩口示意,然後一飲而盡,接連三次,算是感謝了對方的細緻款待。
中島勘吉等吉原直人連幹了三杯後才低頭回禮,也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對方舉止挑不出半點問題,十有八九就是同行無疑了。
他推開了身上的陪酒女,言歸正傳:“吉原君,之前是我冒昧了,只是現在的生意不好做啊……”
隨著他的話音,桃宮秀枝看吉原直人連飲了三杯,連忙從“菜碟子”上取了一隻牡蠣遞送到吉原直人嘴邊想幫他壓一壓酒氣,但吉原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