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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來找吉原直人報道。
桃宮美樹的舊衣自然是十分保守的,桃宮秀枝根本穿不習慣,感覺身材全沒了,整個人看起來臃腫不堪,但面對吉原直人這個會打女人的姐夫,根本不敢多說半句。
剛才太疼了,簡直是深入靈魂一樣,不太敢犯錯了。
吉原直人不管她怎麼想,傭兵裡刺頭也多,他以前修理過不少,不管對方怎麼跳怎麼想,在暴力面前終歸是會變成老實疙瘩。至於非要計較人權女權之類的,愛罵就罵吧,吉原直人就是個混蛋,他才不管那些。
不知好歹,就打的她知好歹。
他帶著桃宮秀枝下了樓,問道:“櫻橋公園知道嗎?”
桃宮秀枝怯生生點頭:“知道!”她就是在這附近長大的,那兒離住宅區有四公里左右,要去的話路途十分偏僻。
“那就跑吧!”
“跑去櫻橋公園?”
“對,沒什麼比持續奔跑更鍛鍊人的意志了。你不是沒吃過苦嗎?現在該吃了。”吉原直人說著話,一腳踢在桃宮秀枝屁股上,示意她趕緊動起來。
桃宮秀枝想死,但背上胸前的火辣提醒著她不跑的下場是什麼,只能快步向前跑去。
吉原直人跑在她身側,也不管她呼吸節奏和姿式對不對,一跑慢了上去就是一腳。
桃宮秀枝花了八分鐘才跑了一公里,已然氣喘如牛,肌肉裡充滿了乳酸,感覺又酸又澀又軟,根本邁不動腿了。
她又堅持了幾百米,直接跪到路上乾嘔起來,哭道:“我跑不動了!求求你,別折磨我了!”
這會兒天色剛矇矇亮,路上沒人,吉原直人隨手就破壞花草樹木,從路邊折了一根樹枝回來,對著她就是一陣抽——很有技巧,劈開了頭臉,專打外人看不到的地方——嘴裡厲聲道:“爬你也得給我爬著去!”
透骨的疼,特別是落在剛才的鞭傷上,桃宮秀枝大喊大叫了一陣子,發現沒鳥用,只得爬起來繼續跑,而吉原直人拿著樹枝像是趕羊一樣在後面追趕她,略步子一停就是一頓抽。
桃宮秀枝捱過了一次極限,好受了一些,但她體能太差,又被吉原直人追趕快一陣慢一陣,體力消耗極快,第二次極限來得更快了,她徹底跑不動了,哭喊著往地上一滾,叫道:“你不是人……我不跑了,你殺了我吧!你殺了我吧!”
吉原直人一聲不吭,拿著樹枝就是一頓猛抽——想死也別想痛快的死,有本身你就自殺!
桃宮秀枝被打得放聲慘叫,又受不了了,向前滾去,吉原直人又住了手。她不明所以,心中有著僥倖,停下喘了口氣,但樹枝馬上就落到了身上,她又向前滾去,終於明白了……自己只要向著櫻橋公園的方向移動,不管是跑是爬是滾,這男人就不打自己,只要停下,就會打。
他是在玩真的,真的要逼自己爬也要爬到櫻橋公園。
這姐夫心硬如鐵,寧可背上大麻煩當街抽死自己也不手軟——桃宮秀枝終於覺悟了,被吉原直人一路踢著屁股滾到了櫻橋公園的側門。路上偶爾碰到了晨跑愛好者,吉原直人就衝她大叫什麼“突破極限,下次奪冠”之類的混帳話,路人嘖嘖稱奇,只當這是特訓。
好負責任的教練啊,這麼早就帶著學生訓練,了不起!
桃宮秀枝這會兒想求救了,但嘴一張開就被吉原直人隱秘一拳打在肋下,只有趴著喘氣的份,連個屁也放不出。
桃宮秀枝覺得人生之中從沒有這麼慘過,就是上學時她也沒有跑過四五公里,直接歪倒在櫻本公園側門前口吐白沫,然後又被姐夫夾回了公寓,這會兒天才亮了。
回了公寓吉原直人將她一丟,桃宮美樹聞聲迎了出來,看著汗水淋漓趴在玄關口像死了一次的妹妹,滿臉心疼,驚訝之餘囁嚅問道:“吉原君,這……這是怎麼了?”
吉原直人輕笑道:“帶她去晨跑了。”
“啊咧?”桃宮美樹不相信吉原直人會騙她,但妹妹這樣子不如說去游泳比較像吧?她知道男朋友這是在替她教育妹妹,感覺有些過火了又不敢反對,只能曲線救國,小聲說道:“吉原君要是想讓人陪著晨跑,那以後我去吧,秀枝醬從小身體就不太好的。”
吉原直人牽著美樹的手進了客廳,留下小姨子在玄關裝死,擁著她親了親她的額頭,笑道:“那可不行,美樹,你平時就睡得少,要多睡些才可以。”
星野菜菜和小月彌生還在半層呼呼大睡呢,桃宮美樹已經起來準備做早餐了,她在這個臨時家庭裡一直是晚睡早起的,說是最辛苦也不過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