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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有千言萬語,把人家女兒的肚子搞大了也是事實。
麻衣心奈輕輕抿了一口酒,微笑依舊:“不必道歉,吉原君。嗯,我能叫你直人嗎?”
“當然。”吉原直人無法拒絕這種瞬間就居高臨下了的稱呼,麻衣心奈這會兒沒把酒瓶在他頭上敲碎,然後直接插在他臉上就算脾氣修養極好了。
麻衣心奈滿意一笑,繼續說道:“直人,你和琉璃醬都是成年人了,出了這種事也算不上壞事。”
吉原直人看了麻衣心奈一眼,覺得西九條琉璃這老媽還是比較開明的,微微放心了一些,試探道:“伯父要來嗎?”
他懷疑這是西九條琉璃的父母準備來找他要個說法了。這也是應該,要是有個混小子敢對他女兒伸出魔爪,別說搞大肚子了,沒訂婚前起了歪心思就得接受他“正義鐵拳”的制裁,保證連翔都給他打出來。
麻衣心奈笑道:“我沒告訴琉璃父親,我怕他來了你們兩個打起來。”
吉原直人只能低頭再次道歉:“對不起。”
除了道歉他想不出什麼可說的。他和西九條琉璃是你情我願的,屬於擦槍走火性質的一夜情,原本可以當成美好回憶,成為只屬於他們兩個人的終身秘密,但現在有了孩子,這性質一下子就變了。
於情於理,他在面對西九條琉璃父母時就天然處在了道德下風,那種吃幹抹淨一甩臉不認帳了的事他幹不出來。
麻衣心奈笑眯眯的,連聲責怪:“你這孩子,都說了不用道歉了。”
這越叫越親熱了,吉原直人只覺得頭皮發麻。他忍了忍客氣道:“多謝伯母體諒,不知今天叫我來是……”
麻衣心奈面色一正,將酒杯輕輕放回了桌上,端坐好說道:“直人,我約你來是為了替我們家那個老頭子,咳,我父親道歉的,事情一切經過我都聽我母親,也就是琉璃醬的外婆說過了。我父親腦子不清楚,在那種時候對待直人十分無禮,希望你看在他已經老了的份上不要計較。”
吉原直人欠了欠身:“請伯母不必如此,當時情況特殊,我能理解麻衣家的選擇。”
在他劣跡斑斑的情況下,麻衣家只是不肯提供幫助,又沒殺他或是把他扭送到東京都警視廳,雙方談不到誰做錯,結下了仇之類的事——他也不是十幾歲的毛頭小子了,不會覺得人家不肯幫他就是瞧不起他,回頭非要報復一下不可。
雙方本就互不相欠,幫是情份,不幫是應該,沒什麼好指責的,更談不到需要道歉的程度。
麻衣心奈不管這些,就像她老爹對她觀感不好,她對她老爹估計也沒多少好印象,自說自話就把黑鍋讓老爹背了,連聲輕笑道:“謝謝直人能原諒他,他退休很久了,已經搞不清現在的形式了。不過直人已經透過山下組的下場證明他看錯了,說到這兒……”
她的眼睛亮了起來,輕輕探身小聲問道:“直人的身後是六菱財團嗎?”
吉原直人搖頭道:“伯母誤會了,我並不歸屬於六菱財團。”
麻衣心奈掩口輕笑道:“連我也要瞞著嗎?直人,我們可不算外人呀!最近SPM投資在和東京海運集團、六菱化工等老牌公司進行換股吧?那可是六菱財團的核心產業,而且我聽說和田人壽保險下面的幾個商業險公司也在對SPM投資公司進行定向募資吧?”
吉原直人愕然,這訊息很靈通啊,SPM投資和六菱所屬的公司進行換股操作進行得十分隱秘,屬於商業機秘範疇,一般人不該知道吧?
西九條琉璃的老媽不該是個開畫廊的藝術家麼?不該是東京名媛界的貴婦典範麼?難道是商業間諜偽裝的?
對了,好像西九條琉璃說過,她這個媽媽快五十歲了還是大小姐脾性,喜歡亂提要求亂要東西。
這該不是想插一腳分一杯羹吧?
他微微有些頭痛,覺得這女人今天八成不是以西九條琉璃母親的身份來討伐他,而是對目前的SPM投資起了興趣,拿著女兒當幌子來打探訊息了。
他虛言道:“外面有這些傳言嗎?我們只是和六菱財團有了一些商務上的往來。唉,我這個會長也不太管事,事情都是社長在管,要是伯母有興趣回頭我幫您問問。”
麻衣心奈微微失望,六菱財團這個龐然大物平時都隱藏在陰影之中,暗中操控著東瀛數個領域的經濟時態,甚至能跨界干涉到首相選舉,但突然之間露出了獠牙,以殺敵一千自損一千二的姿態碾壓性碾死了山下組,令眾人吃驚不已。
普通人或許感覺不到什麼,但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