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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麼委屈,
吉原直人先是謙虛了一句,“我也就漢語說的好一點,你要問我別的我怕就一問三不知了。”接著又嘆氣道:“倒是你……琉璃,你現在不能太勞神的。”
西九條琉璃撫摸著小腹沒作聲,吉原直人不敢再勸了,怕她又生起氣來。看了看錶柔聲道:“你昨晚擔驚受怕,白天也沒休息,今晚早點睡吧?”
西九條琉璃難得的從善如流,帶著吉原直人去了臥室附帶的小洗手間,給他找了洗漱用具後,兩個人穿著睡衣一起對著鏡子刷起了牙。
他們兩個站在一起還是很登對的,西九條琉璃頭頂剛好和吉原直人耳尖齊平。
看著鏡中的兩人,都是一身藍白格子,動作也齊步,西九條琉璃面色略顯柔和,而吉原直人邊刷邊含糊問道:“你用兒童牙膏啊!”
西九條琉璃也同樣含糊地回答道:“從小用慣了。”
吉原直人嘗著嘴裡的淡淡草莓味,覺得自己真是從沒有理解過西九條琉璃——這傢伙其實滿有童心的!
看女孩子怎麼才能瞭解她呢?房間當然是最明顯的了,但西九條琉璃的房間明顯不是按照她的喜好裝飾的,那就只有看個人物品了。
比如用草莓味的兒童牙膏,穿著兔子拖鞋,洗手間裡的化妝品極少,而且是豆蔻少女系列的……還有她寫字檯上的筆,筆頂端頂著一個熊貓頭。
透過這些不引人注意的小物件,吉原直人覺得西九條琉璃怕是心中藏著一個小小的小女孩的,但坑女兒的老媽、外公的期盼以及刑事警察遇到的噁心事,讓她變態了,變成了豎著兩道眉毛,總想著爭強好勝的職場精英。
其實,她是不適合當個警察的,她內心其實很柔軟很乾淨……吉原直人這麼想,但不敢這麼說。人生在世,誰沒有必須揹負的東西呢?
選擇,那要有選擇的餘地才行啊!
兩個人洗漱完了,回了臥室,然後看著床一起沉默了片刻——床是夠大的,睡兩個人沒問題,但它還是一張床。
西九條琉璃繞到了床右邊,淡淡說道:“睡吧!”
吉原直人乖乖去了床左邊,沒吭聲就上去了——他們又不是沒一起睡過,在太平洋中間他們整天擠在一起,沒必要搞什麼你睡床我睡地板之類的謙讓戲碼。
再者說了,孕期前三月和後三月是不能那個的,在一起睡也幹不了別的。
兩個人躺下了,西九條琉璃摸起了日記本好像打算記日記,但可能覺得不合適又放回去了,突然一愣,轉向吉原直人劍眉豎起厲聲問道:“你動過我的日記本?”
吉原直人連忙道:“動過,但沒看!我不是那種人!”
西九條琉璃牢牢注視著他,似乎在分辯他話的真假,片刻後起身將日記本裝進了公文包裡,沒再說什麼,關燈躺下了。
她懷疑吉原直人看了,因為吉原直人比較卑鄙,根本沒有什麼人品可言,沒說話只是因為沒證據,她不想撒潑——她心中又羞又惱,背身朝著吉原直人側躺著,真想回身一肘搗死他算了。
她根本沒想到吉原直人會到這兒來住,白天給吉原直人作完了手術就急著去打探訊息,壓根兒把日記本的事忘了。
日記本中是她的心事,是她赤果的心靈——這世界上任何人的日記被人偷看了,恐怕都會羞惱交加,她也不例外。
吉原直人感覺很無辜,他一直覺得他的人品極為堅挺,感覺西九條琉璃好像生氣了,他小聲強調道:“我真沒看。”
西九條琉璃回過頭來,面色不善:“你怎麼證明你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