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注入靈魂,馬頭琴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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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馬,斑馬。” “你回到了你的家。” “可我浪費著我寒冷的年華。” “你的城市沒有一扇門,為我開啟啊。” “我終究還要回到,路上。” 現場有些女觀眾聽著歌詞已經動容了。 “句句唱的隨意,句句唱的扎心,難道這才是真正的民謠嗎?” “可我浪費著我寒冷的年華,這是什麼神仙歌詞啊。” 而還沒等他們細想,伴奏區從開始就一直沒動的樂隊,當中有一名樂手緩緩拉動了手中的樂器,那絲絲入骨的琴聲頓時瀰漫全場。 那琴聲哀婉動聽,將本就惆悵悲涼的氣氛渲染的更加濃烈,而到此為止,這僅僅是本曲出現的第二種樂器。 “這琴聲也太有感覺了吧。” “我的天,這琴聲犯規了啊。” “我願將這琴聲稱為斷腸曲。” “聽到這琴聲我淚奔了。” “這到底是什麼樂器,怎麼感覺比二胡還要蒼涼。” “這是馬頭琴啊。” 就在這琴聲驚豔全場的時候,姜天王猛的一拍大腿,眼裡滿是激動。 “我就知道他的編曲不會那麼簡單,這宛如靈魂一般的樂器它還是來了,上一次是手風琴,這一次是馬頭琴。” 而其他三位導師眼裡皆是帶著震驚與不可思議。 這也太讓人難以置信了,他居然再次用了一種樂器來驚豔全場。 你說他的曲子難嗎,其實不難,總共到現在為止就出現了兩種樂器。 可是就是這兩種樂器,將那惆悵悲涼的氣氛演繹的淋漓盡致,為曲子注入了靈魂。 這也是為什麼,有的人編曲極其華麗,使用的樂器高達幾十種,卻始終不得人心,聽後讓人覺得空洞乏味。 而有的人只用兩種樂器,就能聲聲入骨,讓人感動不已,這中間的差別,不就在這裡嗎。 這時樂隊跟著馬頭琴的琴聲,也都緩緩演奏起自己的樂器,陳安彈奏著吉他也再次開口。 “斑馬,斑馬。” “你來自南方的紅色啊。” “是否也是個動人,的故事啊。” “你隔壁的戲子,如果不能留下。” “誰會和你睡到天亮。” “斑馬,斑馬。” “你還記得我嗎。” “我是隻會歌唱的,傻瓜。” “斑馬,斑馬。” “你睡吧,睡吧。” “我會背上吉他離開,北方。” 此刻彈幕聽到這都刷屏了。 “這才是我想要的民謠啊!” “平淡的語調唱出來太多的心酸了。” “豫A點一根。” “魯Q跟一根。” “黑E陪一根。” 而陳安的聲音還在繼續。 “斑馬,斑馬。” “你還記得我嗎。” “我是強說著憂愁的孩子啊。” “斑馬,斑馬。” “你睡吧,睡吧。” “我把你的青草,帶回故鄉。” 一名觀眾看著臺上的陳安滿眼感動道:“聲聲極隨意,聲聲入我心,這無處安放的才華,真是…” 而這時樂隊逐漸停下了手裡的樂器,就只剩陳安手中的吉他還在彈著簡單的和旋,那近乎清唱的聲音迴響在現場。 “斑馬,斑馬。” “我只是個匆忙的旅人啊。” “斑馬,斑馬。” “你睡吧,睡吧。” “我要賣掉我的房子…” 而陳安在唱到這的時候後退了半步,離麥克稍遠了一點。 那平靜了一整場的聲音終於不再平靜,只見他微微昂頭,嘶吼著出聲,彷彿在向過去的自己和解,又彷彿是在向世界宣告。 “浪—跡—天—涯!” 整場壓抑的情感全在這一句噴薄而出,有的人忍了一整場,在聽到這一句的時候再也忍不住,瞬間淚崩。 隨著樂隊最後的響起,也宣告著這首歌演唱結束。 而彈幕此刻都沸騰了。 “最後一句哭出豬叫。” “這句嘶吼堪稱絕殺!” “這恐怕是我聽過的所有歌裡,只用了四個字就讓我忘不掉的。” “我忍到了最後,還是沒忍住。” 觀眾此刻全都發自內心站了起來,這在之前選手中是絕無僅有的,而這次卻沒有尖叫聲,只有響徹全場的掌聲。 後臺的選手此刻也都忍不住鼓起了掌,陳安能表現出這樣的舞臺,他們是服氣的,無愧唯一四燈選手之名。 而其中只有一位選手,邊鼓掌邊哭喪個臉。 因為他就是馬上跟在陳安後面,要演唱的選手。 旁邊的人看見他這副模樣,也是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放寬心,一會你就算被淘汰也不是你太弱,而是誰排他後面都是一個結局,沒區別的。” 那選手聞言哭喪的更狠了,“我這是啥命啊,抽到他後面。” 而主持人此刻滿眼失神,眼角的淚水輕輕滑落她都沒有發現,曾幾何時,她也賣掉了自己的房子,跟那匹斑馬浪跡天涯。 可最後,那匹斑馬卻說不想過這樣的生活,獨自回家,拋下她一人流浪在路上,沒人知道她當時有多難過與絕望。 而工作人員此刻發現了瀟瀟的不對,趕忙上前提醒她,現在是在直播,她還要上臺控場的。 瀟瀟被提醒後才猛然回過神來,她還有工作沒有完成,她趕忙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換上了職業的笑容走向舞臺。 “感謝陳安為我們帶來這首原創民謠,這首斑馬可謂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