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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我已經聽過很多遍了。”
雲蘇看著上官燁,“從燕姝兒,從燕殊,再到燕錦,好像個個都喜歡拿‘不是故意的’當理由,他們是沒成年的小孩子嗎?”
小孩子不懂事犯錯,說一句不是有意的就算了。
成年人可不管這一套。
為什麼燕家人不是故意的,冒犯到她,她就不能怪罪了?
憑他們臉大嗎?
上官燁被堵得說不出話來,只能苦笑:“王妃請息怒,表弟確實不是有意冒犯,若是有言語不當之處,惹得王妃不悅,我願意替表弟道歉。”
說著,他拱起雙手,深深施禮。
雲蘇冷冷道:“你要是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針對找麻煩,未必比我脾氣好,燕姝兒兩兄妹的教訓,對鎮南侯府來說還不夠嗎?”
她就想不通了,燕家到底是真沒腦子,還是高高在上太久,眼睛裡看不到正常人了?
雲蘇從來就不是一個好捏的軟柿子。
季禮只跟她打過一次交道,都知道這位王妃不好惹,做事都要避著點。
雲王府的李姨娘,在雲蘇手裡吃過幾次虧,都快被她嚇出病來了,如今縮著腦袋跟鵪鶉一樣。
唯獨鎮北王府不同。
他們好像不知道什麼是教訓。
栽了一次又一次,仍是不知收斂,還想繼續把雲蘇當軟柿子捏。
俗話說事不過三。
從燕姝兒、到燕殊,再到現在的燕錦,已經是第三次了,雲蘇本就因為荷葉的慘死心情不好,又得知了雲王府裡可能有南域異族——追究下來,這又是鎮南侯府的失職。
這個時候,燕錦還不長眼地湊過來,請君長淵去探望燕姝兒?
雲蘇憋著心底的火氣一下子全點燃了。
君長淵安安靜靜地站在一旁,像個乖巧的小媳婦一樣,看著自家王妃炸毛撓人,尖牙利爪全露了出來,攻擊性十足。
唔……
就像被人踩了尾巴,渾身毛都炸開的貓兒一樣。
又兇又不好惹。
君長淵幽深的鳳眸微亮,薄唇極力忍耐著,依然翹起一絲弧度,饒有興致地看著雲蘇發脾氣。
燕錦的挑撥他自然聽見了,卻半點沒放在心上,只帶著幾分趣味的心想,雲蘇會有什麼反應?
結果,這丫頭倒是兇得很,一丁點都不吃虧。
看看對面的燕錦,都要被她氣得背過氣了。
君長淵心裡也險些笑出來。
只要雲蘇不吃虧,他也懶得搭理如今方寸大亂、昏招頻出的燕家人,乾脆就當個擺設花瓶,站在一旁看著王妃發威。
可惜,沒有這麼好的事。
眼看雲蘇正在氣頭上,怎麼也說不通。
上官燁頭疼得不得了,又不能眼睜睜看著燕錦倒黴,於是眼眸一動,求助地看向了君長淵。
他走上前,半擋在燕錦面前,拱手苦笑道:“殿下,還請勸勸王妃,氣大傷身,表弟他已經知道錯了。”
燕錦陰霾的臉色扭曲了一下,剛想說話。
上官燁就跟背後長了眼睛一樣,微微側頭,警告地瞪了他一眼。
燕錦咬緊後槽牙,不甘心地沉默下來。
壓住不省心的表弟,上官燁這才把目光收回,繼續保持著拱手行禮的姿態。
他把自己的姿態放得很低,表現得很有誠意。
雖然有親近的血緣關係,但上官家和鎮南侯府畢竟不同,培養出的上官燁,與燕家幾位同齡的公子哥,性格作風也不太一樣。
君長淵淡淡瞥了他一眼,語氣不辨喜怒:“你如今倒成了燕家的跑腿了,到處給人收拾爛攤子。”
上官燁微微苦笑:“殿下說笑了,都是親族,哪有放著不管的道理。”
君長淵冷道:“別把自己賠進去才好。”
“謝殿下提點,在下心裡有數。”上官燁頓了頓,再次用歉意的語氣。
“表弟平時並非衝動之人,今日會對王妃說錯話,也是因為見到了表妹在牢中的慘狀,心中悲憤所致。他犯的過錯,我作為兄長沒有及時勸阻,同樣有失責之過,若王妃娘娘一定要處罰,我願意替表弟承擔錯行,請王妃息怒。”
雲蘇微微皺眉:“你又沒做錯,我罰你做什麼?”
上官燁這個人還不錯,尤其是在燕家一群人的對比下,他算是難得有理智、也能明辨是非的人。
可惜這樣的公正,在燕家肯定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