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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元衡聞言愣住了,臉色變得很難看:“你的意思是,要我禁足?”
凌電露出歉意的笑容,話卻說得很不客氣:
“這件事關係到王爺和王妃遇刺一案,還請二公子委屈幾日,當然了,這幾日你在院子裡的生活一切如舊,不會有任何人打擾。”
那不還是軟禁嗎?
君元衡暗暗捏緊拳頭,冷冷看著凌電:“這是大哥的意思嗎?”
他猜想著,以凌電的身份,恐怕還沒這麼大膽子敢軟禁他。
所以只能是君長淵的意思。
但實際上,君長淵並不知道這件事,只是凌電擅作主張的決定。
沒辦法,誰讓王妃把臨淵閣封鎖了,他見不到王爺的人,又不能強闖進去,為免錯失先機,只能先斬後奏了。
等王爺有空見他了,他再請罪就是,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事。
凌電心裡想著,臉上笑容不變,含糊地說:“二公子也可以這麼理解。”
君元衡的臉色變得更難看了。
他確實沒想到凌電敢有這麼大的膽子,假冒君長淵的命令,一時不由心驚肉跳。
好端端的,大哥絕不會輕易禁他的足,難道真的是查到什麼了?
不……不可能!
他要冷靜,只是禁足而已,又不是證據確鑿。
他千萬不能自亂陣腳!
君元衡腦海裡一陣思緒紛紛,用力握緊了掌心:“大哥現在在哪?我要見他。”
凌電攤開手:“不巧,王爺有緊急軍務要處理,暫時沒空見客。”
“那他什麼時候有空?”君元衡忍著怒氣問。
凌電回想了一下,他剛剛去臨淵閣求見王爺,秋荷跟他說的話,不太確定地道:“大概天吧……?”
君元衡睜大了眼睛,什麼軍務要處理天?
這傢伙不會是誆騙他吧?
“在王爺騰出空來之前,這天內,就請二公子暫時委屈一下,先留在院子裡了。”凌電笑著道。
君元衡心裡一萬個不願意,卻又不敢違抗君長淵的話,臉色鐵青:
“聽說今天一大早,凌將軍就派人叫走了我身邊的丫鬟和小廝,還取走了我的隨身玉佩,連聲招呼都沒跟我打,未免也太不把我這個二公子放在眼裡了吧?”
“這個啊……”
凌電聽出了他興師問罪的口氣,心裡並不在意,隨意地拱了拱手,笑著解釋道:
“因為事發突然,二公子又宿醉未醒,我也是不想打擾才自行處置,還請二公子見諒了。”
君元衡氣得腦仁抽疼,覺得凌電雖然嘴上一口一個二公子的叫,實際卻並不把他放在眼裡,否則又怎麼敢連聲招呼都不打,就帶走他身邊的人?
打狗也要看主人啊!
“凌將軍……”君元衡的臉色不禁陰沉,剛要質問。
這時候,又有幾道腳步聲從院門口傳來。
康太夫人扶著丫鬟的手,身邊跟著剛剛解除禁足不久的君月蘭,帶著幾個丫鬟嬤嬤走進院內,就看到了圍堵在正門口的鎮北軍。
康太夫人驚訝,皺著眉頭走過來:“你們都聚在這裡做什麼?”
“母妃!”君元衡如見救星一般。
康太夫人輩分高,也算是君長淵的半個長輩。
凌電稍稍退讓,抬手行禮:“見過太夫人。”
圍在門口的鎮北軍也分開一條道,齊刷刷拱手行禮。
康太夫人和君月蘭走到門前,君元衡立刻迎上來,緊緊握著她的手:“母妃,凌將軍帶著人過來,說是奉了大哥的命令,要禁我的足,連我院子裡的下人都不讓出去。”
“什麼?”康太夫人一驚,隨即惱怒地瞪向凌電,“有這樣的事?衡兒他做錯什麼了?好端端的又要禁足?”
之前君月蘭就被禁足了很長一段時間,天天關在屋子裡抄書,抄得她都要崩潰了。
要不是撞上君長淵和雲蘇的大喜之日,恐怕君月蘭現在都不會放出來。
結果女兒才剛解禁,兒子又被禁足了?
這是專門逮著他們母子幾個欺負嗎?
“二哥一向謙卑恭敬,又沒做錯事,大哥為什麼要禁他的足?”君月蘭跟母親哥哥同仇敵愾,眼眸一轉,惡狠狠地道:
“是不是那個女人又在大哥面前挑撥了?”
凌電笑道:“郡主說的那個女人是誰?”
君月蘭下意識說:“不就是那個姓雲的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