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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長淵淡淡看了她一眼,沒回答,轉頭看向兩個丫鬟。
秋眉深深低著頭,臉色有些發白,嚇得不敢說話。
還是秋荷小聲解釋了:“回王爺,是宮裡皇后娘娘派來的教養嬤嬤……她故意刁難,用戒尺打傷了姑娘。”
君長淵幽冷地眯了下眼:“人呢?”
“被雲姑娘趕出去了。”秋荷連忙道,頓了頓又說,“屬下正準備給姑娘上藥。”
沒想到王爺突然來了,還是避著人從後院窗戶來的,正好撞上。
秋荷心裡也不禁忐忑起來。
在離開鎮北王府時,她就知道自己的職責,要寸步不離地跟在雲蘇身邊,保證她的安全。
現在……雲蘇在她的保護下受了傷,這自然是她的失職。
不等君長淵開口,秋荷徑直跪了下來,慚愧地低著頭:“屬下失職,願意領罰,請王爺降罪。”
秋眉愣了一下,連忙也跟著跪了:“王爺,奴婢也失職,沒有攔住孔嬤嬤,請王爺降罪。”
兩個丫鬟齊刷刷都跪了,反倒讓床上的雲蘇愣了下。
她下意識想起身說話。
君長淵看了她一眼,淡淡道:“別動,趴好。”
雲蘇:“……”
她愣愣地趴下,想了想,又忍不住說:“這不能怪她們,她們很護著我了。”
要怪就怪那個孔嬤嬤。
君長淵聞言轉頭,冷淡道:“你們先下去。”
秋荷、秋眉鬆了口氣,急忙應下,低著頭退出了房間,關上門。
雲蘇趴在枕頭上,心裡的好奇連背上的疼痛都蓋過了,她眨著眼睛望著君長淵:“你怎麼突然過來了?不是說婚前三日,新人不能見面,否則會不吉利嗎?”
她今天早上才剛離開鎮北王府呢,天一黑他就找過來了。
雲蘇轉念一想,手撐著床榻微微直起身,“難道發生什麼事了?”
“沒事的話,本王就不能來看你了?”
君長淵拂開衣襬,在床側坐下,“至於吉利不吉利,不過是民間迷信的說辭,本王一向不信這些。”
雲蘇心想,不愧是沙場征戰出來的人。
雖然現在看著溫雅病氣,骨子裡還是強硬又桀驁的,把禮部的規矩當廢話。
不過……
聽一個古代人說迷信,還挺有喜感的。
雲蘇彎了彎唇角。
君長淵一雙幽瀲狹長的鳳眸,深深看著她:“怎麼受傷的?”
以她的性子和能耐,君長淵本來不覺得她會在一個教養嬤嬤身上吃虧,因此她離開時,他只說規矩不想學可以不學。
沒想到晚上一過來,竟看到這樣的情景。
君長淵面上不辨喜怒,心底卻升起一絲淺淺的不愉。
尤其是看到她雪白的後背上,紫紅髮烏的三道瘀傷,那點不愉就像是火上澆油一般,無聲地蔓延開來。
“還不是皇后派來的那個嬤嬤,我一時沒躲開,捱了幾下。”
雲蘇撇撇嘴,“打得還挺重的。”
君長淵挑眉:“以為只是個奴才,就大意了?”
“你別說得這麼直白啊。”雲蘇小小翻了個白眼,“我也是要面子的。”
這還是她穿越過來後第一次吃虧,沒想到陰溝裡翻船了。
“不過,孔嬤嬤也沒討到便宜,你等著看吧,好戲在後頭呢。”雲蘇可不是白白吃虧的人。
她挨的這三下戒尺,動手的是孔嬤嬤,仗的卻是皇后的勢。
孔嬤嬤口口聲聲地說,命令是皇后下的,戒尺也是皇后賞的,這筆賬於情於理都該算到皇后頭上。
雲蘇自然不會放過罪魁禍首。
君長淵看著她揚眉冷笑的小表情,不動聲色地拿起一旁的藥酒,開啟聞了一下,又放了回去。
“你幹嘛?”雲蘇納悶地看著他,覺得撐著身體難受,她乾脆又趴了回去。
“你把丫鬟都趕出去了,這藥誰給我上?我自己可碰不到。”
因為趴著的姿勢問題,她音調懶洋洋的,烏黑披散的頭髮壓在胸前,雪白光裸的脊背上除了傷痕之外,只有兩根細細的肚兜帶子,勾勒出她纖細的腰線。
君長淵眸光微微一黯,忽然伸手,拉過一旁的薄被蓋在她身上。
“?”雲蘇整個腦袋都被矇住了,一頭霧水地掙扎想掀開,又被君長淵伸手按住。
“別亂動。”他道。
雲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