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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疲倦地折磨了她很久，最後為了讓他停下，夏雲笙都委屈到直接叫老公了，他才停了下來。
明明在訓練場跑五十圈都不打緊的夏雲笙，硬是被他折磨得使不出一點力氣。
汗溼的頭髮凌亂地躺在枕頭上，她把臉埋在枕間，“嗚，壞蛋。”
她不但想罵他，還想打他。
可是，她現在很累，根本使不出力氣。
程延之把她摟在懷裡，這一點甜頭對他來說不夠，根本不夠。
整整兩年，她欠他的還多得很，剛剛只不過是討了一點利息。
他伸手替她理了理汗溼的發，溫柔地吻著她的額頭，眼睛……
在她臉上親了個遍。
親完了，盯著她睡著的樣子看了半天，司令大人有了再來一次的念頭。
總覺得剛剛還沒完全嚐到味道，他想再嘗一次。
但是看著阿笙睡覺時都一臉委屈的樣子，他終於還是忍了下來。
他爬了起來，去洗了個冷水澡，表示自己這一晚，依舊忍得很辛苦……
“早。”清晨，夏雲笙剛剛睜眼，一張俊朗好看的臉就撞入了她的視線。
她拉了個枕頭過來，蓋在他的臉上。
“這是什麼意思？”
夏雲笙不想說話。
她現在是腰痛腿也痛……
越野跑五公里都沒這麼累。
她腰痠腿疼地下了床，想去洗個澡，結果剛下來就腿軟。
程延之走過來，抱住她，像抱個小孩，帶著她走進浴室。
夏雲笙坐在一旁，看著他給自己放水，炙熱的目光一直凝聚在她身上。
夏雲笙被他看得很不自在，又想起昨晚的事情，咬牙說了兩個字：“過分。”
“……”程延之自我反省道：“昨晚沒有發揮好，今晚爭取再來一次。我也是昨天才知道，原來你體力這麼差的。”
“明明是你太變態了好不好？”
“嗯，是我的錯。”見她洗完澡，他取了浴巾過來，披在她身上，眼角眉稍都是寵溺……
因為爺爺還在病中，所以兩個人收拾好了，就去看爺爺。
到爺爺房間的時候，凌西澈正好也在。
看到夏雲笙和程延之過來，他點了點頭。
跟爺爺打過招呼後，三個人一起走了出來。
程延之道：“澈，我有話要跟你說。”
凌西澈跟了程延之過去，夏雲笙知道，他們肯定是要說韓菲兒的事情。
“你打算把韓菲兒留到什麼時候？”程延之直截了當地問。
他是早上起來之後發現的，韓菲兒昨晚一直都在將軍府。
凌西澈道：“昨晚她暈倒了，我總不能不管她吧？”
“你在外面跟她怎麼樣，我們都不會管你，但這裡是什麼地方？如果讓老爺子知道了，後果是什麼？”
“我知道，等會兒就送她走。”昨天太晚了，韓菲兒又暈倒，他總不能真的讓她冒著大雪走。
韓菲兒躺在床上，難過地哭了一整夜，凌西澈才知道，她跟韓凝煙吵了架。
跟程延之聊完，凌西澈回去了副樓的房間，看到韓菲兒正在吃早餐。
“澈哥哥，你回來了？”他一出現，她立馬就變成了一副虛弱的樣子。
“吃完了我讓人送你回去。”凌西澈很淡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