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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都談完了嗎？沒談完我去幫你找司令大人？”
“不用，我這就回去了！夫人再見。”說完就跑了。
夏雲笙：“……”
她怎麼覺得，龍煜好像沒想象的那麼可惡？
程延之在書房裡跟宋副官討論事情，夏雲笙進來，跟他說了下龍煜剛剛在樓下遇到凌西澈的事情。
程延之問：“然後呢？”
“我一提到你，他就跑了。”夏雲笙說：“他好像很怕你！”
“他沒惹事就好！”
……
兩人說著話，凌西澈來了，他很少主動來找程延之說什麼。
夏雲笙站在一旁，看著他走進來，沒有出聲。
凌西澈問道：“龍煜來家裡找你？”
“嗯。”程延之也不否認。
“那樣的人，你總跟他來往，不怕帶來麻煩麼？我知道你是想用他懲罰韓菲兒，不過，他人品太差了！你就不怕助長了他的威風，以後沒人管得了他？”
程延之沒有出聲，場面一度尷尬。
凌西澈見他不回應，無奈地看了夏雲笙一眼，走了出去。
夏雲笙道：“澈好像說得沒錯。那個龍煜真的太壞了！”
“龍煜壞麼？”程延之道：“那什麼是好人？這個標準，是怎麼評判的？”
“他脾氣不好，總是對女人動手。”夏雲笙覺得，這樣的龍煜很可怕。
程延之放下手裡的書，讓她過來。
夏雲笙在他膝蓋上坐下，看向他。
程延之道：“他動手打人，也只打了韓菲兒！韓菲兒不該打麼？當初在北疆，是她為了過得好，主動勾引了龍煜，回頭還把龍煜的孩子栽給澈，這就算了！她還把孩子弄掉了！一心一意想要跟凌西澈在一起！這樣不忠的女人，難道不該打？”
“好像……也是。”
程延之客觀地評價道：“龍煜參軍很多年，從來沒犯過錯誤！他脾氣不好，很多軍人都是這樣的火爆性子，再加上他家裡的一些因素，導致了他的個性。但，他願意對韓菲兒負責，至少證明他是個專一的男人！在工作上，又忠心耿耿，他怎麼就是個壞人了？我倒覺得，他比很多人好太多了。讓他娶韓菲兒，還委屈他了呢！”
“……”夏雲笙看著程延之，“韓菲兒要是聽到這話會是什麼反應？”
“什麼時候她想通了，覺得龍煜是個好人，才是她解脫的時候！她要是一直覺得龍煜是個私生子，身份地位，家庭背景都配不上她，那她一輩子都得遭這份罪！她以為她算什麼？韓家的東西有她一份麼？”韓菲兒這麼多年的風光，都是程延之給的。
論身世背景，她還比不上龍煜！
若不是程延之，她連想嫁龍煜都沒有機會。
卻偏偏，還以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看不起別人！
夏雲笙道：“沒想到，你懲罰一個人，還有這麼多心思。”
龍煜就是他加在韓菲兒頭上的一道緊箍咒，什麼時候她立地成佛，不再只像現在一樣拜金、虛榮的時候，她就會發現龍煜人品其實挺不錯。
反之，她如果一直想使壞，龍煜正好也能治她！
她那種心機深的人，就服龍煜這種不耍心機，簡單粗暴的！
旁人，還真冶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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