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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縣官邁著步子朝著大堂的裡面走去時,一聲震怒聲劃破天際的捅破了這異常的寂靜:“如此斷案,如此無情,你這等縣官怎能高坐在這大堂之上?”
這一刻,整個縣府的大堂瞬間寂靜了下來。本來還在哭泣著的老頭兒也下意識的止住了聲音,轉頭看向了大堂門口站立著的人群。
縣官邁出的左腳在許沐川的話音落下一瞬間而停滯在了空中,然後快速收回左腳,將目光凝聚到了人群中,怒視而道:“剛才的話,是哪個庶民說的?給本官站出來。”
隨著縣官的怒喝聲一下,站在許沐川旁邊的百姓紛紛驚恐害怕的朝著後面倒退了幾步,一眾百姓皆是瞠目結舌的緊盯著許沐川三人,神色驚懼和疑惑。
當百姓紛紛讓開了一條寬敞明亮的道路後,縣官能夠清晰明瞭的看到以許沐川為首的三人。
許沐川絲毫不懼的凝視著縣官,眼神中充斥著怒火和悲哀之色。
“就是你這等庶民敢質疑本官和汙衊本官嘛!簡直是放肆!你可知辱罵朝廷命官是何罪嗎?”縣官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大聲吼道。
許沐川沉吟不語的朝著大堂之上慢慢走去,沒有理會縣官的怒斥。許沐川徑直走到老頭兒的旁邊,將他扶了起來,溫和的說道:“老人家,這等不為百姓著想的庸官,不需要向他跪拜。”
傅恒生和悟命和尚兩人緊跟在許沐川的背後,默默不語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老頭兒那乾癟兒又帶著皺紋的臉頰上還殘留著兩行淚漬,他注視著許沐川疑惑不解的張了張嘴,不知道該怎麼說話。
小女孩躲在老頭兒的身後,露出了一張白嫩又帶著一些泥塵的臉蛋,用一雙亮晶晶的眼眸緊盯著許沐川,似乎很好奇突然闖進來的許沐川是誰。
“大膽!竟然敢如此對大人如此不敬,按律當杖責二十!”還未等縣官大怒,在大堂之上站著的一個衙役指著許沐川怒斥道。
這時,傅恒生可是忍不住了,畢竟他可是身為欽差大臣許沐川的護衛,哪裡容得他人如此威脅許沐川:“我看爾等才是真正的放肆!”
縣官和一眾衙役以及百姓本以為許沐川等人會害怕的求饒,沒曾想許沐川背後站著的傅恒生竟然絲毫不懼的怒斥公堂。
縣官的眼皮猛然一跳,心裡有些擔憂的嘀咕著:“難道這幾個人的來頭不小?但是沒有道理呀!按理說仁寶鎮這種偏僻的地方,不可能來大人物呀!”
“爾等是何人?”為了保障起見,縣官將心中的怒火給強行壓制下去,面色黑沉的指著許沐川問道。
縣官能夠在仁寶鎮呼風喚雨,左右逢源,自然是有些心思的。
縣官的這句問話,若是能夠套出許沐川的來歷不凡,那麼他自然是將剛才的是吞到肚子裡面去;若是許沐川的身份只是一個平民的話,那麼怕是有很多的辦法可以懲治許沐川等人的不敬之言了。
許沐川將老頭兒扶起來後,眼神的溫和瞬間一變,怒視著縣官沉吟了片刻:“敢問縣官大人,你是從何處判定這桌上的銅錢是屬於壯漢王有才的?敢問縣官大人,你高坐在大堂之上,是誰給你的權力讓你胡亂判案的?敢問縣官大人,你身為十里八村的父母官,平時都是這麼草率的處理案件的嗎?敢問縣官大人,你配不配頭戴烏紗帽,身穿父母官袍?”
壓抑了許久的怒意,許沐川在此刻間瞬間爆發出來了。他接連開口問出的四個問題,直接痛擊到了一眾百姓的心裡和縣官的心底。
縣官的眼眸急劇一攏,面色黑沉的怒視著許沐川。不過縣官見到許沐川如此理直氣壯,想來許沐川肯定是有一定的底氣。
所以縣官強忍著噴發的怒火,咬牙切齒的回應道:“本官自小飽讀詩書,參加過文會考,被皇榜提名為仁寶鎮的縣官一職。本官斷案,乃是公正無私,沒有半分敷衍,你憑什麼如此汙衊本官?若是今日你不說出個好歹來,本官定然按照律法處理,讓你將大牢坐穿。”
“嘶——”看到縣官大怒,周圍的百姓皆是吸了一口冷氣,看向許沐川的眼神中夾雜了一絲同情之意。
“可笑至極!你這等庸官,竟然敢說公正無私,實在是讓我長見識了。”許沐川雙手負背,直視縣官,一股濃濃的怒意和威嚴之色悄悄的從許沐川的身體內竄了出來。
“你……你是何人?敢如此汙衊朝廷命官。”縣官的怒火又被許沐川的斥責給激起了幾分,不由自主的將驚堂木狠狠一拍。
老頭兒緊緊的抱著小女孩,驚愣的看著許沐川和縣官,一時間都忘卻了自己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