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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房的顧翩翩招呼著。他也是曾經下過廚房的人，知道下廚這種事情並不輕鬆。對於自己的女人，程小凡素來體恤有加。
“這酒，本來是打算北北出嫁那天再挖出來的。一轉眼，她都十九了。今日高興，諸位這次前來一聚，下次可就不知道何時能來。所以，我取了兩壇，讓大家品嚐品嚐。”程小凡將酒水往桌上眾人的碗裡一一斟著道。
“小程，這次多謝你的百草。”程昱起身，端起酒碗對程小凡說道。
“一晃，二十年！”程小凡端起酒碗，跟程昱輕撞了一下，然後一飲而盡。
“二十年，我別的沒長進，酒量增加了不少。”將空碗對著眾人亮了亮，程小凡自嘲著笑笑。
“弟兄們的飯...”示意大家都做下，然後他問身邊的顧翩翩。
“都讓伙房準備好了，吃的跟咱一樣，只不過不是我親手做的罷了。”顧翩翩低聲答著。
“那就好，二十年的老弟兄，不容易。過幾天，我替今兒走了的弟兄，念個經超度一下。然後往他們家寄點錢，他們沒了，總不能讓家裡人受罪。”程小凡輕嘆一聲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