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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要負我?”白玉京反手托出一瓶金黃的液體冷冷問黑衣觀音道。

“你殺了他們母子,能得到什麼呢?”黑衣觀音一個閃身出現在白玉京面前低聲問他。

“殺了他們,靈核也回不來。他們可是你的至親,不管你承不承認,這個事實是改變不了的。就算你將來得了天下,那又如何?你的夫人,你的兒子都死在你的手裡。面對著空蕩蕩的寢宮,你會覺得有趣麼?甚至於晚上你連覺都不敢睡吧?因為你害怕別人,會如同你對待他們那樣對待你。”黑衣觀音雙眼緊盯著白玉京連聲問他道。

“你想激怒我?別忘了,你還得靠我手裡的東西,維持你的生命和力量。”白玉京緊握住手裡的水晶瓶,眼神縮了縮咬牙問道。

“我並不想激怒你,只是想提醒你一句。今日你連至親都殺,讓殿內的弟兄們見了,會如何去想?之前你刻意營造出的不拋棄不放棄的形象,會在他們母子人頭落地的那一刻,轟然坍塌。得不償失啊,你說呢?”黑衣觀音朝後撤了一步,搖頭對白玉京說道。

“那依你所見,我又該如何?”白玉京深吸一口氣,之後緩緩問道。黑衣觀音最後那番話,擊中了白玉京的軟肋。他需要自己在屬下面前,保持一種良好的人設。也只有那樣,屬下們才願意替他賣命。假若人設坍塌,誰知道殿內這些人當中,戰時會不會反戈一擊呢?就算不敢,恐怕他們今後效力的時候,也會多替自己留一條後路,而不會跟現在這樣去全力以赴吧?

“死罪可免!”黑衣觀音回頭看看階下的那對母子,對白玉京說道。

“哼,將尹春花帶去後山監禁起來。沒有獲得我的准許,誰都不許前去探望。至於白玉郎,便去重新組建雙棋營吧。沒有獲得我的准許,不許踏入天機殿半步。若敢違抗,我定斬不饒。”白玉京猶豫良久,這才一拂袖說道。

“謝主上不殺之恩!”白玉郎抱拳躬身,高聲唱道。

“母親,孩兒會偷偷去看望你的!”見白玉京終究是饒了這對母子一命,眾人齊齊鬆了一口氣。在守衛押解著尹春花離去之時,白玉郎跪倒在地對她磕了個響頭道。

“公子,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魔禮海等白玉京轉身離去後,這才走到白玉郎面前抱拳道。

“之前,多謝仗義執言了。我白玉郎若有翻身的那一天,必定不忘今日之大恩大德。魔禮海,請受我一拜!”魔禮海替尹春花求情之時,黑衣觀音便已經帶他回到了天機殿外。殿內種種,他歷歷在目。對於魔禮海,白玉郎充滿了感激。

“不敢受公子這一拜,都是屬下等該做之事。公子,咱出殿吧,千萬別再忤逆主上的意思了。今後公子若覺得無聊,屬下倒是可以時常去探望你。”魔禮海抬手,對著殿外虛引一下道。

“也不知道,今日這筆投資,將來能不能獲得回報!”送走了白玉郎,魔禮海擦抹掉額頭上的汗漬,嘴角泛起一抹笑意來道。人做任何事情,都是有理由的,沒有理由的事情人們不會去做。魔禮海,也同樣是如此。他覺得這是一筆投資,因為白玉郎總歸是白玉京的兒子。現在白玉京在氣頭上罰了他們母子,哪天氣消了,就是他們母子重歸高位的時候。那個時候,也就是他魔禮海獲得收益的時候。

“我想,此時天機殿內應該已經是天翻地覆了吧!”話分兩頭,程昱等人護著靈核回到了青丘城。眾人入了青丘宮,紛紛落座。等到丫頭們將茶水端來,米兔這才輕搖著團扇說道。

“你又想算計誰?”才坐下的張斷崖,連忙起身坐到了別處道。

“小兔子再如何算計,也沒有你會算計。哼,出門辦一次差事,居然還拐帶回來一個小丫頭。你想作甚?嗯?”妝別離來到張斷崖的身邊,一伸手擰住了他的耳朵問道。見妝別離咬牙切齒的樣子,緊跟在張斷崖身後的小環趕緊將頭低下。

“什麼叫做拐帶?我這是與人為善好不好?哎哎哎,你輕點兒。”張斷崖抬手護住耳朵,也不敢運功相抗,只是那麼齜牙咧嘴的對妝別離說道。

“兔子,你剛才說天機殿如今應該已經天翻地覆?這是何意?”宿嫣然坐到程昱身邊,隨手遞了一盞茶給他後問米兔道。見她發問,妝別離這才將手從張斷崖的耳朵上撒開。張斷崖摸摸被擰得通紅的耳朵,對宿嫣然連連抱拳致謝著。要不是她及時一問,天知道妝別離今日會擰他到什麼時候。

“回城主話,想那尹春花盜取了靈核,救出了白玉郎對吧?”米兔起身對宿嫣然一福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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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對!”宿嫣然眼神一亮,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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