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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公子?主上來了!”才端起碗,還沒等白玉郎動筷子,營房的門簾兒就被人給掀開了。白玉京來了,三個月沒露面的白玉京今天突然造訪,這讓白玉郎心裡有些捉摸不透的他的來意!

“參見主上!”放下碗筷,白玉郎起身迎向門外。儘管心裡對白玉京不太感冒,可是白玉郎面子上的事情還是做得很到位的。跟三個月之前比起來,如今的白玉郎顯得圓滑了許多。心裡再恨一個人,僅憑語言是消滅不了對方的。說些無用的話,不僅達不到目的,反而會為自己惹禍上身。在實力沒有達到碾壓對手的層次之前,白玉郎決定忍。這也是尹春花那天在天機殿對他說過的話,他全都記在了心裡。

“嗯,起來說話!”白玉京眼神中露出一絲意外,他沒想到白玉郎居然會對他行跪拜之禮。而且現在從白玉郎的眼中,他居然沒有察覺到有半分的怨恨之意。看了看白玉郎,白玉京抬手示意他起身。

“天機殿事務繁忙,本座一直不得空閒過來查探聖地。說說吧,這三個月你在聖地值守,都有什麼發現?”白玉京撩開門簾走了進去,看看桌上還沒來得及動筷的白粥和一碟鹹菜,徑直走到桌前坐下道。

“風平浪靜!”白玉郎走到白玉京身前三尺之處站定答道。很簡單的四個字,便回答了白玉京的問題。這麼簡單的答案,也讓白玉京心生詫異。他不是詫異答案,而是詫異這個答案似乎不應該從白玉郎口中說出來。白玉郎的性子他太瞭解了,年輕氣盛,好大喜功,凡事總喜歡跟人爭個高低。假如是在以前,自己這麼問他,他一定會高談闊論一番。三個月時間,是什麼讓他變得穩重了?白玉京瞥了白玉郎一眼,心頭暗自琢磨著。

“看守聖地三個月,我看你營中還算井然有序。放你半個月假,這裡交給魔禮海接替。抽個空,去看看你娘。”白玉京伸手拈了一丁點鹹菜送入口中,咀嚼中微微皺眉道。鹹菜很苦,讓他難以下嚥。伸手接過馮善遞來的熱毛巾,他擦抹了一下手指又打量了白玉郎一番。他有些詫異,如此難吃的東西,白玉郎是怎麼嚥下去的。而且這一吃,就是三個月。

“主上,不知我娘可還安好?”提到了尹春花,白玉郎一直古井無波的眼神才起了一絲波瀾。他抱拳低頭問道。

“都好,就是想你!”白玉京起身朝門外走去,走到門口,一回頭看看白玉郎說道。

“恭送主上!”白玉郎急忙躬身低頭道。白玉京點點頭,一撩門簾邁步而出。

“公子這三個月幹得不錯,主上嘴上不說,心裡對你的表現還是滿意的。要不然,這回也不會讓你去探望夫人。”魔禮海跟白玉郎辦理交接的時候低聲對他說道。

“僥倖罷了,三個月來我一直謹慎行事,不敢有半點差池。”白玉郎將印綬遞到魔禮海手中對他說道。

“這三個月,聖地沒有異動吧?”魔禮海接過印綬問道。

“一切正常,放心吧!”白玉郎搖搖頭答道。見他神色坦然,魔禮海心裡這才安定了下去。

“娘!”打營裡出來,去準備了一些糕點,白玉郎帶著馮善直接就去囚禁尹春花的那處石山上。來到牢籠跟前,他看著正背身梳頭的尹春花屈膝跪倒道。尹春花手裡的梳子一頓,隨後轉身回頭看著被阻隔在柵欄外的白玉郎。她嘴角扯了扯,想要笑,可是眼中的淚珠卻是滾落了下來。

“快起來讓我看看!”將梳子一扔,也不管自己披頭散髮的樣子。尹春花快步走過去,雙臂探出柵欄扶住白玉郎的胳膊道。

“瘦了,精神了!”白玉郎起身站在尹春花面前,任由她的雙手在自己臉頰上撫摸著。半晌,尹春花替他整了整身上甲冑道。

“馮善,把點心拿給我娘!”白玉郎衝尹春花笑笑,回頭對等候在遠處的馮善道。馮善聞言,提著兩大包點心快步走了過去。

“這些都是娘愛吃的!”從馮善手裡接過點心,白玉郎將其塞進牢籠說道。尹春花手捧著點心,連連點著頭。這還是白玉郎,第一次為她準備點心。

“你也吃!”尹春花拆了一包,拈起一塊點心送到白玉郎嘴邊道。白玉郎張嘴將點心吃進去,母子兩個隔著柵欄相對而笑。

“公子,時候不早了!”母子兩人把臂而談,不知不覺,半個時辰就這麼過去了。一個獄卒輕手輕腳走過來,面帶難色的抱拳對白玉郎說道。不管白玉郎和尹春花如何落魄,也不是他這種人夠資格鄙視的。獄卒掂量得清楚,所以言語中依舊帶著尊敬。

“回去吧!”尹春花沒有為難獄卒,她抬手摸摸白玉郎的頭對他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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