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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京要將天機殿搬離的事情,終於是公諸於眾了。對此眾人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奇怪的,因為這種事情壓根就不是他們去操心的事情。就跟一家店鋪一般,店鋪要搬家,夥計們跟著走就是了。至於搬去哪裡,則跟他們沒有太大關係。大家收拾著行裝,開始朝著天機殿內集結。所有的物資,都會被集中放置在這裡。因為白玉京說過,到時候他會施法,將整個天機殿和十二宮,原封不動的搬走。

“這天兒也是奇怪,怎麼連著下雨不帶停的?”一車車的物資,被人們不斷朝著天機殿內運送著。雨越下越大,道路也越來越泥濘。這無疑讓眾人運送物資的速度減緩了許多。

“怕不是為我們送行?”有人抹掉臉上的雨水,在一旁苦中作樂著道。

“這幾天天氣不太好,雖然我們要搬離此地,可是諸位一定不能有所懈怠,一定要帶人嚴加戒備各個出入口,還有聖地那邊巡查的人也不能斷。”白玉京坐在殿內,對屬下們高聲吩咐道。

“土行孫,那件事,你繼續留意。”等眾人先後離去,白玉京對土行孫單獨叮囑著道。土行孫知道白玉京說的是哪件事,聞言點頭抱拳,提著棍子就朝殿外走去。

“公子,這麼大雨你還上來啊?”大雨沒有停歇的一直下到了晚上。兩個獄卒正在屋內躲雨,一道閃電落下,他們似乎看見白玉郎頭頂著斗笠,身披著蓑衣就那麼打門口走了過來。兩人對視一眼,連忙趕了出去問道。

“嗯!”白玉郎緩緩抬頭,瞥了二人一眼沉聲應道。

“公子真是個大孝子!”兩人撐著油布傘奉承了一句。反正都要離開這裡了,沒必要在走之前再得罪人。

“到現在都沒有接到釋放尹春花的命令,恐怕這個女人就得在這裡關押一輩子咯。不,關押不了一輩子。等天機殿一撤,這裡要不了多久就會變成一座荒山。到那時候,山上的猛獸出籠,怕是要不了多久就能將牢門破開,將裡邊的人吃得連渣都不剩。”兩個獄卒心裡尋思著,就打算回到屋裡繼續飲酒避雨。

“勞煩二位,將鑰匙交出來!”才一轉身,就聽見白玉郎在那說道。

“公子,你別開玩笑了。這裡可是大牢,沒有主上的吩咐,這鑰匙小人可不敢給你!”獄卒對視一眼,心裡生出了一絲不妙的感覺。兩人轉身對堵在門口的白玉郎陪笑著,腳下卻是緩緩朝著後邊退去。他們的兵刃,就放在屋裡的那方石桌上。

“我知道這裡是大牢,白玉京也不可能讓你們把鑰匙給我。聽我句勸,交出鑰匙,便能活命。”白玉郎邁步進屋,步步緊逼道。

“公子,可不敢亂來,若是讓主上知道了...”兩個獄卒齊聲對白玉郎說道。

“我本不想為難你們,可是你們卻偏偏要為難我。”白玉郎說話間抬臂一掃,手中摺扇啪一聲開啟從兩個獄卒的喉嚨處抹了過去。

“來,來人...”獄卒的手已經摸到了自己的兵刃,可是眼前一花,接著喉嚨上便是一陣麻癢。沒等兩人拔刀,一片血霧就從他們的喉嚨裡噴灑了出來。刀拔一半,話未喊完,兩人齊齊撲倒在地。一攤子鮮血,很快就從他們身下滲了出來。

“何必丟了性命!”白玉郎將摺扇一合,彎腰從獄卒的腰間解下了鑰匙道。

“你,殺人了?”頂著瓢潑的大雨,白玉郎來到了關押尹春花的牢房門前。牢房不過是依山挖鑿出的一個山洞,大雨此時已經順著牢門淌了進去。尹春花抱膝坐在炕上,聽見腳步聲,她連忙抬頭。白玉郎身上的衣裳早已經被雨水溼透,幾點猩紅在雨水的浸泡下,此時已經是逐漸暈開。

“兒子決定了,從今往後,誰都別想擋在兒子前進的路上。誰敢擋路,兒子便殺誰。娘,我們走!”白玉郎將牢門開啟,解下身上的蓑衣披在尹春花身上道。

“那些衣服就不要了,兒子以後給你添置新的。”尹春花還有些捨不得那些雖然已經破舊掉的衣服。白玉郎見她要去收撿,一抬手攔住了她道。這些衣服,都是白玉京從前為她添置的。白玉郎不想那個人,再在尹春花心裡留下半點痕跡。

“公子...”還沒來得及從牢房裡出來,雷電交加聲中就傳來了一聲慘叫。

“是馮善,娘,我們殺出去!”聽聲音,正是白玉郎留在山腳放哨的馮善所發出的。白玉郎心知是有人上了山,急忙對尹春花說道。尹春花點點頭,一抬手握住一柄劍身如蛇的短劍,緊隨在白玉郎身後朝山下遁去。

“白玉郎,你好大的膽子。若不是主上料到你會來劫牢,說不得這回還真讓你得逞了。識相的,放下兵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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