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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停了,夜色有些陰沉。

蘇大江家的別墅院子裡,唐聖幼盤坐在一張椅子上,靜靜的喝著茶,旁邊擺放著一張作畫的畫架、一大張白紙和一盤硃砂、水墨、毛筆。

蘇大江的父母、孩子、妹妹一家,包括幾個公司靠譜的下屬都在別墅內,,戰戰兢兢,不敢說話。

蘇大江本人,則是陪在唐聖幼旁邊,一會看著遠近的夜色,一會看向唐聖幼。

說來也是奇怪,自從這個唐小瞎子答應他的請求,隨他一起出門,“七姥爺”和“蘇阿姑”就好像消失了一樣。

哪怕是帶著家人回到家裡,也沒有半點異常發生。

蘇大江忍不住問道:“唐……兄弟,他們怎麼會突然消失了呢?”

唐聖幼放下茶杯,淡淡的說道:“我帶你們走了陽午線,也就是一座城陽氣最盛的路線,就好比鳥雀飛入樹林,螞蟻鑽入洞穴,他們自然發現不了。”

蘇大江緊張的搓搓手,問道:“那麼他們什麼時候來?”

唐聖幼彷彿失去了說話的興趣:“該來的時候來。”

蘇大江干笑一聲,上下打量唐聖幼,問道:“您……會法術?”

唐聖幼沉默了一下,說道:“當年會。”

“當年會?”蘇大江詫異。

唐聖幼說道:“當年會的意思是,現在已經不會了。”

蘇大江有點炸毛,揉揉鼻子:“不會法術,又怎麼治住他們呢?”

唐聖幼一雙瞎眼微微抬起,嘴角微微上揚,說道:“法力盡失又如何,別說這些小貓小狗,即便他們的妖王、鬼王來了,又耐我何?”

蘇大江巴巴的眨眨眼,說不出話來。

就在這時,漆黑的夜色中,忽然傳來一道怪笑:“嘎嘎嘎……”

笑聲空靈、怪異,令人聽了毛骨悚然。

“來了!”蘇大江立即躲到了唐聖幼身後,後面屋子裡的人,也是叮叮噹噹一陣躁動。

唐聖幼置若罔聞,身體和表情都沒有半分變化。

“嘎嘎嘎……”

那聲音越來越近,倏忽間一副古畫到了上空不遠處,散發著綠油油的滲人光芒,“嘖嘖嘖,你居然敢跑回來,著實出乎我的意料啊,說說看吧,你一家子想怎麼死?”

蘇大江頭皮發炸,從唐聖幼身後探出半個頭,看了眼古畫,壓低聲音:“唐、唐小兄弟,怎、怎麼辦?”

唐聖幼不理會,反而是拿起毛筆、沾著硃砂,輕輕的在畫板上做起畫來,一筆一劃,勾勒出一絲絲線條。

古畫似乎終於發現了他,大感驚奇:“呦?蘇大江在哪請來個瞎子畫師?這是幹什麼?行為藝術?”

蘇大江低著頭不敢回答。

唐聖幼邊畫邊輕聲說道:“底蘊千年,唐代古畫,化形書生,想必曾經跟隨在儒門大家身側過,又因染了妓妾之血,逐漸通了靈性。

後經幾任主人之手,又通了術,常做妖異,做弄人,因此被人送入孔門,此後被孔聖之後的至聖之氣鎮壓,不敢造次。

你雖是妖,卻是至陽與浩然之氣所化,能驅陰、化穢,若是給陰死老鬼做替身,那是最好不過。

恰好你被孔門鎮壓數十年,元氣大傷,所以……莫離湖的蘇阿姑才會找上你,對嗎?”

一席話不緊不慢,卻沉著有力,任誰也插不上話。

蘇大江聽的是口乾舌燥。

那古畫瞬間懵逼了,隨即“七姥爺”一閃而出,渾身顫抖,指著唐聖幼:“你你你……”

唐聖幼繼續作畫,已經在四四方方的白紙上畫出了一副奇怪的山水畫輪廓,中間空了一片,說道:“只是作弄人,無傷大雅,但殺人就不可饒恕了,你說對嗎?”

“哪來的瞎子,好大的膽子,竟敢如此說你家七姥爺,給我死!”

七姥爺大怒,裹挾著濃郁的妖氣一閃而來,揮出利爪,抓向唐聖幼。

而他身後的古畫也是一閃而至,射下百丈豪芒。

“啊——”蘇大江從未見過這種陣仗,嚇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唐聖幼卻好整以暇的放下筆,轉過身,一對瞎眼“看”向七姥爺,指著自己的畫:“你且看這是什麼?”

七姥爺速度不停,大笑道:“盲人執筆,空有輪廓的殘畫,白扯!”

唐聖幼淡淡的說道:“你來了,便不是殘畫了。”

說著輕輕拍打畫板。

“嗖——”

“殘畫”中散發出一道奪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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