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殲龍大隊休息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一大早,全體集合,進入演習狀態。
常笙畫也跟著車隊一起移動,進入規劃好的演習地域範圍內,尋找已經提前規劃好的大本營地點。
其實常笙畫坐在帳篷裡一下午,都把寧韶明他們的討論聲當做了背景音,沒怎麼仔細聽,這會兒又聽了一耳朵,常笙畫才問:“指揮部是固定的?我以為你更喜歡游擊戰。”
寧韶明隨口就道:“跟演習內容有關,這次演習的代號為‘Swamp’,背景是我軍在日常野外訓練的情況下,突然碰上一窩有組織、有紀律的匪徒,對方正在預謀一樁針對公共場所的危險襲擊,時間刻不容緩,在無後續支援、無情報資料、無法聯絡軍部、無彈藥供應的情況下,我們要在匪徒發動襲擊之前阻止這次行動,並且抓獲匪首,搗毀敵人大本營。”
“Swamp?”常笙畫笑了笑,“沼澤?的確是個退不了進不得的困境,所以才要先找個地方安頓,然後開始搜尋情報?”
寧韶明正拿著軍部發的簡易到幾乎跟兒童手繪沒區別的地形圖,聞言,瞥了她一眼,“你也想玩玩?”
常笙畫挑眉,“如果是真實的作戰,我可以玩玩,模擬的……”她嘖了一聲,“算了,我怕真把人給玩死了。”
寧韶明想起餘慶慄上次說的詹姆士邦德,忍不住問:“你很擅長嚴刑拷打和誘導審訊?”
常笙畫沉思了幾秒鐘,“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你們對我的職業有很深的誤解。”
寧韶明抽抽嘴角,“你不是職業神棍嗎?”
常笙畫很嚴肅地說:“心理學是一門嚴謹的科學,幾乎每個流派都涉及到到實驗法和測量學的影響,怎麼能說我是神棍呢?”
寧韶明的嘴角抽搐得更厲害了,“不好意思,其實我一直覺得你像是算命的。”
常笙畫若有所思,“其實算命厲害的都是在心理學上很有天分的人,他們擅長揣摩人的心理需求,也就是我們說的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她差點兒就給寧韶明普及了一番玄術算命與心理學之間不得不說的故事。
寧韶明翻了個白眼,“你夠了啊喂,老子對心理學沒興趣。”
常笙畫聳聳肩,“至於我在部隊的時候服役的兵種……你懂的,那種任務都見不得光,你以為是電影麼,還能到處抓人來套情報?”
寧韶明險些兒被噎住,“不是吧,栗子隨口胡謅都能猜對?”
常笙畫回想了一下栗子是哪個隊員的代號,然後愉快地決定回頭和他談談人生,她無辜地道:“其實我也沒隱瞞過,但是我也不能主動說,不是嗎?”
寧韶明懷疑臉看她,“那你為什麼突然主動坦白了?”
每次女魔頭主動說點什麼,後頭就一定跟著陰謀!!!
常笙畫摸了摸下巴,“淡定,我只是覺得你需要糾正一下對我的錯誤認知,我只是一個退休了的、柔弱的科學家,對打打殺殺那一套不擅長。”
這個和自己打成平局好幾次的女魔頭,居然大言不慚地說她是柔弱的科學家,對此,寧韶明給了她一個大大的鄙視眼神。
在前座一直偷聽的計芎則是驚愕地道:“所以,教官你沒辦法幫我們把‘匪徒’給催眠了,讓他們有啥說啥?”
“我拒絕,”常笙畫由衷地說,“你們真的對我的職業有很深的誤解,回頭提醒我給你們安排上幾堂常識課。”
計芎默默地縮了回去,他對女教官的課沒興趣,真的。
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當指揮部之後,寧韶明就開始將殲龍的成員們分組,派出去搜尋“匪徒”的據點,以及刺探相關的情報了。
演習前期,寧韶明都待在指揮部,而常笙畫自然也跟著他一起,不過寧中隊忙得很,常笙畫卻還有時間拿著沒訊號的手機在玩解謎遊戲。
餘慶慄所在的小組還沒出發,同樣愛好玩遊戲的他窮極無聊,就湊過去一看,頓時看得兩眼昏花,深深覺得這等智力遊戲不是爾等凡人能夠玩得轉了,於是扶額敗退。
結果他就被女魔頭給扯著領子拖回來了。
餘慶慄一臉被鬼抓了的表情,“……教官有事吩咐?”
常笙畫指了指手機頁面,“你看到了什麼?”
餘慶慄試探性問:“遊戲?”
常笙畫搖頭。
餘慶慄又說:“解謎遊戲?”
常笙畫再次搖頭。
餘慶慄頭痛欲裂,“難道是……您要我幫您通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