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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笙畫的手都快冷得沒知覺了,但是她還是一臉平靜的樣子,好像那雙手不是她自己的似的。
要不是寧韶明平時帶新兵習慣了,隨時留意著隊伍之中的變化,注意到了常笙畫的不對勁,七天野外生存訓練下來,她這雙手就該凍廢掉了!
這種氣溫之下,又要時不時地攀爬雪坡,真的能把人的手指凍得跟脆脆冰似的,直接就給掰下來了!
“你是不想要這雙手了麼?”寧韶明退到常笙畫身邊,一把抓住她的手。
常笙畫條件反射地把手抽回來,警惕地看著他。
在前頭的辰津和計芎回頭看了一眼,也是一頭霧水的,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麼。
寧韶明卻是被常笙畫的動作氣笑了,“我還能佔你便宜不成?!”
常笙畫皺眉,沒動作了,然後寧韶明就拽著她的手往旁邊的岩石上拍,挺用力的,但是常笙畫自己沒感覺到痛,因為雙手已經凍得麻木了。
寧韶明抓著她的手在岩石上拍了幾十下,讓常笙畫確定她的手有知覺了,能感覺到痛了,寧韶明這才撒手。
常笙畫拆下手套看了一眼,她的手心和指腹都已經被拍得通紅了。
寧韶明沒好氣地道:“走路的時候,要把手時不時往石頭上拍一拍,讓手的血液迴圈一下,不然你的手非得凍得廢了不可,知道要在雪山進行野外生存訓練,你怎麼就不多長個心眼呢?”
他說的話很不好聽,常笙畫挑了挑嘴角,要笑不笑的,也不知道有沒有不高興,“謝啦,寧中隊。”
寧韶明翻了個白眼,“不是誠心道謝的,就別開口了,聽著膈應。”
常笙畫又笑了笑,也沒說她是不是誠心的,外表看起來不太在意,似乎剛才那個快把手凍掉的人不是她似的。
寧韶明心道了一句怪胎,手都快不行了,也不跟他們說一聲,一個女人固執得像頭牛,活該嫁不出去!
經過這個小插曲之後,他們一組四人又重新出發了,寧韶明走到前面去之前,還很彆扭地問常笙畫要不要再把一些負重移給他、
寧韶明是不待見這個女教官,但是在這種環境下野外生存訓練真的容易出現傷亡問題,他可不想因為個人偏見,就把這女人給弄出個好歹來。
只不過常笙畫拒絕了他的好意,還挑眉道:“寧中隊真心憐香惜玉。”
寧韶明露出一臉菜色,“不好意思,我憐誰惜誰都不會憐到你身上。”
這個女魔頭跟香和玉這玩意兒有哪怕一毛錢的關係嗎?!
辰津和計芎回頭看他們兩個,計芎無奈地道:“老大,教官,你們確定要在這裡繼續聊天?”
寧韶明冷哼一聲,“誰想跟她聊天?”
說罷之後,他就快走幾步,跑到隊伍前頭去了。
常笙畫咋了一下舌,沒說什麼,只是默不作聲地跟著他們。
寧韶明和計芎的體能很好,但是為了照顧半個技術兵的辰津,尤其是辰津身上還揹著分量很重的儀器,再加上還有一個疑似是對雪地環境不熟悉的常笙畫,所以他們行進的速度並沒有太快。
常笙畫倒是跟得挺緊的,雖然說負重比他們少一點,不過也少不到哪裡去,她明擺著以前服役的部隊不屬於北方極寒地區,可是她的表情看起來比辰津輕鬆多了,寧韶明他們看了幾眼,心裡都對常笙畫的體能標準重新整理了認知。
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部隊,才能培養出這種奇怪的女人……
中午時分,他們停下來休息,四個人分工合作,有的去撿樹枝,有的準備吃食,有的把休息的空地整理好,常笙畫也沒坐著不動,出去轉了一圈。
就在生好火的計芎沒看到她回來,懷疑女教官掉進某個雪坑裡的時候,他就看到常笙畫拎著一隻雪白的兔子回來了。
這下連在擺弄儀器的辰津都愣住了。
這女教官……還真的處處都給他們驚喜啊,每次他們覺得已經對這個人有深刻認知的時候,她就立馬給他們重新整理一下下限,堪稱是深藏不漏!
常笙畫也沒管他們怎麼目瞪口呆法,找了個地方坐下來,拿出腿上綁著的匕首,就開始給這隻可憐的兔子開膛破肚,動作乾脆利落得緊,看得人都覺得脖子發涼。
計芎也忍不住升起了和寧韶明一樣的疑問——尋常的女人只會對這種毛茸茸的小動物大叫著好萌好喜歡,這個女教官……該不會不是個女人吧?
寧韶明去撿了一堆木柴,很快也回來了,準備用火來熱他們帶著的乾糧,結果一眼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