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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昆縣的前幾天,殲龍大隊的成員們目前的主要工作就是熟悉環境,跟著緝毒科的警察們熟悉崗位工作,順帶磨合雙方之間的配合。
對於常笙畫來說,無論是代理指導員、特訓教官還是心理專家的身份,其實都偏向於文職那一塊兒,也就是說殲龍大隊現在的工作跟她沒有太大關係,所以常笙畫並不怎麼出現在人前。
寧韶明忙得焦頭爛額,也沒空理會她在幹什麼,等到寧韶明終於閒下來了,他這才發現常笙畫居然不在昆縣,還順帶把他們殲龍的軍醫也一起拐走了!
寧韶明怒了,“常!小!花!”
——有種你別回來!
在覓川市的市區裡,一個穿著黑衣黑褲的女人打了個噴嚏。
“肯定是寧中隊想我了,”常笙畫慢悠悠地摸了摸鼻子,“這麼多天才發現我沒在麼?真是讓我傷心啊~”
站在她旁邊的是一個年輕男人,他打扮得很休閒,短外套白上衣,渾身散發著冷冽的氣息。
他不鹹不淡地道:“這就說明他不怎麼在意你。”
常笙畫當然知道對方想歪了,故意哀怨地道:“樓醫生,戳人傷疤不是個好習慣。”
樓笑傾瞥她一眼,沒接她的話茬。
常笙畫頓時就覺得無趣了,跟樓笑傾呆在一起一點兒都不好玩,還是那隻炸毛的小獅子最好玩了。
不過常笙畫跟樓笑傾來到覓川市市區可不是為了玩的,而是想要來查探一些事情,樓家在南邊建立了新的勢力,雖然不在覓川市,但是行動起來還是比較方便的。
“你確定他最近會在這裡出現?”樓笑傾看了看四周,有點懷疑,“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掌握到他的行蹤的,但是樓家並沒有找到相關的線索。”
常笙畫立刻嘲諷回去:“只能說明你們樓家的勢力不如甘老闆,所以才會被對方壓著打。”
樓笑傾冷冷地看向常笙畫,常笙畫也沒有示弱的意思,嘴角噙著不明笑意,坦然應對他的周身冷意。
反正他們兩個人就是兩看兩相厭,所以也沒打算維持虛偽的客套,只要目標一致對外就行,其它的時間隨便撕。
而樓笑傾之所以覺得萬分懷疑,是因為這附近是一條很嘈雜的老街,就是那種城市建設後遺留下來的老舊的那一部分,屋簷低矮牆壁破舊,地上的水泥地坑坑窪窪的,哪怕是文藝愛好者,也不會跑到這種地方來懷舊。
甘老闆好歹也是南邊的地頭蛇,身家過億的大土豪,跑到這種亂七八糟的對他來說算是貧民窟的地方做什麼?
他們已經來這邊蹲點了兩天,就是為了製造一個和甘老闆偶遇的機會,可惜直到現在,也沒看到有甘老闆的半個人影。
樓笑傾覺得難以理解,同時也對常笙畫的情報網抱有一定的懷疑的態度。
常笙畫卻不再理會樓笑傾的質疑,低著頭玩手機,也不知道在玩什麼,螢幕上花花綠綠的,一眼看過去都覺得眼花繚亂,什麼都看不清。
樓笑傾乾脆眼不見為淨,撇開頭去注視老街上的人來人往。
雖然搞不懂常笙畫想做什麼,但是既然已經答應了暫時合作,樓笑傾也沒打算沒隔幾天什麼都沒怎麼敢就反悔,故而便耐下性子來繼續等。
這一等又是一個上午過去了,中午的時候,常笙畫和樓笑傾換了一套衣服,又換了個造型,跑到和上午那個位置隔得比較遠的地方繼續蹲點。
樓笑傾有點犯困,坐在一個奶茶店裡撐著額頭閉目養神。
常笙畫冷不丁地出聲道:“來了。”
樓笑傾猛地驚醒,睜開眼睛看她,有點驚訝地道:“來了?!”
常笙畫點了點頭,“我先出去,按原計劃行事,我跟你打訊號的時候你就過來。”
樓笑傾的神情變得認真起來,剛才的睡意早就不翼而飛了,“行。”
常笙畫這才站起來往外走,從邊上的小路兜了個圈子,很快就晃悠到了老街的主幹道上。
樓笑傾結了奶茶的賬,走到不引人注意的角落裡,隨時盯緊常笙畫的行蹤,耳朵裡還裝著很不顯眼的微型耳麥,監聽的是常笙畫身上早就放好的竊聽器。
常笙畫就像是一個來淘貨的普通女孩子,在路邊的攤位上買了一些東西,偶爾跟攤位的主人討價還價幾句。
她穿著牛仔褲和白上衣,臉上化了一點淡妝,把常笙畫原本略顯蒼白陰鬱的樣子給遮掩了幾分,粉色的腮紅給她添了幾分少女的豔麗,眉目流轉之間,猶如刀與綢的碰撞,突出的是矛盾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