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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想捏捏,你這幾天好像吃得有點胖了。”
寧韶明果然信以為真,一臉如遭雷擊的表情,趕緊摸過旁邊桌子上的鏡子左看右看,試圖看出自己哪裡胖了。
常笙畫的內心笑得直打跌。
怎麼會有這樣的人,明明也不單純也不單蠢,真要是讓他裝起深沉來也是遊刃有餘,偏偏就是喜歡什麼事情都擺在臉上,喜惡分明的,讓人覺得赤子之心不過如此。
常笙畫想到今天甘老闆看著她的眼神,目光便不由得微微一暗,常笙畫多看了兩眼在照鏡子臭美的寧韶明,這才壓下胃裡反胃的感覺。
倒也不是她對寧韶明有什麼心思,只是自從重新跟那些老狐狸鬥上之後,常笙畫以前有多不喜歡寧韶明的昭昭之心,現在就覺得他有多可愛了。
只要是心思不太扭曲的人,都不會喜歡跟汙穢黑暗共處的。
常笙畫覺得她開始理解辰津計芎他們千方百計要縱容寧韶明的原因了,護著這樣的一個人,就好像護著某一方淨土似的,確實是一種很容易讓人上癮的舉動。
哪怕是常笙畫的意志一向堅定,在某個瞬間也會興起類似“不如就養著他逗著玩”的衝動,但是考慮了一下寧韶明過於剛烈的性格,便還是作罷了。
要是被寧韶明知道常笙畫想把他當寵物養,一定會跟她魚死網破的……
寧韶明其實也沒看出自己哪裡胖了,就是被人一說,又想到南邊的口味偏甜,於是就有點心理作用,暗下決定要每天多跑兩公里之後,他才重新把話題掰回到正軌上。
“我說,”寧韶明一臉的不爽,“你到底跟老樓去幹嘛了?幾天都沒見人影,我差點兒都要報失蹤人口了!”
常笙畫用一副神秘的口吻道:“其實也沒做什麼——”
寧韶明忍不住豎起耳朵。
常笙畫慢悠悠接道:“就是去蹲了個點。”
“……”寧韶明忍住暴打她的衝動,“蹲什麼點?抓賊還是當賊呢?!”
常笙畫想了想,“都有吧。”
寧韶明深呼吸,“你不賣關子就會死是吧?”
“沒有啊,”常笙畫一臉淡定地道:“我就是跟樓醫生去蹲了幾天甘老闆而已。”
寧韶明先是被她平淡的口氣迷惑,下意識地“哦”了一聲,然後下一秒就又蹦了起來,“臥槽,你去蹲……”
“噓。”常笙畫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寧韶明壓低聲音咆哮道:“你居然擅自行動!”
常笙畫讓他鎮定點,臉色如常地道:“我這叫擅自行動?我以為我做什麼不需要經過你的同意。”
寧韶明被氣了個倒仰,“那你好歹也跟我說一聲吧,要是你真丟了,好歹我也知道去哪裡給你收屍啊!”
常笙畫裝模作樣地道:“那你真是對我愛得深沉。”
寧韶明在吐血和幹掉女魔頭之間徘徊。
常笙畫見好就收,“好了,其實我們也就是去引起一下甘老闆的注意,還沒真的開始做什麼。”
寧韶明一臉狐疑地看著她,“你盯上甘老闆做什麼?是因為要跟老樓一起搞他呢,還是因為他跟常家說要娶你?”
常笙畫反問:“為什麼不是我不想讓他娶我,所以我就和樓家一起搞他?”
寧韶明毫不猶豫地道:“你才不會幹這種虧本生意!”
避免繫結婚約的辦法有一百種,和樓家一起出手幹掉甘老闆卻是最為下策的一種。
表面看來這算是斬草除根了,可是甘老闆的勢力在南邊盤桓已久,連根拔起本來就是一件困難的事情,樓家被常家打敗之後退出京城,更是元氣大傷,這個時候跟甘老闆的勢力槓上,那就更不明智了。
常笙畫聽罷他的分析,面上不由得露出幾分古怪。
寧韶明不解,“我說錯了?”
“不是,”常笙畫沉思著道,“我就是在想,你這個沒有開封過的腦子,是終於打算開始用了?”
寧韶明面無表情地把餘慶慄剛教他的話搬出來:“我告訴你,你這樣是很容易失去我的。”
常笙畫“噗”的就笑了出聲。
寧韶明死魚眼瞪她。
常笙畫忍住笑,一本正經地道:“我們說正事……剛才說到哪裡來著?為什麼要搞甘老闆是吧,其實事情也很簡單,因為甘老闆的人給殲龍下了絆子。”
寧韶明露出茫然之態,“啊?”
難道不是殲龍大隊把他揍了一頓,給揍進醫院了嗎?所以現在是甘老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