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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哥都等著這一天呢!”
他們空有錢沒有權,其實真正能做的還不如常笙畫回常家去攪風攪雨,所以在這一場戰役裡,他們只能充當後勤的角色,只要有需要他們做到的事情,他們絕對萬死不辭。
綁架,撕票,爆炸,屍骨無存,他的母親死得太慘烈,他們父子三人至今十餘年再想起這件事,情緒仍然激烈到讓身體都幾乎發抖。
可親人被害的理由僅僅是對方綁錯了人,他們就乾脆將錯就錯!
常笙畫道:“冷靜點,接下來要做的事情還多著呢,這條路也很長,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走完,”她用怪異又深沉的口吻說:“且行且保重著吧。”
斯文德臉上緊繃的表情鬆了鬆,終於露出幾分原本的笑意,“那倒也是,仗還沒開始打,就先把自己憋屈死了,那就太難看了。”
常笙畫重新看向窗戶外面,跑完步的隊員們已經重新集合,準備去室內訓練場做別的訓練了。
寧韶明不知道什麼時候換好衣服跑出來,杵著柺杖眼饞地看著他們,一副太久沒活動憋壞了的表情,死活要跟著他們一起去。
計芎苦口婆心勸誡,劉興幸災樂禍起鬨,辰津面色平靜地跟寧韶明說話,常笙畫從唇語中讀出他在科普脫臼未好時過度運動的壞處……
這一幕其實沒什麼特別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讓人忍不住會心一笑,常笙畫想,如果等無形的戰火燒起來之後,這些場景是不是都會消失了?
斯文德不解地看著她,她的沉默似乎有點沉重,“常?”
“沒事。”常笙畫應聲,說話之間,她臉上和心頭所有異樣的情緒都已經清得乾乾淨淨,又恢復了原本的冷硬和無堅不摧。
沒什麼好可惜的,比起抗爭之後的消亡,在無知之中犧牲才是更悲哀的事情,不是嗎?
當天晚上,斯文德在招待外客的地方睡了一晚,第二天還早早起來,一時興起,跑去跟殲龍大隊的隊員們跑了個五公里。
可惜他是個死宅駭客,健身房裡練出來的肌肉完全比不上隊員們硬熬出來的完美肌理,就算沒有負重,跑完五公里之後也趴在那裡變成死狗了。
這讓常笙畫覺得很是丟人現眼,毫不客氣地把他丟給了辰津,讓後者教他學點儲存體力的技能。
大家都是玩技術的,怎麼這體力就差那麼遠呢?
常笙畫看看辰津,再看看斯文德,搖頭表示嫌棄。
寧韶明在旁邊簡單做一些熱身運動來複健,見狀,不由得翻了個白眼。
他說:“雖然超腦是技術兵,但是他的訓練量跟我們是一樣的,成績是在下游水平,秒殺一個外行人還是做得到的。”
不然的話,殲龍怎麼敢號稱是精英特種作戰部隊?!
常笙畫卻是搖頭,“我給斯文德制定過一套專業的訓練計劃,他先天素質比辰津的好,要是他肯照著做,肯定不會比辰津差。”
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斯文德只做了兩天就叫苦不迭,死活不肯繼續做了。
寧韶明用肉眼觀察了一下斯文德的身體資料,嘖聲道:“太浪費了,你問他現在有沒有興趣參軍,年紀是大了點,但是他家應該能給他弄個後門吧?其實殲龍只有超腦一個人形電腦,算起來還是少了點。”
常笙畫嗤笑,“他人懶,性格二,愛泡妞,一年懶床三百六十天,你指望他參軍?”
寧韶明表示這些都不是問題,“栗子說的,一進軍營深似海,從此偷懶是路人,我保證能在三個月內訓得他人模人樣的。”
常笙畫輕笑,她覺得把斯文德交給寧韶明,三個月後的確就能脫胎換骨,可惜到了那時候,斯文德就該被逼得在她面前拿著三尺白綾上吊了。
寧韶明也覺得斯文德不可能跑來當兵,跳過這個話題,便問了個更關心的問題:“你跟他談的怎麼樣了?”
常笙畫揚起眉頭,煞有介事道:“我出馬,會有做不到的事情?”
寧韶明嘴角一抽,“好吧,你臉大你最行……所以他是答應幫忙了?”
常笙畫聳了聳肩,“我說了,只是小事一樁而已。”
寧韶明鬆了一口氣,臉上流露出幾分輕鬆的笑意,“那就太好了。”
說罷之後,他就單腳蹦躂著去找斯文德,笑著道:“兄弟,夠仗義,咱再去喝幾杯唄!”
斯文德眼睛一亮,“好啊!”
寧韶明想了想,“下午你要走,喝幾杯啤的,睡個午覺就沒事了。”
斯文德嘿嘿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