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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逮到傷還沒好就喝酒的寧韶明下場很慘,樓笑傾把他拖回了醫務樓,一路上的哀嚎簡直是聽者傷心聞者落淚。
殲龍大隊的隊員們用一種目送壯士的眼神送別了他們老大,常笙畫無奈扶額,斯文德茫然不在狀態。
“我是不是眼花了?”斯文德一臉狐疑地戳戳常笙畫的胳膊,“我好像看到了樓家的人。”
常笙畫眨眨眼睛,“我也是剛知道沒多久的,我忘記跟你說了?”
“廢話!差點嚇到我了,他看你的眼神都是賊亮賊亮的,我都怕他拿出一把手術刀飛過來!”斯文德拍拍心口,做心有餘悸狀,但是很快又暴露本性了,“不過樓家人不愧是十代書香貴勳,傳說中的滿京風華樓,那氣勢,那相貌,槓槓的!”
常笙畫被他跟劉興學的北方腔調弄得眼皮子一跳,“你去他面前喊一句美人試試?”
這個不分男女只好美色的毛病是怎麼養出來的!?
斯文德訕訕一笑,“才不去呢,他一看就脾氣不好,我可不想挨刀子。”
常笙畫面色古怪,“你昨天還敢在寧韶明面前說他是大美人……不對,你居然覺得他脾氣好?!”
被人說是囂張跋扈任性妄為的寧中隊,一個不爽就揍人打群架的寧少校,火爆堪比暴龍的寧大少,居然會有人覺得他脾氣好?!
常笙畫自認算是很瞭解寧韶明瞭,都沒敢說出這種話來。
斯文德眼睛眨啊眨,“炸毛的小獅子,多萌多可愛啊~”
常笙畫:“……”
她就在殲龍駐地與世隔絕了兩個多月,就已經不懂外面世界的審美潮流了。
寧韶明好歹也是被斯文德坑了的,常笙畫把這個死黨丟給辰津之後,就溜溜達達去了醫務樓,準備見機行事,把慘遭某醫生毒手的寧大少救出來了。
醫務樓離別的建築的距離都很遠,遺世獨立地矗立在一片白雪茫茫之上,和樓笑傾這個人一樣,充滿了和旁人格格不入的氣息。
常笙畫在路上遇到了黑背犬大哥,它平時不是跟著隊員們一起訓練,就是跟著寧韶明東一榔頭西一棒子地溜達,昨天大哥訓練的時候扎破了腳掌,寧韶明就給它放假了。
常笙畫遇到它的時候,它正趴在一個小坡上愜意地曬太陽。
見常笙畫過來,大哥便湊到了她身邊淡定地搖尾巴。
“乖,”常笙畫把隨身帶著的牛肉/粒剝給它,見它腳上的傷口還貼著創可貼,不過已經被雪弄得潮溼了,便拍拍大哥的腦袋,說:“走,我帶你去找你家鏟屎官,給你換個創可貼。”
大哥似乎知道她帶它去找寧韶明,登時就高興地跟著常笙畫走了。
醫務樓平時少有人來,但也沒鎖著門,常笙畫帶著大哥走進去,在換藥的房間外面聽到了裡頭有動靜,便知道寧韶明和樓笑傾是在裡面了。
門是關著的,只留著一條縫,常笙畫正想敲門,然後就聽到裡面的人在說:
“……你就這麼確定常笙畫沒有騙你?”
這是樓笑傾的聲音,常笙畫給大哥做了個“靜”和“坐”的動作,她自己則是站在門口,光明正大地在偷聽了。
樓笑傾說完之後,裡面維持了好幾秒鐘的沉默,然後才聽到寧韶明的聲音響起來:“我不確定。”
常笙畫眨動的眼瞼頓了一下。
樓笑傾說:“既然你也不確定,那你還信她,讓她隨便把一個外人帶進來?”
寧韶明的語氣很平靜,倒是沒有被質疑的不高興,用陳述的口吻道:“不是她帶進來的,是我想求那個人辦點事,所以讓她幫忙請過來的。”
樓笑傾似乎吃了一驚,“求人辦事?你有什麼事情是需要用到‘求’字的?”
寧韶明有點無奈,“別說得好像我從來不求人一樣……”
“本來就是!”樓笑傾十分篤定地道,“從我認識你開始,我就沒有見過你跟誰低過頭!”
寧韶明沒有覺得難堪的意思,“今時不同往日嘛,夜路走多了,總會碰到鬼的。”
“那你為什麼非得求常笙畫不可?我不太信得過她,”樓笑傾的聲音有點冷,“天知道她帶那個外國人過來,是想搞什麼鬼!”
常笙畫聽罷,頓時就無聲笑了笑,心道當局者迷,樓笑傾不像是殲龍大隊的成員那樣和她終日相處,反倒一眼看穿不對之處。
不過他沒有證據,常笙畫也不怕他的質疑。
果然,寧韶明很坦蕩地說:“那不是外國人,斯文德是Z國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