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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之前耐心多了……這是你最後一次對我做心理疏導嗎?”
常笙畫頓了一頓。
李巖南彷彿早就預料到了某種結局,眼裡帶著平靜的瞭然,“我的心理評估結果是不是不及格?”
李巖南離開之後,常笙畫仍然坐在原地,手裡擼/著大哥的毛,眼睛盯著天空上的雪雲。
好一會兒,她才道:“其實認知學派的治療技術挺好的,雖然我讀博的時候專攻了精神分析,但是學派不分家,就治療手段上來說,認知學派和行為學派都有更成熟的技術,我覺得我應該繼續鑽研鑽研。”
一個男人從十幾米之外的角落裡轉出來,一邊走一邊小聲地嘟噥道:“完全沒聽懂你在說什麼鬼話……”
常笙畫側過頭,看著那個男人大馬金刀往她旁邊一坐,大哥熱情地撲進他懷裡求擼毛,常笙畫手下失去了毛茸茸的觸感,不由得嘖了一聲。
來的人自然就是寧韶明瞭,他順了順大哥的毛,皺著眉頭的樣子很憂鬱,能讓最鐵心石腸的人都忍不住為之心碎。
很顯然,常笙畫並不在心碎的這列人中,語氣很挺調侃:“聽到多少了?”
寧韶明沒好氣地道:“能聽多少,周圍除了大哥的窩就沒地方可以躲了,我能藏到地下聽啊?”
只不過沒聽到歸沒聽到,光是看李巖南離開的時候有些失魂落魄的背影,他多多少少都能猜出一些蛛絲馬跡了。
常笙畫看著他,“他說他當了你的腦殘粉三四年了,有沒有覺得很榮幸?”
寧韶明有點疑惑,似乎不明白為什麼李巖南才來殲龍一年多,但是粉了他那麼多年。
常笙畫笑了笑,說了一句:“傻人有傻福。”
寧韶明不高興了,“你是不是想撩是生非啊?!”
常笙畫一臉奇怪地道:“我要是撩你又怎樣,怎麼都是你吃虧吧,你說不過我,也沒法兒揍我吧。”
寧韶明虛著眼瞪著她——這個女魔頭真是有恃無恐!
常笙畫不跟他開玩笑了,道:“跟你的兵解釋完了?”
寧韶明撇開頭,悶悶地道:“完了,之前忘了,我也沒想到南瓜他這麼激動……”
常笙畫不置可否,“寧中隊魅力驚人,總能重新整理我的認知。”
寧韶明甕聲甕氣地說:“你這算是嘲笑還是嫉妒?”
常笙畫似笑非笑,“一半一半吧。”
寧韶明也不信她的隨口胡謅,猶豫了半天,還是問道:“南瓜他……”
常笙畫只是說:“天下間沒有不散的宴席。”
寧韶明一下子就沉默下來了,眼睫低垂,看不清他眼中會是什麼樣的神色。
常笙畫想起剛才李巖南描述的他眼中的寧老大,心裡多了一分難言的滋味,拍了拍他的肩膀,小聲道:“我跟斯文德聯絡過,他爸和他哥還缺幾個保鏢,你的人他信得過,如果你信得過他……”
她沒有繼續說下去,意思已經很明白了。
寧韶明又保持了好一段時間的緘默,才說:“我考慮一下。”
解決了李巖南引起的一些小插曲之後,接下來的隊員們的心理評估都進行得很順利,再加上寧韶明和常笙畫決定的“閉關鎖國”政策,也讓那些一而再再而三試圖招惹殲龍大隊的人吃了閉門羹,不得不灰溜溜而去。
值得一提的是,何丘良上將在這期間低調地來了一趟,看到這群小兵崽子居然挺沉得住氣,他也露出一臉滿意的表情。
何丘良上將和常笙畫關在一個屋子裡,聊了一個多鐘頭,寧韶明百無聊賴地等在外頭,房門開啟的時候,他看到常笙畫面色平淡,何丘良略微沉重,心裡咯噔了一下。
這兩個人都沒把具體的談話內容告訴寧韶明,何丘良只是讓他安分點,天塌下來當被蓋,只要不是事關生死,都不是大事。
寧韶明哭笑不得,他在老領導面前到底是有多不靠譜,連常笙畫這麼個“外來人口”都要比他說話的分量重?
何丘良上將離開之後,又過了兩三天,常笙畫已經把殲龍大隊所有隊員的心理評估做好了,只剩下一個寧韶明壓軸。
寧韶明一整天都在提心吊膽,常笙畫倒是聲色不動的,直到下午訓練完了,常笙畫才讓他晚上八點鐘去一趟她的辦公室。
為什麼是晚上,不是下午?寧韶明有點莫名其妙,但是盯著隊員們開始進行晚間訓練之後,他還是乖乖走了一趟。
常笙畫的辦公室分為兩部分,一個是日常辦公的,一個是改成心理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