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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似的。”
常笙畫的笑容微微一頓,很快又恢復如常了,輕微搖頭,彷彿對他的無賴也沒轍了。
何丘良看看他,又看看常笙畫。
唔,這倆人的關係,似乎沒有他想象中那麼糟糕啊……
寧韶明不耐煩地道:“老頭你說不說啊?不說我就走了啊!”
常笙畫嘖了一聲,“寧中隊,注意你的態度。”
寧韶明眼皮一跳,忍氣,憋屈地對何丘良說:“長官,您有什麼吩咐儘管說——這樣行了吧!”
後半句是對常笙畫說的。
常笙畫看他一眼,沒吭聲。
何丘良的目光和寧韶明撞上。
寧韶明的眼神素來喜怒分明,純粹得很,鮮少掩飾什麼,何丘良一眼就看出了他儘管在忍耐,可也沒什麼不高興的地方,像是已經習慣了這種彷彿被家長教導注意禮貌的方式,最多就是鬧鬧孩子脾氣。
何丘良眼中的複雜只維持了一瞬,就已經盡數掩蓋下去,他板起臉,從抽屜裡拿出幾頁紙,先是遞給了常笙畫。
常笙畫一目十行地看完了,眉頭便緊緊皺了起來,然後轉手給了寧韶明。
這兩個人的臉色都變得凝重起來,寧韶明隱約察覺到什麼,仔細把手裡的這幾張紙看了一遍,隨即目光一寒,幾乎拍案而起。
“真是……”寧韶明把白字黑字砸在桌子上,呼吸一下子就重了起來,“簡直欺人太甚!”
餘慶慄和胡小戈遇上那件綁架猥/褻案的時候,他還想著就算常笙畫當時沒把那個女孩拉下來,他們也沒有證據證明餘慶慄和胡小戈是真兇,最多就是被女孩罵幾句,他們想辦法抓兇手就好了。
但是他沒想到,女孩的指甲裡竟然藏著殲龍常服的細碎纖維,是在昨天驗傷時被醫生髮現的,今天剛出的對照報告,因為事件的性質惡劣,而被輾轉送到了何丘良手裡來處理!
也就是說,如果不是常笙畫心血來潮讓他們換了西裝,那麼就算她在現場“顛倒黑白”,把胡小戈和餘慶慄摘出來了,他們還是在女孩身上留下了百口莫辯的“證據”!
寧韶明承認自己是得罪了很多人,連帶著殲龍大隊在部隊裡的作風都堪稱是囂張跋扈,可是他們有做過什麼事情,值得幕後之人把他的兵往死裡整麼?!
現在擺明殲龍大隊就是被整了,上頭沒理由追究他們的責任,可是這筆賬還是像是魚刺一樣卡在寧韶明喉嚨裡,卡得他滿腔怒火不知如何發洩,只能氣到發抖。
常笙畫忽然把手搭在了寧韶明的肩膀上,微微用力按了按,“放鬆。”
寧韶明眼裡的火光閃了一閃。
常笙畫搖了搖頭,抬手做了個下壓的手勢。
寧韶明慢慢停止了憤怒的顫抖,這才看向何丘良,“所以您知道是什麼人做的麼?”
何丘良沉吟片刻,開口之後卻是風馬牛不相及的話題:“你們上次的任務……敗得很慘烈。”
提及這塊雷區,寧韶明臉色頓變。
何丘良有點欲言又止,最後嘆道:“算是我偏袒吧,我不相信以你們的能耐,會填進去這麼多人命。”
一直在負疚和自責中徘徊的寧韶明愣住。
常笙畫一下子想到辰津說過的資料錯誤,導致了殲龍判斷失誤,“情報工作出了差錯?”
寧韶明下意識地道:“不,是我們分析的時候出了錯,後來審查的時候,情報組那邊的資料是沒有問題的。”
常笙畫深深看他一眼,“那個資料出錯就好像是按計算機多了個小數點,你們有可能犯這種低階錯誤,那麼多人都沒有發現?”
寧韶明遲疑,“當時情況太危急……”
常笙畫沒再理他,看向何丘良,“那次是境外任務?情報組的問題,還是上頭的問題?”
何丘良對她的敏銳很是讚賞,但是眉頭依舊緊鎖,“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肯定有哪一方出了問題,殲龍是被推出去當替罪羊的,偏偏這隻羊還沒有做好替罪的任務,把弄丟的羊毛搶回來了。”
饒是常笙畫素來鎮定,此時也愕住了,“您是說有人叛……?”
她說到一半就住了嘴,臉色驚疑不定。
寧韶明也是神色大震。
何丘良嘆氣,這才有了幾分古稀老人的蒼老之意,“如果是真的……依照他們大大方方出手整垮殲龍的手筆,我不一定護得住你們。”
常笙畫了然,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何丘良想全身而退不難,但是殲龍大隊的根腳太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