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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打扮得很帥啊,死胖子有沒有眼光的!
寧大少的心情比那六月的天還善變,常笙畫猜得出他的心情波動,忍笑不已,但也沒調侃他,就怕寧韶明跟炸彈似的一點就著,於是便拽著他跟著甘老闆出門了。
覓川市最大最豪華的酒店就是甘老闆本人興建的,正好矗立在市中心,算是當地的標誌性建築。
可惜這家酒店卻不是什麼好的地方,豪華得堪比皇家宮殿,各種娛樂設施齊全,藏汙納垢,達官顯貴來這裡消費一個星期,恐怕都抵得上普通家庭好幾年的收入,可謂是覓川市最大的銷金之地,當地無數部門想抓他們的小辮子,奈何甘老闆隻手遮天,一直都沒有明顯的進展。
嚴友知道常笙畫和寧韶明要來這家酒店的時候,險些兒沒給他們扮演跟班小弟,好混進去找點什麼線索證據,好把一連串的社會蛀蟲全部揪出來。
只是這麼做太過打草驚蛇,被常笙畫一票否決了。
甘老闆是今晚晚宴的東道主,自然來的比較早,順便就跟常笙畫和寧韶明弄了個房間,讓他們休息一下,吃點東西,等晚宴開始之後再下去宴會廳那邊。
常笙畫和寧韶明也不客氣,直接點了一些方便吃的餐點送到房間裡,怎麼也要吃飽了再來跟那些老狐狸鬥智鬥勇。
寧韶明叼著一個餐包,照例先檢查了一遍酒店的房間,沒發現有監控之後就收到了辰津的資訊。
“我們一出門,就有人去搜我們的行李了,”寧韶明眯了眯眼睛,“看來那個死胖子還是不太信你啊,教官。”
常笙畫慢條斯理地切了一塊牛肉,挑起眉頭看他,“嗯?”
寧韶明看了一眼她那被切得七零八落的五分熟牛排,頓時打了個冷戰,識趣地道:“不,我的意思是,他可能對我不是很放心。”
“那是當然,”常笙畫一點兒都不客氣地道,“堂堂寧家大少爺,就算是不得人心,但是究竟有沒有蠢到會被一個女人牽著鼻子走,他總得多幾分懷疑吧?”
寧韶明不服氣了,“那他為什麼不懷疑你,你好歹也是常家的小小姐吧?”
常笙畫聳肩,“你都說了,我只是‘小小姐’。”
一個年紀不佔優勢、性別不佔優勢的繼承人,還有可能會被到處送去聯姻,那麼她會做出什麼不太理智的事情呢?依照甘老闆這種人的心態,自然是會往最陰暗的層面去猜測的。
常笙畫自己就不是心思多光明的人,當然不會把甘老闆這種人渣也想得太好。
倒是寧韶明做事大開大合,習慣了各種陽謀,對這種明槍暗箭的事情不太熟悉,常笙畫把這些東西展示在他面前,心裡多少有幾分樂於看好戲的心態,好像是她當初非得逼得寧韶明承認是自己無能才把殲龍大隊帶進溝裡一樣。
但是除此之外,常笙畫多多少少也希望他即使不學會,也得知道有這麼一些東西的存在,再怎麼樣也是一條船上的,寧韶明總要適應她的作風,別到頭來舉著仁義大旗要打要殺的。
常笙畫看了一眼正在皺眉沉思的寧韶明。
目前看來,這位大少爺倒是適應得挺好。
等到晚上八點鐘,甘老闆才派人來接他們下去宴會廳。
因為常笙畫的堅持,所以他們進場的時候很低調,在忙著招呼旁人的甘老闆並沒有刻意過來迎接他們,寧韶明和常笙畫坦然自若地走了進去,走到比較僻靜的角落裡觀察全場。
不過依照寧韶明的那張臉,想要低調的話還真的不容易,在常笙畫刻意收斂聲息降低存在感的情況下,他就這麼一路走來,常笙畫幾乎可以聽見音樂聲中那些禁不住四處響起的倒吸冷氣聲。
常笙畫忽然想到了一句很文藝的話。
——他朝著我走來,像是那明月從海上升起,顛倒晨昏,驚豔歲月。
想必那些被寧大少的臉煞到的女人心裡都是這麼個想法吧……
常笙畫搖了搖頭,心道寧韶明這麼多年單身,其實也不冤枉。
估計也沒幾個人願意找個比自己還漂亮的男朋友,遠觀一下就好了,沒看宴會廳裡那些再不矜持的女人都不敢往這邊靠過來了麼……
寧韶明本人倒是沒什麼自覺,只顧著環視全場的地形,先策劃好退路之後才去觀察那些來來往往的人群,試圖看出哪些人疑似是他們的目標物件。
“有什麼線索嗎?”寧韶明扭頭去問常笙畫。
常笙畫隨意在旁邊的自助餐桌上拿了杯酒,擋住了嘴型,道:“急什麼,把你的眼神收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