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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察團大部分人和療養院的三分之二高層都在實驗室裡,他們目前參觀的實驗是療養院近半年多區合作的主打專案。
療養院的高層們準備等參觀完畢之後,和考察團商議合作以及投資的事情。
井孟可跟常笙畫聊了幾句,然後很快就注意到了考察團裡有人有意無意離開了,他想到剛才常笙畫跟他聊天時似是而非的提醒,內心簡直想罵娘。
井孟可回頭一看,金先生和常笙畫隔了一臂距離站在一起,雖然是面對面各自帶著微笑,可是那種劍拔弩張的氣氛是怎麼都掩飾不了的。
就在這個時候,實驗室內部的燈光閃爍了幾下,然後陡然一黑,一秒鐘後,只有應急燈緩緩亮起。
眾人被嚇了一跳,但是因為療養院常年有各種應急培訓,所以並沒有驚慌失措,有醫護人員飛快道:“可能是實驗樓的電力裝置出了問題,這種情況很少見,大家不用擔心,應急電源馬上就會……”
他的話還沒說完,實驗室裡的燈光就重新亮起。
驚恐的叫聲這才遲遲傳來,此起彼伏。
門口的保衛人員這才驚覺不對,第一反應就是想封鎖實驗室,然而還沒拍下緊急關閉按鈕,他們就被打暈過去了。
不遠處的保衛人員同樣中招,這整一層樓在眨眼間就已經被不明人士控制了。
而在實驗室裡,有人已經拿出槍對準了在場大部分成員,將眾人驅趕到角落裡,而這些攜帶武器的人裡,一部分是屬於考察團的,另一部分竟然是療養院內部的人。
這種事情可就不是正常範圍內會發生的了,醫護人員懵了,療養院的高層也有些慌張,好幾個人都下意識地看向金先生,表情上簡直赤裸裸寫著“這跟說好的不一樣”一行大字。
很顯然,這個突發狀況並不是療養院高層和金先生提前商量好的。
金先生從容不迫地站在那裡,微笑著道:“不好意思,嚇到諸位了……不過金某需要諸位幫個忙,希望你們能配合一下,謝謝。”
如果不是眼前的場景太詭異,他這番舉動幾乎堪稱是優雅有禮。
井孟可也被人用一支槍指著,推到了騷動的人群裡。
仗著療養院內部的保衛人員眾多,好幾個高層都忍不住質問金先生,場面多少有點失控。
井孟可不動聲色側過頭,看到常笙畫單獨站在一個大型儀器附近,被兩個考察團的人拿槍圍著,明顯是金先生擔心她太不安分了。
比起場內的騷亂,常笙畫看起來卻是淡定得很,眼皮子都懶得掀一下。
要不是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金先生身上,恐怕此時紛紛能察覺出了常笙畫的格格不入。
那幾個高層都是跟金先生搭過線的,自認和他是自己人,所以這會兒受到生命威脅,心情也激動得厲害,一不小心就過了火。
金先生不悅地蹙起眉頭,比了個手勢,就有兩個聲量最大的人膝蓋中槍,跌倒在地,痛得直打滾,然後就被拖出去了。
槍聲響了,外頭也沒有保全人員進來檢視情況,大家立馬就意識到療養院——至少在目前這一塊區域,已經被金先生所控制了。
原本還亂著的現場立刻就鴉雀無聲,所有被槍指著的人都被迫雙手抱頭蹲在地上,再沒眼色的人也不敢吭聲了。
這裡是一個大型中央實驗室,兩個考察團的人已經將主控電腦那邊操作了,金先生命其他人將那些醫護人員或者是高層分開帶過去,利用他們獨有的許可權來複製療養院內部的各種資料。
每個負責病人的醫生都會有一個獨立的資料庫,很難被入侵,只有用醫生的單獨許可權才可以最快進入,不然就需要經過好幾個領導的批准。
金先生並不打算浪費這個時間去曲線救國,所以今天這個行程是特意安排出來的——五個區重量級的主任醫師和療養院行政高層都在這裡,可謂是一網打盡。
在被槍指著的情況下,醫生們很想跟金先生談談隱私權和保密條約也不成了,療養院的院長已經看出了自己的引狼入室,臉色都慘白慘白的。
可院長還是道:“把許可權給他們,責任我來擔。”
金先生笑了,“院長是個聰明人。”
院長深吸了一口氣,整個人的氣場都頹然下來,但是考慮到金先生公然這麼做,恐怕是不怕殺人放火的,心裡又懸了起來。
有了院長髮話,醫生們只好分批去登陸自己的賬號進入資料庫。
不過這套登陸系統也很複雜,醫生們有意無意拖延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