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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常笙畫就從袁函良嘴裡得知,在金先生各種攻勢下,包括療養院院長在內的三分之一管理高層都有所動搖,對金先生提出的合作保持了高度的興趣。
袁函良也以袁家人的身份和金先生接觸了一下,幾乎被他洗了腦。
不過一想到常笙畫那能嚇死人的陰森,袁函良就立馬清醒了,跟金先生含糊了幾句,然後就馬不停蹄地趕到常笙畫的宿舍,跟她說了這件要命的事情。
常笙畫正抱著電腦琢磨鳩頭和蠻子的事情呢,一副神遊天外的模樣,見袁函良這麼火急火燎的,她還輕飄飄來了一句:“著什麼急,你的形象都被吃進狗肚子裡了麼?”
“……狗得罪你了?”袁函良覺得自己是皇帝不急太監急,簡直無語極了。
常笙畫慢慢把跑遠了的思緒抓回來,“他跟你怎麼說?”
袁函良總結歸納了一句:“跟著他,有肉吃!”
說完之後,袁函良還有點小小的哀怨。
看看人家金先生,那叫一個霸氣側漏,再看看常笙畫,除了壓榨勞動力就沒有別的表示了……
誤上賊船,此生悔矣!
常笙畫一點兒都沒有擔心袁函良跳槽的意思,要笑不笑地道:“是啊,有肉吃,會不會被毒死就不好說了。”
袁函良嘀咕了一句“吃不著葡萄還說葡萄酸”,不過也沒敢真的理直氣壯地說出口。
常笙畫指使他:“把富茜茜叫過來。”
袁函良嘴角一抽,“不是吧,人家一單純的小姑娘,你也要拉她下水?”
常笙畫眯起眼睛。
袁函良立刻慫了,這狗命要緊的求生欲跟斯文德神似得很,“稍等,稍安勿躁……”
也就是幾步路的時間,袁函良也沒打療養院的內部電話,而是直接殺上六樓去敲門了。
其實內部手機上都有監控,袁函良覺得還是穩妥為上,走廊上的監控起碼聽不到他們的對話聲。
富茜茜很快就從樓上下來了,語氣很輕快地問道:“常姐你找我啊?”
“問你件事兒。”常笙畫示意她坐在對面的沙發上。
富茜茜覺得氣氛好像有點不太對,乖巧地坐了下來,“常姐你說。”
常笙畫托住了下巴,“病人的資料……你們人事部也有備案對吧?”
富茜茜不明所以,“基礎資料還是都有的,不過更詳細的都在各個區的管理員手裡。”
常笙畫“嗯”了一聲,“那病人被送進來的時候,人事部也是要派人去交接的吧?”
富茜茜還是聽得有些糊塗,“嗯,人事部管的事情比較雜……”
常笙畫的眼神很深沉,看不出其中藏著什麼情緒,“那你們……有沒有試過交接錯了人?”
“啊?”富茜茜登時就懵了,“常姐的意思是……?”
常笙畫想了想,還是直白地道:“偷樑換柱,容易嗎?”
富茜茜的表情變得有點古怪,一時之間也吃不準常笙畫的想法。
袁函良坐在旁邊一直沒吭聲,這會兒才若有所指地道:“有些事情就算不說,大家都會這麼去想。”
富茜茜有點坐立不安地動了動,好片刻後才壓低聲音道:“我不知道你們為什麼這麼問……我只能說我沒有親眼見過。”
也就是說有類似的傳聞了?常笙畫不動聲色。
袁函良半開玩笑道:“富茜茜,看來你還沒有混出頭啊,底層人員總是知道得比較少。”
見他們的態度沒什麼異常,富茜茜鬆了一口氣,“就算我坐上鄧主任的位子,這種事情肯定也不會輪到我,我膽子小,才不敢沾手呢。”
袁函良意味不明地道:“挺好的,當好人,不怕夜半鬼敲門。”
富茜茜對他翻了個白眼,“那你怕被你前女友組團套麻袋嗎?”
袁函良露出一副牙疼的表情,“又不是沒被揍過……”
他的前女友能組出一個軍團來,剽悍的也不是沒見過。
富茜茜立刻給了他一個鄙視的眼神。
袁函良不痛不癢。
常笙畫整理著自己的思緒,“那死亡名單呢?也在人事部嗎?”
富茜茜有點糾結,欲言又止道:“常姐你……到底想做什麼啊?”
常笙畫沉吟,“一些不方便讓你知道的事情。”
袁函良嘴角一抽——這話是不是流氓了一點?又讓人幹活又不讓人知道怎麼回事……
富茜茜果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