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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總都說是正兒八經的商業聚會,常笙畫找個人一起去也沒什麼的,而且以她透露給孟老總的資訊來看,帶個人什麼的,孟老總那邊估計也以為常笙畫在帶保鏢出門。
上一次寧韶明和趙素林跟著她,就相當於半個保鏢了。
阿曼表示她也透過別的渠道拿到了那個聚會的邀請函,黃維將會和她搭檔一起進去,策應常笙畫和寧韶明。
他們仔細推敲著細節,中途的時候送衣服的人過來了,常笙畫去開門,拿了四個禮盒進來,分給了他們。
“臨時讓人送的成衣,”常笙畫道,“因為我不確定黃前輩的安排,就給你也準備了一套,前輩你隨意。”
至於n的阿曼,她自然是提前有和常笙畫協商過的。
常笙畫刻意準備的成衣自然比公費安排的那套上檔次,不過這也不是價錢多少的問題,黃維覺得常笙畫這個人的確很會來事,和寧韶明這個傳說中的牛脾氣截然不同。
這兩個人還真的是挺互補的。
傍晚的時候,常笙畫還叫人送了點吃的過來,大家墊了一下肚子,然後黃維和阿曼就低調地離開了酒店,從別的地方出發去孟老總的聚會現場。
房間裡只剩下常笙畫和寧韶明兩個人了。
茶几上的甜點還沒有吃完,草莓點綴在小蛋糕上,白色的半透窗紗擋住了大部分夕陽的餘暉,只有幾分昏黃打在那紅白誘人的蛋糕上,襯出幾分曖昧的色澤。
常笙畫突然放下手裡的茶杯,杯身和桌面碰撞出輕輕的聲響。
這點微弱的聲響立刻打破了室內的靜謐,寧韶明的目光一下子移了過去。
常笙畫對他微微一笑,然後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過來。
寧韶明眼神一軟,乖乖地湊過去抱住了她,像是小動物一樣蹭了蹭常笙畫的脖子,發出喟嘆般的嘆息。
常笙畫被蹭得有點癢,輕笑出聲,安撫地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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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摸他的後腦勺。
寧韶明抬起頭,和她溫柔地吻在了一起。
他們就這麼靠在一起,安靜地依偎了好幾分鐘。
“受傷了麼?”常笙畫忽然問。
寧韶明一頓,“遇到過幾次襲擊,問題不大,就是輕傷。”
常笙畫沉默。
寧韶明低聲道:“真的,他們也不敢下死手。”
“這次注意點,畢竟這裡有軍工加工產業鏈,還有付家的餘孽,”常笙畫點到即止,也不多說,只是打量著他的側臉,換了個話題:“瘦了很多這段時間都沒有休息過?”
“還好,比上戰場輕鬆點,”彼此都是這個體制內的,說假話沒意思,寧韶明也不敷衍她,實話實話道:“就是壓力有點大,跑了很多地方,調查進度有點慢。”
常笙畫也沒追問具體的調查情況,只是若有所思道:“世家那邊玩脫了吧難怪要和軍部合作。”
寧韶明聳了聳肩,“自食其果。”
“也沒那麼誇張,”常笙畫淡淡地道,“越烈的陽光下陰影越深,每個時代都會有每個時代的問題,這是人心,環境只是催化了人心罷了。”
寧韶明側頭看她,“總感覺你現在心態平和了很多。”
以前的常笙畫很理性,但也理性到了近乎冷酷,批判某些東西的時候帶著尖銳的凌厲。
常笙畫半倚在沙發扶手上,任憑寧韶明膩在她身上,懶懶地道“你想表達什麼?”
寧韶明想了想,“也沒什麼,覺得這樣的你挺好的。”
遺世獨立沒什麼的,但是心態平和,不拒絕融入人群,總歸是個好事。
常笙畫不置可否,撫平了他翹起的一撮頭髮。
“我還沒問你呢,”寧韶明換了個舒服點的姿勢,“你怎麼回事?你不應該是在療養院裡待著嗎?”
常笙畫做了個無奈的表情。
寧韶明果然被她的表情帶歪了,“寧景侯那傢伙又搞什麼鬼?!”
常笙畫選擇性地道:“調查組端了不少寧家底下的人,他忙著收拾爛攤子。”
寧韶明白眼一翻,“他自己管理不當,難不成還要怪我啊?”
“他不至於那麼蠢,覺得你一個小卒子能做主調查組的事情,”常笙畫淡淡地道,“不過遷怒也在所難免。”
寧景侯的確是一個很出色的領導者,他一生估計也鮮有敗績,心頭唯一的刺就是寧韶明這個“兒子”,對於一個功成名就、一生都沒有受過什麼挫折的男人來說,寧韶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