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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笙畫盯著任筱鷗的臉看了幾秒鐘,不知道想到什麼,她連招呼都沒有打,就直接推開任筱鷗往裡走。
“長……笙畫!”任筱鷗下意識去攔,但是剛一動就被寧韶明給攔住了。
安秋站在外頭沒動作。
門口的動靜傳到了室內。
客廳裡有點昏暗,沒開燈,常笙畫剛掃視四周一圈,另一個人就從房間裡走出來了。
寧韶明警惕地回頭看了一眼,下一秒就愣住了。
常笙畫更直接,在看清楚這個人的臉之後,她連一句話都沒說,毫不猶豫走過去——將對方踹翻在地!
任筱鷗倒吸一口冷氣。
寧韶明快步走過去拉住常笙畫,“常小花!”
常笙畫本來還想再動手,但是被寧韶明一拉,她就皺緊眉頭沒有繼續動作,可臉上明顯壓抑著怒火,她盯著地上那個一言不發、也沒有還手的男人,眼神比寒冰更凍人。
男人拒絕了任筱鷗的攙扶,站在常笙畫面前,低著頭不吭聲,被這麼突然踹倒,他也沒生氣,反而還一副任打任罵的姿態。
常笙畫盯著他,一字一頓,如同深淵回聲:“關、一、徑。”
師裝三連連長、關韞莊的兒子關一徑,一個不應該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個地方的人。
關一徑抿緊了唇,“花姐。”
常笙畫冰冷的目光掃向任筱鷗和門外的安秋。
安秋一臉淡漠。
任筱鷗被看得毛骨悚然,欲言又止。
常笙畫重新看向關一徑,寒聲道:“誰讓你來的?”
“……我自己過來的,”關一徑道,“你別怪他們。”
常笙畫都被氣得笑出了聲,看向任筱鷗,“你知道他是誰?”
任筱鷗動了動唇,然後沒說出話來。
——關一徑跟蹤過她,任筱鷗當時沒注意,過後必定有所察覺,如果她不知道對方的身份,怎麼可能跟他一起出現?!
常笙畫了然,頭也不回地道:“安秋,出聲。”
安秋立刻道:“劉處安排的。”
連劉方都知道了,看來關一徑的身份已經在You-Kno-ho那邊擺在明面上了……
常笙畫冷笑,“關連長,看來我現在是沒什麼資格聽你跟我商量事情了!”
關一徑遲疑地看著她,“抱歉,我只是……”
常笙畫冷漠地看著他。
氣氛一時凝固。
寧韶明終於開了口:“笙畫,老關,坐下來說吧。”
他和關一徑是多年老對頭,又是常笙畫的男朋友,他這麼一開口,總算是讓緊繃的氣氛微微緩和些許了。
常笙畫和關一徑面對面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
安秋隨意找了張離他們很遠的凳子坐下來,擺明不打算摻和這件事。
寧韶明隨意地掃了一圈屋內的情況。
屋子裡沒太多生活的痕跡,只有麵包和礦泉水,連個燒熱水的壺都看不到,顯然是臨時落腳的,而且並不是今天才過來的。
任筱鷗小心翼翼給他們各自拿了瓶礦泉水,眼神偷偷瞄著常笙畫,又給寧韶明使眼色。
寧韶明做了個無能為力的手勢,表示他也不打算過度干涉這件事。
反正他只負責安撫他家女魔頭的情緒罷了,要是她冷靜了下來,寧韶明就不插手了。
常笙畫坐在那裡,好半晌沒開口,而是一直低頭在發著資訊,似乎在和什麼人溝通。
幾分鐘後,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常笙畫接起來聽了幾句,然後冷靜地道:“我知道了。”
那邊又說了句什麼,她停頓了一下,才道:“您放心,我能理解的。”
常笙畫放下了手機。
寧韶明略顯擔憂地看著她。
常笙畫對他輕一搖頭,然後視線落在了關一徑身上。
關一徑不由自主地愈發挺直身子,像是在等待一個宣判。
常笙畫眼裡的冰冷已經斂去,只剩下滿臉的冷漠,“你見過貓哥了?”
關一徑遲疑著點了頭。
常笙畫嘴角譏誚地勾起,“什麼時候?三個月?四個月?很好,半年以前。”
關一徑預設了。
常笙畫收緊了下頷。
上一次她和關一徑見面,已經是去年年底軍隊表彰大會的時候了,那會兒關一徑剛被金先生的一封信誤導,還試圖從任筱鷗身上找出線索,被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