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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道,“如果你真的會大徹大悟,又怎麼會和梁先生走到這一步?”
但凡莫爺心底還有一份良善,她就不會忍心寧願和梁平宇彼此折磨也不願意放他走了。
莫薇汶這個人啊,本質上就是個自私自利的心『性』,就算是她的愛情感人至深,但也洋溢著一股瘋狂絕望的意味,不僅像是藤蔓一樣勒死了梁平宇,更是勒死了她自己的靈魂。
坐在她對面的這個女人啊,靈魂已死,貪婪不改。
莫爺的目光因為她的話而劇烈地顫動了幾下,最後歸於平靜甚至是冷漠,“那就明碼標價吧,你現在除了跟我合作,也沒有別的路子了吧?還是說,你想做那幾個世家的走狗?”
“莫爺這話說得實在,”常笙畫嘆了一口氣,“我就只能盼著你別跟我漫天要價了。”
莫爺的身體微微前傾,視線帶著壓迫的力度,她的笑容裡帶著滿滿的惡意,“不好意思啊,常小姐,我覺得我開的價……你未必給得起。”
常笙畫聽得眉頭一揚。
……
袁函良的送別會上。
療養院裡大部分老人都來了,熱鬧的場面堪比療養院的官方活動現場。
雖然大家嘴上不說,但是這段時間的人心惶惶也是大家看在眼裡的,氣氛多少有些壓抑。
袁函良是難得主動離職而不是被清退離開的,算是這段時間裡唯一一個善始善終的內部員工了,雖然他要走了,可也開了個好頭,大家傷感之餘也覺得心情輕鬆了不少。
他們這一高興,袁函良就慘了,被他們聯手拉著折騰,這個說喝一杯,那個說道個別,忙得他昏頭轉向。
等到袁函良想起常笙畫的時候,送別會都過半了,活動室裡基本上已經是狂歡級別的熱鬧了。
袁函良悄悄地溜到場邊,找到在吃東西的富茜茜。
“你常姐呢?”袁函良問道。
富茜茜嚥下嘴裡的東西,“十分鐘前來了,被第五區幾個老師叫去討論一個新課題了。”
“……討論新課題?”袁函良抽了抽嘴角,也是搞不懂常笙畫這謎一樣的畫風是怎麼回事了。
一直等到送別會散了,袁函良這才找到機會和常笙畫說話。
考慮到袁函良還要收拾行李,大家都比較剋制,沒有使勁給他灌酒,所以袁函良還是比較清醒的,不過等他走到常笙畫身邊,就被常笙畫一句話給嚇得醉意全消了。
因為常笙畫說:“你什麼時候走?捎我一程吧。”
袁函良聽得都懵了,“捎你去哪兒?”
常笙畫道:“出門再看看。”
袁函良:“……”
“不是……”袁函良一臉懵『逼』,“你這要我當司機,也得給我個方向吧?”
常笙畫懶懶地道:“急什麼?”
走得急的人好像不是他吧?袁函良無語地看著常笙畫,“你跟上頭說了麼?算是休假還是怎麼的?”
常笙畫輕笑,半是嘲諷半是冷漠,“有人給我一路開綠燈,我『操』心這些小事做什麼?”
袁函良若有所思,“這一路不好走啊……”
“怕什麼?”常笙畫平靜地道,“反正翻不了車。”
袁函良有點頭大,“行吧……還有呢?”
“剩下的事情就不用你摻和了,”常笙畫搖晃著手裡的酒杯,裡頭裝著居然是橙黃的橙汁,在燈光下折『射』出曖昧不堪的渾濁『色』澤,她盯著酒杯,道:“水太混,跳進去的,都爬出不來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語氣太幽然,袁函良聽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你確定真不需要幫忙?你一副壯士斷腕的架勢……”
“不好說,”常笙畫面『露』思索,“斷腕說不上,斷尾求生倒是有可能。”
袁函良扶住額頭,“越說越嚇人了……”
常笙畫忽然嘴角一勾,一掃之前那股陰森森的氣場,“逗你玩的。”
袁函良再次:“……”
一口喝光酒杯裡的橙汁,常笙畫站了起來,“行了,我回去睡覺了,既然要去上戰場,自然就要養精蓄銳了。”
見她還真的乾脆利索就走了,袁函良簡直懵『逼』,愣了好幾秒鐘才追上去,茫然道:“不是,等等,給個解釋啊,怎麼連戰場都出來了?”
“沒有硝煙的戰場嘛,”常笙畫『摸』了『摸』手上的戒指,“某人在打一場輸贏未定的仗,我總不能就這麼看著吧?”
袁函良隱隱意識到什麼,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