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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也多少知道分寸,沒有問,只是安靜地聽著他們說話,還不忘用擔憂的眼神看著常笙畫。
常笙畫被他們看得有點頭疼,忍不住『揉』了『揉』眉心,“你們在腦補什麼呢?覺得我是想去堵槍子兒還是踩地雷?”
袁函良有點狐疑地看了一眼她手底下的信紙,嘴裡敷衍地道:“沒腦補什麼啊……”
他就是覺得常笙畫的舉動看起來有點莫名其妙……
常笙畫慢條斯理地合上了鋼筆筆蓋,把信紙攏在一起,垂眉的模樣顯得有些清清冷冷的,夕陽從天邊照過來,暖黃的顏『色』都沒能將這份冷淡徹底消除,“放心吧,我這個人一向比較惜命,出不了大事的。”
袁函良欲言又止,“你真沒打算最近……請個假之類的?”
常笙畫瞥他一眼,“你還真的知道得不少。”
袁函良只好道:“如果你要請假回帝都,我可以跟你走一趟,剛好我也準備撤了。”
他的工作排程已經暗中安排好了,經此一役就能擺脫袁家對他的掌控了,看在這個人情的份上,袁函良還是要雪中送一下炭的,畢竟錦上添花這種事情誰都做得來,意義不大。
常笙畫不置可否,“再看看吧,你忙你的事,我自有分寸。”
“哦,你有分寸啊……”袁函良心道我信了你的邪,不過他也沒多說什麼,只是問:“那位……你朋友怎麼辦?”
袁函良指的是還在接受治療中的蠻子,常笙畫的眼神微微一暗,“他現在還走不了。”
“這……”袁函良有點遲疑了,他在想自己能幫上什麼忙。
常笙畫對袁函良搖了搖頭,“不用擔心他,沒人敢動他。”
作為一個從來不槍口對內的部門,ounowho這次被捲入各種陰謀之中,就已經夠憋屈的了,帝都那邊的人只要夠識相,便不會再隨便『亂』動ounowho的人,更何況現在的蠻子什麼都做不了,他們也沒必要刻意針對他。
常笙畫把東西拿在手裡,站起來,居高臨下看著他們,“行了,你們倆玩去吧,我還有點工作沒幹完,走了。”
等常笙畫走遠了之後,富茜茜才茫然地看向袁函良。
袁函良不解,“看我幹嘛?”
富茜茜問:“你們倆打什麼啞謎呢?”
“沒啊,”袁函良嘖了一聲,“我就是覺得常姐在搞什麼奇怪的事情,她的狀態不太對。”
“……好像還真的是,工作都沒幹完,就坐在這裡寫信,不像是常姐的風格,”富茜茜想了想,“她前幾天心情不太好,這兩天突然就好起來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袁函良『露』出一臉深思,“這個嘛……”
“你剛才說常姐想請假是怎麼回事?”富茜茜問道,“現在療養院裡請個假比登天還難,估計還得戒嚴一段時間呢,常姐這個時候請假就太扎眼了。”
“不好說,她老家那邊鬧么蛾子了,”袁函良委婉地道,“跟寧哥有點關係,我覺得她肯定不會坐視不理。”
“你覺得她要是走一趟的話會有危險?”富茜茜難免有些憂心忡忡。
袁函良搖頭,“也不知道常姐怎麼打算的,不過她也說得對,她有分寸,我們幫不上太多的忙。”
富茜茜嘆了一口氣,“你說是不是每個人的生活都挺無奈的,不管是有錢也好,沒錢也好,有能耐也好,沒能耐也好,好像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
無論富貴榮華還是貧困潦倒,不同的人都有不同的煩惱,在這點上,“公平”二字盡顯無疑。
第三區。
井孟可還在加班,常笙畫是在實驗室裡找到他的,順帶還見到了躺在醫療臺上的蠻子。
“測試了一下他的腦電**動情況,”井孟可隨手遞過去幾頁列印紙,“這是不同的詞彙對他腦部產生的刺激程度。”
關鍵詞是常笙畫給井孟可的,她低頭研究了一番這些對應的腦電**動曲線,皺眉道:“和上次的結果差不多,他沒什麼好轉的跡象。”
“治療是需要時間的,沒有一蹴而就的心理治療,”井孟可睨她一眼,“這麼不專業的話,不像是你會說出來的……怎麼,你有什麼著急要辦的事情嗎?”
常笙畫放下手裡的資料,在旁邊的轉椅上坐了下來,“如果我把蠻子交給你一個人……”
“等等,”井孟可做了個“暫停”的手勢,“暫時的還是永久的?”
常笙畫奇道:“我有那麼信任你,把一個大活人永久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