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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常笙畫和寧韶明都沒怎麼睡,基本上都在討論日後的安排。
之前常笙畫一直都是對寧韶明選擇性地講一些事情,並不會把各種局勢陰謀完完全全攤開來跟他說明。
當然,這也不是說不信任或者懷疑寧韶明不太懂,一方面是有些事情不合適讓寧韶明知道,另一方面也是因為常笙畫覺得寧韶明有自己的一套處理事情的方式,常笙畫走的路子和他迥然不同,從她的角度去看事情,這點並不合適在軍隊和前線謀劃戰鬥的寧韶明。
不過現在寧韶明要參與進來,常笙畫就把事情詳細地說了一遍,不需要他理解和深究,只要知道有這麼一回事就可以了。
寧韶明聽罷之後,表情都是有點懵懵的。
常笙畫不解地看著他,“有什麼問題嗎?”
應該不至於聽不懂吧,其實常笙畫覺得寧韶明很聰明,但他是那種難得糊塗的人,不該他管的事情,他都是不去碰的,只在意自己圈子裡的事情。
某方面來說,這點跟護短的常笙畫還是挺像的。
寧韶明聞言,只是搖了搖頭,低聲道:“沒……只是覺得你很辛苦,每天都要處理那麼多事情……”
在寧韶明看來,女魔頭是很厲害,適合去做個政治家,但萬事有利有弊,都說槍打出頭鳥,常笙畫的厲害也會讓她在政壇上容易被針對。
——常笙畫的智慧足以勝任那些政客們的兜兜轉轉,可是她的脾氣卻不適合混那一行。
幸好的是比起政治,常笙畫明顯更偏愛學術界,以前看常笙畫搞研究的時候就覺得她兇殘又變態,看得多了,寧韶明反而覺得沉迷在學術中的她非常迷人,如果有可能的話,寧韶明希望常笙畫只專心搞她的學術就好,那些彎彎繞繞的東西何必要麻煩她呢?
作為她的另一半,寧韶明總覺得是自己做得不夠,自然就有些難受了。
寧韶明的低落太明顯了,常笙畫一眼就看出了他的想法,雙手貼在他臉上用力揉了揉,都快把他臉上的肉揉成團了,“寶貝兒,你的神經總是那麼敏感,我該拿你怎麼辦呢?”
這話聽著就讓人覺得寵溺萬分,寧韶明一下子就臉紅了,“什、什麼敏感啊……”
“想太多唄。”常笙畫道。
寧韶明有點不好意思,“我也不想的,但是控制不住……”
他也就是看著牛高馬大,實際上有著一顆嘎嘣嘎嘣脆的玻璃心,一不小心就能砸碎了。
常笙畫湊過去,親了親他的鼻尖,“沒事,不嫌棄你。”
寧韶明無語又無奈地看著她,“我這不是替你著急麼,你還敢嫌棄我啊?”
常笙畫笑了笑,“其實也沒什麼的,我不樂意做的事情,誰都逼不了我,我樂意去做了,那就是我想做也做得到的,你不用把責任攬在自己身上,沒有你,我的麻煩事也不少。”
現在有了小獅子,他的身份和實力幫常笙畫擋了不少大大小小的麻煩,常笙畫從來不覺得是寧韶明拖累了她,所以辛不辛苦這種事情完全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
她很辛苦,可是寧韶明也在努力,只是他們雙方的方向不太一致,既然都對彼此有利,又何苦追究誰付出得更多呢?
擔心付出了收不回來,無非是因為在對方身上感覺不到愛意,只能揪著那點“付出”不放,還要感慨自己愛得更深又得不到回報之類的怨言罷了。
寧韶明經常想岔,鑽各種牛角尖,被常笙畫說得多了,他也習慣了,也就是低落了那麼幾分鐘,馬上就重振旗鼓了。
“如果按我們這麼安排……”寧韶明琢磨了片刻,“其他幾家都好說,但是你怎麼保證寧家能夠配合呢?”
說來也是可悲,明明寧韶明是寧家的長子,原本鐵板釘釘的繼承人,現在做什麼事情反而束手束腳,擔心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家裡人會不會給他添堵找麻煩。
常笙畫倒是從小都被常家人找茬,都習慣了這種事情,也沒什麼好感慨的,聞言就道:“沒聽說過那句經典的話麼?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寧景侯討厭你厭惡你又怎麼樣,就算他知道自己頭上發綠光,最後還不是要靠你來給他生繼承人?”
寧韶明做出嫌惡的表情,“我真要養孩子,那也是因為我想養,而不是我需要一個繼承人!”
孩子就是孩子,給他們貼那麼多標籤幹嘛?什麼愛情的結晶什麼家族的傳承,都是屁咧!
人家就是一個獨立的活生生的人而已!
常笙畫笑眯眯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