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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山祺用一種微妙的眼神打量著常笙畫,就好像第一次見她似的。
常笙畫一開始還在注意著訂婚宴上的情況,但是在覃山祺第三次這麼看她的時候,常笙畫很自然地轉過頭去,微笑道:“覃四少,你有話要對我說嗎?”
覃山祺下意識地頓了一下,“呃……”
常笙畫了然地點頭,“很好,不方便說對嗎?那就不用說了。”
“……”覃山祺只好掙扎一下,“你和我大哥聊了什麼?”
為什麼他大哥的臉色看起來那麼奇怪?
覃山祺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多年主政的覃山曜打破面具,露出那種詭異的表情了。
常笙畫想了想,“也沒什麼,就是聊了一些八卦而已。”
畢竟她也沒有明說是什麼人,就是和覃山曜談論了一會兒人生,不是嗎?
覃山祺默默地扶額。
他在想到底是他大哥會和人聊八卦比較可怕呢,還是他身邊這個奇怪的女人會聊八卦更可怕呢?
常笙畫沒再搭理不知道在糾結什麼的覃山祺,把注意力重新放在訂婚宴現場。
這個時候的賓客都來得差不多了,常笙畫也見到了常家的幾個兄弟姐妹,甚至連她母親都在現場,唯一讓人覺得有點古怪的是——常宮錦居然沒有出現。
雖然大家都知道國慶長假期間,也代表著一些實權人物會參與沒完沒了的國家級別的宴會,但是連自己的親兒子訂婚現場都沒有出席,這可就有點不太好看了……
常笙畫有點懷疑愛面子的常宮錦應該不會做出這種事情,難道是被什麼事情絆住腳了?
常笙畫的目光隱晦地在常家人那邊掠過,見他們的臉上有幾分著急,但是並不是很難看,倒是看得出常宮錦應該是沒打算缺席的。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常笙畫摸出手機,給斯文德發了條簡訊。
和常笙畫一樣在窺視常家人的人也有不少,常笙畫的舉動並不引人注目,所以常家的人還真的沒有發現她就在現場。
覃山祺當然也注意到了這個現象,心道常家小小姐的存在感居然這麼虛無縹緲,真不知道是可笑還是可悲——唔,雖然常笙畫本人看起來不怎麼在意。
又過了十幾分鍾,常宮錦才面帶歉意地匆匆走進訂婚會場裡,常笙畫明顯看到常有戈鬆了一口大氣。
常笙畫還沒來得及打量多年未見的親生父親,手裡的手機就震動了一下,常笙畫低頭去看新收入的郵件,宴會現場內良好的訊號將郵件裡的內容飛速緩衝出來,一張照片映入了常笙畫的眼簾。
常笙畫的瞳孔猛地一縮。
就在旁邊的覃山祺注意到了常笙畫的不對勁,嚇了一跳,還以為是常宮錦的出現導致了她的異常,便壓低聲音問道:“你還好嗎?”
“……沒事。”常笙畫不動聲色地把手機螢幕按滅,表情已經恢復如初,只有眼底沉澱著幾分晦澀的陰影。
覃山祺明顯感覺到常笙畫的心情十分糟糕,不太敢驚動她,只好默默地閉嘴了。
常笙畫的目光冷冷地從常宮錦身上掠過,落在了她的母親——那個打扮光鮮亮麗的貴婦人身上,嘴角一扯,便是幾分陰沉的笑意。
很好,很好……
覃山祺忍不住把自己挪遠了一點,唔,空調太冷了,真的。
因為常有戈和女文書的事情並不光彩,哪怕是今天的宴席十分豐富,未來的新娘子也打扮得十分得體漂亮,但是常家還是有意把這場訂婚宴往低調了處理,頂多也就是請了覃山曜這樣第三代的人物,其餘多是來湊熱鬧的,一個分量重的長輩都沒有請,場面顯得熱鬧卻又尷尬。
這也是常笙畫能夠這麼順利混進來的原因。
對於常家的嫡系來說,常有戈的這場訂婚宴可謂是非常不大氣,他自己臉上也多少有點不甘心。
然而他和女文書之間的齷蹉事情傳的太快,只要是帝都上層世家圈子裡的人都笑話了好幾個月,這個時候再風光大辦訂婚宴,不說丟不丟臉,光是常有戈自己也不情願真的和一個女人這麼快繫結,尤其是這個女人還沒有什麼太大價值。
這個時候越低調越好,等常有戈重新迴歸軍部,挑到一個合適的結婚物件,那麼,這場訂婚宴就會迅速變成不能提及的黑歷史了。
常笙畫的指尖劃過自己的下唇,意味深長地彎了彎唇。
可惜啊,那位準三嫂可不一定答應那樣的結果,畢竟當初常笙畫只是想讓他丟個臉,會有後面